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发自简书App
傍晚,我接过父辈手中的碗,碗里的酒像父亲眼里的白。泛黄的浑浊的,我一饮而尽。母亲唠叨着唠叨着,她自己却忍不住笑出声来。妹妹还是一样,洗碗是件不容易的事。闷热的空气总让我感觉这一幕曾经历过,但记得的只是餐桌的铁锈和印花的碗。 这里的夜晚来的总是那么柔软,黑暗的降临并没有引起谁的不满,像是已经遵守了千年的协议。门外的黑暗吞噬着老人的眼睛,直到眼里只剩下屋梁的长线昏灯。池塘里的青蛙和稻田里的虫子,它们争论的话题至今还没有结果,下一个夜晚它们还将继续。而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