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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相处的细节里挖掘稀薄爱意,从来是我最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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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有喝醉了才大胆地直视你的眼睛。那种状态里我不用隐藏,我可以用我的所有来说我爱你,然后第二天又说,我喝多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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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是以爱意为墨,目光为笔,隐晦又肆意地,描摹你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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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送你向日葵,明艳的黄,好像燃烧的太阳。我给你我与这花朵一样盛开的热烈,给你旁人未曾见过的真诚。我曾经保留着最真实的自我,似乎就是为了有朝一日把它一股脑地、毫无顾忌地塞进你的怀里。然后我会大大方方地、坦然又勇敢地告诉你,这些几乎没有向任何人展示过的东西,我要全都交给你。我的小心思,我的羞涩与放荡,我的笑容与眼泪,我的占有和乖巧,我的渴望,我的爱和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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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一个人的狂热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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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你的时候,我说,“他的眼睛里开出四月的蔷薇,我不敢直视,可总忍不住偷偷去瞧”,我说,“我听着他讲话,慢慢就没注意他说的内容了。低沉优雅的大提琴,暗藏旋流表面平静的湖水,夜色里娓娓道来的故事。我想到这些,都像是他的声音”。在旁人眼里你长相普通,穿衣有品,气质特别,性格古怪,仅此而已。他们提到你都是这些话,我也跟着这样跟别人描述你。
但让我自己来说,我发现我明明看到过太多模样的你,却竟然不知道该怎样描述你。或许很多年以后,如果我们没在一起了,我跟别人说起你,我会说,你是我年少时的爱人。你是我的冲动,我的不理智,我的义无反顾,我的执着,我的不知所措,和我的仅你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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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靠近你,一想起你,一触碰你,我的心脏就在爱欲中燃烧起来,我晕晕乎乎仿佛醉酒的少女,我的理智被关进小黑屋,而对你的渴望和恋慕以及思念都在野草般疯长。我难以克制自己,一边忧心是否会吓跑了你,一边忍不住一步步试探着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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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默默付出,不可能的。我为你做了什么,在喜欢你想念你爱着你的方面有什么表现,我一定要坦坦荡荡光明正大直截了当地告诉你让你知道的。这份感情既不是我羞于启齿的事,也不是我不愿叫别人知道的事,正相反的,我想要全世界都知道我中意你。
我就是惦记着你把你放在心上,就是放不下你离不开你,你接受最好,不接受我也不遗憾。承认有什么难,我就是要你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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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牵着你的手,走过冬夏,走过春秋,走过山间惊醒的晨雾,走过水间嗜睡的烟云,走过溪边覆着青苔的石,走过林里藏着清风的竹,走过熙攘的街道,走过静默的古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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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必拥有夏夜的星星,不必就着傍晚的微风喝柠檬汽水,不必在黄昏里为自己盛一碗落日,只攀着你的肩膀,在任何环境,任何情景里讨一个亲吻,就胜过一切一切的美好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