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约奥运会开幕式这一天,我背着背包,拖着沉重的箱子,和来时一样,离开长沙,
看到有迷妹接机萧敬腾
天气闷热的让人心焦。
刚来的时候长沙的天气还没入夏,四月的下旬,忽冷忽热,早上还是艳阳高照,片刻便就大雨倾盆,不给人准备的时间,和反应的机会,就像在长沙发生的事,不给人预兆,又好像给过预兆,该发生的都发生了,来去匆匆。
如果每一座城市都是一个前任,那么这一刻开始长沙便成为了我的前任,走过,陪伴过,这一刻我在向前,风景在后退。
即将进站的时候看了一些文字,没忍住捂着脸哭了出来,身边原本异常拥挤的人群都向前走去,我的身后仅剩寥寥几人,偶遇好心哥哥,帮我将行李箱抬上站台。
对面坐着的阿姨和大叔聊着家常,听不懂的方言,隔壁的大叔看着漫画,漫画的主人趴在窗子上,一动不动盯着窗外的风景
窗外山河秀丽,牛羊满坡。
而我,写着文字,开始告别
在长沙拥有了第一份工作,第一次和别人介绍身边人说的是,这是我同事
仅仅只和一个姑娘告了别,说了再见,一个明媚如骄阳的姑娘,陪我把计划单里的长沙必做,一项项的做完,告别的时候一遍遍的说重庆见,重庆见,
还有一个姑娘……
刚到的时候坐在机场,一个少年拿着签字送爱心的纸让我签字,我装作没看见的低头拒绝,还写了一段文字,走的时候,一个同样的女孩站在我面前,干干净净,笑起来唇红齿白,我接过笔,她在我手上系了根红绳,和我带了很多年的那一根颜色已经明显暗沉的红绳相互对比,着实刺目。
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