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墨落/2020/4/13 刚给办公室换了新买的芍药。一个个还含着苞,待我下楼上个香,车间转了转的功夫,刚刚还含苞待放的花,就这么洒脱的开了好大一朵,惊喜了整个一天,还没来得及修剪,突然想,下次开个录像功能,录下这迫不及待怒放的生命! 前晚,睡前躺着,跟先生谈到我六年级的时候去的一个地方,用客家话说叫“楼盟石”。那里石头很大,很圆,很多,一层层,一叠叠,没有威严耸立,却给人浑天独厚的感觉!对农村的我而言,山、石、树都不足为奇,但是无棱角的石头,叠立着倒是稀罕。重点不是“楼盟石”,是经过的一个小村庄。 将近楼盟石的路上,会经过一个小村庄,那是我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地方!一直做梦,从小到大都是;一直梦见一个村庄,一如既往的黑瓦房,高低不一的村沟,很高很大的银杏树,村下面有块很大的水泥地,是用来嗮稻谷的,水泥地下面是望不到边的绿—田,山。梦里时尔追跑在街沿上,路沟里,稻田间;时而一群人在那水泥的大坪地里:有大人闲聊,小孩子跳格子,吃东西。但是具体的人,却没有一个有清晰的画面,事情也没有一件清晰的过程,但是梦里的村庄,大水泥坪地,却清清楚楚的烙在了脑海里,知道六年级经过那个地方,着实的吓了自己一跳,这不就是一直梦见的那个地方吗! 后来六年级考上重点中学,远读在别的城镇,就也再没去过那个地方,但是脑海里的那个问号却一直在—为什么梦里的地方会真实存在于某个地方?或许一辈子见不到,或许不经意就在那儿!无从解释。慢慢长大了,解释不清的时候,我竟然可笑的联想过“上辈子”,梦里是上辈子的事吗?梦里的地方是上辈子的生活的地方吗?可为何没有梦见过任何一个与我有关的人? 聊这事时,先生竟然替我补说了后面大水泥坪地以及坪地外面一大片稻田,还有村落其他的一些地方,神奇的发现我们梦一起了。特别好笑的是我们说着说着,都感觉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们小时候各自的竟然重叠了。想起刚结婚一两年的时候,公公拿了先生小时候算的“八字”,说将来的妻子跟“石”有关(我的名字里有个石字,先生的小名也有个石字),我想,这是命!这“旷世”的缘分都与“石”有关,自然,我们的相处,彼此也需要磨砺更多的棱角才能让两颗石头合缝。 大千世界,芸芸众生,相识就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缘分,我相信缘分,感恩跟珍惜身边的每一个人,只要他(她)来过,总会留下点什么,有人带来“教训”,让未来更清晰;有人带来快乐与陪伴,让现在更温暖,有人带财富,让未来更辉煌。所以,感恩遇见!每一个人都有存着的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