梦到在学校的阶梯教室上自习
教室里很安静
听得到风吹动书页的声音
有两个男生在靠窗的座位小声讨论问题
一个穿蓝衬衫，一个穿白T恤
背光的影子里可以看清发丝的轨迹
其中一个男生突然侧过头 看了我一眼
眼神里的表情 异常真切
心脏咚！ 沉了一下
像大石头扔进水面 沉重安静
惊醒
在清晨七点零五分
始终觉得 每一件事情 都是隐喻
可还参不透 那眼神里的深意
起床 刷牙 没有立刻吃早饭
站在窗口 捏茶几上放着的一小块香橡皮
每捏一下 都有一扑香味 细小得
闻不清楚 窗外金色的阳光
真让人安心
可我还是清楚记得 昨天
跟人家说出牌子时 脸上泛起的红晕
那是虚荣的原形 而
炫耀这个等于承认自己本人 无可炫耀
乏善可陈
不过如此
到底怎样才算“自由”？
是很多选择？
还是不选择？
或者其实自由就是“真空”
没有外在的压力
靠纯粹的内部驱动
只活成心灵向往的样子
不被选择
不被期待
不被义务
不被强迫
不被驱使
不被天赋
不被规则
不被诱惑
可以随时像个小孩一样 蹲下来
系鞋带
窗外汹涌的热闹 很遥远
而我 更遥远
仿佛是刘慈欣小说里
宇宙黑暗深远处的 一颗水滴
随时准备 降维攻击 一切
绑架自由的
所谓“意义”
我知道我的诗写得很不像诗 更像
口水歌词 或者 随便排列的一些文字
又直又白
又大又挤
又轻又薄
像记忆
图片发自简书Ap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