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界河边的悲情
孔元庄的界河,在历史上就干涸过一次。那次的干河。其实挽救的很多不该死的人。界河上的桥也从木桥换成了周家人设计的水泥桥,又变成了宽广的石头桥。界河两边的人家基本上还没有变。代代繁衍,生生不息。
河两边,以姓钱的居多。有少量的姓常的和姓王的。这些故事发生在界河边惊悚了岁月。也成为很多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顺着桥往西。大路边的第二家。就是那个姓钱的铁匠。铁匠的外来媳妇,在铁匠的努力下生的人丁兴旺。第一个丫头。和老婆长得特别像。身材比一般的女孩儿高一点。大眼睛,圆脸。嘴巴也略大,为人活泼。是一个非常俊俏的姑娘。头发有点微微自然卷。剪着齐耳短发。和70年代的明星非常像。这个丫头名字叫翠兰。
翠兰成熟的比较早。小时候虽然家里贫寒,但是压抑不住身体的发育。读书只念到二年级。就不念了。回家和父母一起劳作。并且照顾年幼的弟弟妹妹。在14岁那年,这个丫头看上的本村住的并不远的同姓小伙子。这个小伙子也在河边住着。也姓钱。是钱屠夫的侄子。以前在河东住。后来父母在河西起了三间房。就搬河西来住。离他家也就隔个四五人家。小伙子和翠兰同岁。名字叫焕金。焕金是个独子。从小娇生惯养。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父母不肯让他吃一点点的苦。哪怕连一件带补丁的衣服都不让他穿。让这孩子养成了受不得一点点苦,吃不得一点点累的性格。而且无论是农忙或者农闲似乎和他无关。他从记事起就穿的整整齐齐。上衣的下摆一定要扎进裤腰里。油头粉面。人长得也挺周正的。浓眉大眼,长圆脸。白白净净的。的确是个帅小伙子。单纯的丫头被他迷得神魂颠倒。作为父母都曾经私下和她说过:“丫头,这小伙子长得不错。但是手不能提蓝肩不能挑担。不是个过日子的人。”可是翠兰就是听不进去。怎么说都不行,气的父母只摇头。
翠兰15岁的那个傍晚。太阳刚刚下了山。天色渐渐暗下来。翠南从河边晒场上背竹篮往家走。看到焕金迎面走来。她的心立即砰砰直跳。脸也立马红到耳根。小伙子双手插在裤兜里吹的口哨摇摇晃晃的走过来了。
“哎,天黑啦,你到哪去?”
“......我去东边的大叔家....”
“干什么事?” “这么多干嘛?查岗?”
“就问......”
焕金看着这个同年的邻居丫头。满脸通红的。圆圆的脸上满是羞涩。一双大大的眼睛却大胆的盯着自己。紧身的小褂子裹在身上。发育出来的乳房在衣服下起伏着。他扭头看看四周没人。就走上前拿下他手中的篮子。轻轻的拥着她。然后低下头,用嘴巴碰碰她的脸,她的眼睛。同时手隔着衣服摸向她的胸部。翠兰一声不吭的看着他。紧紧的盯着他的眼睛。只感觉一阵阵的痉挛从下身传上来。
“唔.....快憋死我了。”过了好久。翠兰才推开了吸着嘴唇了他。整了整身上的衣服。提着篮子走了。走的时候还不停的回头看着他。可是她做梦都没有想到。很多年后,她真的死在他手上。而且也是被唔死了。
他们两个人在17岁时就结婚了。用她父母的话说。再不结婚就成仇人了。崔兰对他的爱是全方位的。而且爱的没有一点尊严,直到死在他手上。
那次短暂的亲密以后。翠兰好像掉了魂儿。用她自己的话说。魂儿都比他吸走了。他开始”尾随”着他。无论是什么时候,只要看到他,她总是不顾一切的贴上去。和他说话,甚至想和他亲热。这个让这小伙子感到非常得意。到后来觉得理所当然,直到婚后感到反感。
秋天的下午,焕金和几个男孩子在庄东的地里放风筝。大男孩子玩起来就疯,玩着玩着就会打起来,骂起来。她会不顾一切的去帮他,最后用泥块一块儿加入了战斗。身边有人就这样质问她:
“你算谁?焕金家的媳妇?”
“怎么啦?我愿意管你什么事。”
“不要脸。......”
“你才不要脸。你们全家都不要脸。......”
“哎呦!....”
男孩子们发出一声起哄声。焕金这时候总是歪着头看着她。看她涨红的脸。胸部随着她的跳跃在上下起伏。
在那几年,庄上开展“挑河挖沟”的大潮。开始在农田中间挖沟。用来作为引水渠。把河里的水引到田中间来。用来灌溉。
一个冬天的晚上。翠兰一个人扛着铁锹往家走。走到晒场边的桑树下。忽然,焕金这怂从树后面冒出来,朝她吹了个口哨。
“你在这儿干什么事?”
“等你.......”
“走。家去吃饭。......”说着,翠兰向他伸出了手。
“不去。....”焕金一用力。把她拉进怀里。把手向他的衣领里伸了进去。
“你....” “别动!让我摸一下。又不是没摸过。......”
“......”
一会儿。换金抱着瘫软的翠兰。走向了不远的草堆。
“你想干吗?”喘息的的翠兰看到他手忙脚乱的解开自己和他的裤腰带。
“你别动.....”脸色通红。喘着粗气的焕金说。
......
“啊!.......”一阵阵刺痛从两夸间传来。
“疼。”她惊叫着。焕金浑然不觉。只顾着自己,不停的耸动着。不一会儿发出低声的吼叫。然后瘫软在她身上。
“这下,你今天是我的了。”好一会儿,焕金爬起身来,奸诈的笑。
翠兰和焕金成家在第二年的春天。简简单单草草鸟事的结了婚。焕金的父亲将河边的房子让给了儿子。又搬到河东的老房子去住了。在界河边这些姓钱的人家里。有几家家风不好造成的后来的悲剧。比如,焕金。还有他后面的焕银。焕成、焕本。这一连串的悲情故事。让很多年后的我们惊诧不已。惊讶的这几家人的无知和凄惨。
焕银、换成和换本。是在纠缠的一起的。焕本和换成是亲兄弟。焕银和他们是堂兄弟。焕银的父亲是我们村上走马灯的。所谓走马灯,就是红白喜事的领路人。哪家里的红白事。帮人家看看日子讨个喜钱。如果有喜丧,他会去指导或者帮人家孝子孝孙“送饭”到土地庙。专门赚死人钱的。庄里面人都喊他六瘸子。他其实并不瘸。六瘸子就焕银一个儿子。小时候没有怎么念过书。放羊放牛。混过了童年。大概11岁就跟着去学了手艺。泥瓦工。在十六七岁时候出了师。开始自己去建筑工地干活。小伙子手脚勤快。手艺活儿也不错。在建筑队干了两年后回家结了婚。媳妇儿是东面张营的。是本村瓦匠师傅介绍的。姑娘人还是挺厚道的。焕银小时候跟着父亲吃百家饭。母亲去世的早,大概在他四岁时候就死了。父亲也不是一个正经人。是标准的,没有父母教育过的。他压根儿不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认为只要适合我的就行。他老婆个子中等。长圆脸。脸部向外突出,一脸的雀斑。有点儿驼。那头发扎成马尾辫。刚刚结婚的时候,瘦吧伶仃的。但是这个瘦弱的女人体内蕴藏着最大的能量。不能降服自己男人的时候。她勇敢地用刀抹向了自己的脖子。而且深深的抹了两刀。刀子在自己的脖子上留下两个很深的切口。一个刀口伤入脊髓。这个血淋淋的场景震撼了给她收尸的人。也让焕银一辈子生活在罪恶和自责之中。一个女人留下了一儿一女。大的是女儿。长得和她一模一样。性格都像。小儿子长得跟焕银一个德性。尤其是那哈着的腰和一双不大能睁开的眼睛,似乎一直没有睡醒。永远睡眼朦胧。
焕本焕成兄弟俩。焕本是老大,焕成老二。两兄弟并排住。焕本去世时才30多岁,死于食道癌。老婆是一个姓陈的女子。曹黄的。生了一个女儿,两个儿子。女儿长得像他。叫钱厚芳。大嘴巴,细长的眼睛。年纪十多岁就结婚嫁人了。嫁隔壁唐元一户人家,基本上没有读过什么书。大儿子叫厚如。老实巴交也没有文化。十多岁学木匠,本身悟性又差,学了几年桌子板凳能打几张,但细料活儿肯定是不敢接的。快20岁的时候也结婚了,就取了个半傻的女人。没有儿子。小儿子叫厚风。他故事就有点离奇,暂且不表。
焕成去世时也不到40。死于肝癌。换成了老婆,死的更早。给换成留了两个儿子。大儿子后学。小时候比较优秀,成绩也好,聪明伶俐。但是在他五年级的时候,父亲去世。虽然小学考初中以全村第一名的成绩考取。但是他只能放弃学习,回家务农。不过三四年。隔壁庄上人看中他了,就让他入携做了上门的女婿。那个时候他也不过才17岁。小儿子后东长得和换本一模一样。佝偻着腰。走路,身体和手脚严重不协调。身体单薄,但是个子挺高。瘦黄的脸上显得很清秀。后东也是小学文化。回家后经人介绍,取了钱时庄的女子。这个女的姓黄。个子矮矮的,壮壮的。她和她的叔叔欢迎的是引起不小的轰动。也直接导致了焕银媳妇在大庭广众之下拿刀抹向了自己的脖子。而且抹了两刀.....
先说后峰。今年也该50多岁了。他父亲死后,他基本上没念书。姐姐出嫁以后,一年回不来两次。虽然相隔不远。但的确不想回来。家里除了穷就是傻。回来反而给他们添加负担。后如,这姐姐出嫁后第三年。娶了个半傻的妻子。半傻但不全傻。只是不太识数。但能明事理。只要不去算账的事情,她基本上能处理。结婚后就搬出去了。自己搭个房子。老房子留给了母亲和后峰。后峰的母亲一向不太灵光。你让她朝东,绝不朝西。脸上总是毫无表情。后峰就这样跟母亲一起生活着。
说实在的,后峰没有什么生存能力。要力气。他没有。瘦的像个虾。腰还有点儿驼。要文化更是没有。书念了不到两年。但是他特别能说。成天大哥哥大嫂子的喊。他们这个家族就他的嘴最甜。说话声音也最响亮。刚刚开始,他想学个瓦匠。去跟人家后面做了几天小工。感觉实在受不了。太阳晒得头发晕。钱也特别少、想想还是算了。更主要的是,他的母亲一坐一天没人烧饭,他自己也不会烧。如果不提醒他母亲做饭。他母亲能自己坐一天。不吃不喝。小工干了半个月他就不干了。也实在干不下去了,他得想另外一个办法谋生。到底能干什么呢?很快,他想出了一个办法。“装神弄鬼”。其实,装神弄鬼,也不是那么简单的。虽然说钱来的快,也比较受人尊重,但是庄上已经有两个大神了。庄东有自己的本家叔叔:“六瘸子。”庄西有个“座山神”。丁家昌。丁家昌祖传阴家先生。从爷爷辈开始,就看风水。知名度很高。想和他们抢饭吃。真的很难。他还是决定试一下。于是他开始在装上游说。说自己得到神的指示。并成了神人。丁家昌永远不如他。就这样,他游说了就近一个月。生意没有引来几个反而挨丁家昌儿子一顿打。又挨了本家叔叔的两个耳光。本家叔叔打他两个耳光以后恶狠狠地提醒他:“活现世!死出去骗。别在家门口丢人脸。”这句话他听懂了。他开始骑着他家的破自行车。车前八上挂着“算命”两个歪歪扭扭的字。出门营生了。
他的算命营生其实并不是很顺利。他的长相而言,相信他的人肯定不多。总是有人相信的。能管住嘴。走街串巷近五年。这五年让他见识不少。他在这五六年里长成熟了。见人待物,口齿伶俐。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而且近两年,在性方面他也得非常强烈的欲望。开始他骑着破自行车,明目张胆地对乡间的大姑娘小媳妇儿一阵乱瞄。有一次在南面的顾高,他停下车来看人家小媳妇在马路边奶孩子。眼睛死死的盯着人家的乳房。流着口水。鼻涕拉的老长。得意忘形了。被人家一阵叫骂,并且转身要喊家人来揍他。他在人家转身的空档跑了。推着自行车跑的飞快。事后,他常常反省:“不行。不能这样。得隐藏着点。”于是他买了一只墨镜,非常便宜的那种。聪明的戴在自己的脸上。然后两只眼睛在镜片后顶滴溜溜的乱转,专门钉人家的胸和屁股。
性是最原始的推动力。让男人成熟。也让很多女人失望。让很多人走上了不归路。后峰走街串巷的后几年,性的冲动让他每天都坐立不安,无处释放。后来时间不长。在孔元庄东南面的运粮乡。他的性生活问题得到了有效的解决。
这天下午,天气比较热,他来到了一间他踩点了很多次的破房子前。房子的主人是个瞎子。有个老婆头脑不是很清楚。长得还算周正,发育完全。生了个女儿。大概三四岁。小姑娘经常生病头疼脑热。后峰就用神医的身份出现了。一碗热水,一柱香。一点烧酒,一点草纸。一阵阵装神弄鬼。一碗热水喝下去这用烧酒擦擦额头。点香烧纸。一阵祈祷。孩子的烧退了,也笑了。瞎子激动的热泪盈眶。傻老婆在一边呵呵的笑着。任凭他的手在胸前和跨界游走。瞎子老公根本看不到。
第三天。后峰不请自来。复诊。他直接走到堂屋。一看屋里没人。瞎子的拐杖没有依靠在门前,瞎子出去了。肯定是刚刚出门。忽然间压抑不足的性冲动让他不能自理。他走到房间看到傻女人光着上身穿了一个大裤衩,在床上。小姑娘躺在床里面睡着了。女人真欠着身体看着小姑娘。他走过去,从背后捞起女人。一把扯下她的裤衩子。像狗一样趴在她的背上。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女人只是回过头来看着他,呵,呵呵,笑着。他推推眼镜。一边耸动一边报以微笑。像个驰骋疆场的将军......
在瞎子出门卖鸡蛋的20分钟里。他干了傻女人四次。提着裤子走出房间。看到瞎子从东面用竹杆敲地走回来了。赶紧推着门口的自行车跑了。
后峰这种“占巢”式的偷食,一直坚持了好几年。刚刚开始瞎子并不知道。时间长了就有所察觉。就婉转的让他以后不要再来了。但他还是来。后来瞎子下了逐客令。后峰死缠烂磨,最后,两人达成了协议。三天来一次,每次给20到50元不等。这种关系一直维持了很多年。
再说说不成器的后东。后东瘦弱。个子高挑。弯着腰。蜡黄的脸色像有肝病。如果只看他的五官长得还算清秀。他在20岁左右结婚了。老婆是本地人,前时庄哪家的不是很清楚。老婆和他长的完全相反。不足一米六。但是非常粗壮。而且白的刺眼。老婆的第二性征非常突出。大胸,大屁股,短腿。像一个球。白色的肉球。
后东结婚的第二天就懂得了色是一把刀的道理。结婚显得很寒酸。寒酸的不值得一提。当天晚上上床后,肥肥的老婆毫不羞涩地伸向了他的下身。并且在他裤子没有完全脱下。就骑了上去。
“哎....哎...~~~~”后东在惊慌失措的叫声中完成了他的第一次性生活。感觉失败而又失落。没有一点传说中的美好。他的媳妇儿很失落的翻身下来。不到十分钟,又开始了第二次进攻。这一次,后东感受到了他肉肉的身躯,大象一样的屁股在自己在双腿上夯实。以及她高潮时仰着头张着嘴。从下往上看,那肥肥的下巴,都在随着她的耸动一抖一抖的。第二天后东起床很晚。起来后眼眶青黑。耳鸣如蝉,走路腰更加驼了。
结婚不过一周。他和媳妇在床上就开始了“拉锯战”。
“你脱不脱?”肥胖的媳妇一手抓着她藏青色的大裤衩,喘气问。
“不行。你能不能让我休息几天?”后东弓着腰死命地扶着自己的裤衩。
“为什么要休息几天?也来大姨妈了?已经休息两天啦。昨天也放过你了。今天不行。”说着,胖媳妇儿用力扯着。
“不是大姨妈。是痔疮。真的”
“死滚。没人相信你。没有怂用的货。”....话没说完。一个肥大的脚丫踹向后东精瘦的腰间。
“哎呦!妈耶。疼。”后东疼的蜷起了身子。
......
就这样纠缠了两个月,胖女人怀上了。胸部变得更大。屁股变得更翘。发黑的乳晕,透过的确良的衬衫。暴露无遗。怀孕的迹象,加上她特别圆的肚子。在村东河边儿走着。特别像充气的蛤蟆。她旁若无人的走着。后面跟着后东,弯着腰,一脸安详,讪讪的笑着......每一次她从河边走过,总有一双色色的眼睛紧紧的盯着。这是焕银。他在想,瘦瘦的厚东。怎么取了个肉葫芦?
焕银和后东的老婆勾搭上是在第二年的夏天。在女儿出生以后,老婆疯狂的性欲,和经济压力之下。后东感到自己的身体和家底都空了。不能再在家里待下去了。再这样,真是家败人亡。出去打工。体力上的苦睡一觉就可以恢复了。不行就多休息几天。但是不伤身。他请本村的本家叔叔带自己到距离家不远的建筑工地做小工。虽然说没有木工和瓦工钱多。但是每天有收入啊!天天有钱进账,让人安心。离开了这胖媳妇让人安生。不知道的是:他离家第三天,焕银这个他喊叔叔的男人就上了他家的床。
这天下午,天气特别热。知了在树上,一阵阵的嘶喊着。庄的人基本上都在家午休。离不开电风扇和凉席。焕银带着对老婆的厌倦。和对侄子媳妇后东老婆的好奇,出了院子门向西。有意到后东家门口。看见院子门半开着。他走了进来。发现正对的院子门的堂屋中间放着一个凉匾。女人正在上面躺着。四脚八叉。上身光着。两个奶子分的很开。只穿一件红花裤衩。腋下睡的不满一周岁的女儿。她正用扇子给自己和女儿扇风。一边扇着一边轻声的哼着。两个大奶子,随着她的肩膀一晃一晃。焕银瞬间浑身膨胀了。两腿直打哆嗦。他走向前......
“牙叔,你弄什么?”女人看到他坐起身来,扇子挡在胸前。
“不弄什么。”语无伦次的焕银,走上前去。
“别弄痛了孩子。”胖女人往后退着。
“不会的,不会的。没事。”焕银浑身发抖。手伸向她.....
“哎呀,热死了。”女人扔掉了扇子。放倒了自己。任凭焕银脱去自己的大裤衩。
这是后东老婆第一次被压在身下。不一样的感受,让她畅快淋漓。汗水湿透了凉席。小女儿张嘴的大叫。也不能掩盖他们的大声呼喊。焕银感觉自己在攀登一座肉山。又好像在肉海上起伏。结婚十年了。没有体会过这样的感受......从此,无论白天或者是夜晚。这里都是他的去处。刚开始。还有所顾忌。偷偷摸摸的。过了一个月。无所谓了。光明正大,明目张胆。那淫荡的喊叫时常透过不高的围墙传到大路上......
焕银和胖女人之间的疯狂。简直到了无耻和无法无天的地步。老婆刚刚开始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几个月以后,焕银彻夜不归和庄上人的指指点点。让这个话不多的女人开始受不了了,这个晚上。他们开始了第一次争吵。吃过早晚饭。焕银准备抬步往外走。
“别动!到哪里去?”瘦瘦的女人抢先一步挡在前面。
“要你管。我出去走一走。”
“还要不要脸呐!你不要脸,我还要呢。儿子和女儿还要脸呢。”
“唧唧歪歪什么东西呀?。。。”焕银很不耐烦的想推给女人。
“不行。就不准走。.......”女人倔强的挡在前面。
“再拦着我,我就扇你。......” “你扇吧。往脸上扇。反正我也走不出去了。不要脸了。”说着,豆粒大的泪珠从女人的眼睛里面滚了下来。
“你是真的作死啊!”焕银举起的巴掌。却没有再打下来。盯着老婆流泪的眼睛,心忽然软了下来。说实在的,他从来没有打过她。要做到这样已经很不容易了。在家。老婆是个睁眼瞎子。在外面又当自己是个聋子。风言风语的确很多。也很难听。好几次自己也曾后悔。想见好就收。但那个女人肥肥的身体的确诱人。张着的大嘴发着撕心裂肺的浪叫。总是让自己流连忘返。就连激情过后的抚摸。也让自己不能自己。而自己的女人实在只会干活。就连夫妻之间的生活都不声不响的迎合着。没有一点点的做作。也从不说出自己的感受。瘦弱的身躯。认为自己的一切都应该奉献给老公。夫妻生活的时候。他总是无声的迎合着。自从跟胖女人勾搭上以后,夫妻生活也少了。有时候甚至忘记了。看到这个女人跌落的泪珠。以及两腿边抱着自己大腿的儿子和女儿。焕银放下了手。走到房间里一声不吭的躺在了床上.....夜里,女人爬到他身上来。他们开始了第一次因为性问题的谈话。
“你,你到底要不要脸?。”在他完成的应付差事的性交之后。老婆趴在他身上问。
“你才不要脸呢。我咋不要脸呐!”他嘴硬的应付着。
“好,我不要脸。你听着钱焕银。有朝一日,我发现你真的不要脸了。会把自己的头割下来给你......”
“你别放屁了。为了这事儿。干嘛呢?”焕银一巴掌拍在女人的屁股上。把她从自己的身上拍下来。
黑暗中。女人咬牙切齿的说“我是认真的。人活一张脸。什么时候我的脸丢光了。我就把自己的头割下来给你当球踢。让你长脸......”说完,又是豆大的泪珠滚了下来。这深夜里晶莹透亮。
“恩”焕银唔了一声发出的长长的鼾声...... ......
不太吭声的女人说到就做到了。他用刀子在大庭广众之下割断了自己的气管。也割断自己的大动脉。一直割到了脊椎骨。这个让在场的人都心惊肉跳。就连赶来的法医也惊讶不已。也让焕银的骚情彻底的结束了,很长一段时间里,每当他闭上眼睛,总能看到他老婆流泪的眼。那坚定而又苍白的眼神紧盯着天空。他的内心一阵阵的痛,胖女人在他脑海里面的感觉。一扫而光。从此以后,他连性的欲望都没有了。
那是一个秋收后的下午,突然间,天空中下起了雨。在田里干活的都一溜烟的从地里往家跑。有的跑到路边的人家避雨。也有的跑到赛场边的谷堆边。还有的躲进了仓库。雨势来的很凶猛。不等人全部到避雨的地方,就开始从天上往下倒。很多人发出了嘻嘻哈哈的尖叫。焕银的媳妇也在里面。她拿着一把没有柄的弯刀。是来清理田边的杂草的。准备留着下麦种。草割了一半儿,雨就来了她随着人流往前跑。躲进了仓库里避雨。一阵闪电划过,伴随着闪电雷声滚的过来。雨下的很大。秋天的雨,娃娃的脸。来的快也走的急。大概十多分钟雨就停了。但是田里已经是泥土泥泞,肯定不能再劳作了。人们就稀稀拉拉的往家走。她拿着刀,在人群里。不紧不慢的往家走着。走到离家不远。后东家门口。东西路和南北路的交叉口。一阵不堪入耳的浪叫从矮矮的墙里传了出来。那是胖妹无耻的浪叫,和他非常熟悉的哼声.....
“啊~~你个挨千刀的。~~用力~~~”.......
“骚货。.......”
.......
这淫荡的叫声。在雨后的村庄传的很远。南来北往的人都听的清清楚楚。前面走着的几个都捂着嘴笑。有人不时的回头偷看她。大家都知道正在发生什么。这个女人忽然像被雷打过一样。她疆在的原地。豆大的汗珠,泪珠,以及刚刚的雨水一起滚了下来。愣住了片刻,瞬间她爆发了。她提着刀,转身冲向了后东家院子的大门。人们赶紧围了过来来拉她。
“啊~~~”她发出了一声吼叫。疯狂的拿刀砍着门。人们赶紧过来劝她。他转身刀一挥。大家吓得后退一步。她又快速冲进了房间里。床上的胖女人吓得坐了起来。拿过一件衣服盖在自己的胸前。顺手又扯过一条毛巾。盖在焕银那无耻的下身....
胖女人坐了起来。惊恐的看着床边站着满脸愤怒的女人,以及周围满脸鄙夷的邻居。焕银依然光身躺着,眯着眼睛不屑一顾。
“焕银,你听着......”女人大口的喘着气。然后慢慢的举起了手上的弯刀。
“啊~别这样婶娘。......”胖女人吓得抱头缩成一团。
“谁是你婶娘?”女人朝胖女人吼着。然后又对着焕银一顿一挫的说,“我前几天跟你说过。不要脸了,我就把头割给你。现在你让我彻底的丢脸了。我无脸再活在这个世上。”说着,她用刀子横着抹向自己的脖子。一团热血喷出来。喷到帐子上。焕银的肚皮上。还有胖女人的肩膀上。
“啊~~~~”所有人发出一阵阵惊叫。......
这个时候,焕银跳起来。想抢下女人手上的刀。女人弯刀一挥,他赶紧又缩了回去。女人顺手从自己的侧面给自己脖子抹了第二刀.....人群中爆发了一阵阵尖叫和嚎哭。
焕银那倔强的女人死了。她差点儿在自己的男人和侄媳妇面前把自己的脑袋割下来。她用自己的死给男人上了一课。在自己父亲和大舅子的带领下,焕银挨了一顿猛揍。差点儿让他随他的老婆而去。后来,派出所带着法医来到来到了现场。把他和胖女人一起带走了。当然,他们没有涉嫌犯罪。只是教育了一顿,又放回来了。他从此和胖女人断了往来。说实在的,他那方面也不行了。
岁月冉冉。转眼几年过去,再说说焕金和翠兰。
焕金和翠兰结婚后不到半年就生了个胖儿子。叫“金锁”。那儿子和焕金一个模子套下来的。不但长得像连性格都像。婚后的焕金,很快对翠兰失去的兴趣。就连夫妻间的那点事儿,都嚼蜡那样没有味道。翠兰在生孩子前,身体浑圆。浑身肉乎乎。很有手感和女人味。但结婚生孩子后,整个身体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变得干涩,扁扁的。胸部和臀部开始下垂。没有一点点肉感。连皮肤也变得慥不可耐。唯一不变的,就是对焕金的热情。婚后的焕金在姜堰某企业做管理。白衬衫配皮凉鞋。白丝袜。显得精神而又帅气。而翠兰,变成一个十足的村妇。赤脚扳手,经常下地劳动而搞得满脚的泥土。扛个铁锹,凉鞋挂在前面的锹把上。风风火火。脸上也有了岁月的痕迹。说实在的,她变老了。但对焕金,她像婚前一样的不离不弃。除了白天她下地劳动,焕金上班。只要到了饭点或者晚上。她恨不得把焕金吊在裤腰带上。她爱的焕金,爱得没有一丝尊严。而焕金对她的依恋,从婚前的欣喜,幸福。到婚后的理所当然直到后面的厌恶和讨厌。直接引起了后面悲剧的发生。焕金爱打理自己。厂里做管理时,也常常和女工眉来眼去,搞出了很多风言风语。多多少少也有一点儿传到翠兰的耳朵里。她很紧张。她了解:儿子快十岁了,自己也像一朵快枯萎的花。而自己的老公,却像一只艳丽的蝴蝶。每天上班前搞的油光满面,骑着自行车慢悠悠的去上班。就连本村几个骚情的女人,也会多看几眼。她没有办法用绳子拴住他。也不可能每时每刻都盯着他。赶走他身边的女人。为这个她纠结了很久。经过一段时间的纠结,以及同村几个妇女粗野的玩笑。她掌握了一个办法:每天不停的夫妻生活。她要用这种办法锁住男人。就像河东那个垮女人说的那样:放空了这些忽怂,他们没有办法再骚情。于是,她几乎每天晚上都缠着焕金夫妻生活。那怕在自己的生理期她也不放过。要是焕金拒绝她就闹,说他外面有女人。刚开始焕金以为是她是病。带到医院去看的。但医生说没有任何问题。这让焕金感到很头疼。大概一个月。焕金就受不了了。感觉头重脚轻,连骑自行车都没有力气了。开会都能睡着。腰隐隐作痛。说不出来的苦。领导也开始找他谈话了,他回家休息几天再去医院看看。他想也不敢想,回家还是要面对那个枯槁的脸孔,和无休无止的欲求。要是休息了,厂里很快也会有人取代他的位置。他终于忍无可忍,在一天夜里发作了。
这天下午,他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翠兰刚从地里回来。看到他推自行车进来,就赶紧说“回来啦?等下,我马上来做晚饭。你先看看金锁的作业,休息一下。”焕金一声不吭的放好自行车。换下鞋袜,来到金锁的房间看儿子写作业。他用手摸了摸儿子的头,转身回到自己房间躺床上。......晚上洗漱上床后,翠兰又习惯的把手伸向了他的两腿间。
“别烦!孩子没睡觉呢。”焕金皱着眉头打开他的手。
“嘿嘿!又不开心呐?”翠兰卖力的笑着。支着身体看着他的脸。焕金赶紧紧闭的双眼,他不敢再看那枯槁的脸和裂开嘴笑的大黄牙。
半夜时分,惨剧还是发生了。翠兰又摸了上来。焕金本来已经睡着了。被他稀稀疏疏的搞醒了。
“干嘛?快睡!明天我还上班呢。”
“你说干嘛?我想要......”
“要什么要?天天这样。还让不让人过啦?”
“你是不是外面有女人呐?别以为我不知道。”说着翠兰开始提高了嗓门儿。
“小声一点儿。孩子明天上学。”
“就不。”不是刚刚说完焕金拿起枕头盖着她脸上。然后趴在她身上死死的压着。翠兰开始拼命挣扎。越挣扎,焕金越来气。也就越捂越紧。最后,翠兰两脚一蹬,大小便失禁了。她的眼泪从张大的眼睛里流了出来。这她留在人间的最后一滴泪。说不清是情,是恨,还是爱......
翠兰的死。也曾引起不小的风波。毕竟人死了。两家也离得比较近。要说是因为焕金外遇而杀了她。并不名副其实。但是他的确把她杀了。愚蠢的是,他竟然用农药在他老婆的嘴边摸了一圈。想来掩盖自己的罪行。法医到现场后一眼就看出是窒息而亡。大小便是因为死者最后的挣扎而失禁。但是始终找不到杀人的动机和理由。最后,以“夫妻之间不正常的性生活方式而过失杀人”草草结案了。
......
最后再说说后峰。这个浪荡于乡间的”神棍”。最终,去了他应该去的地方:监狱。他和瞎子共妻于傻女人的事情,一直持续了很多年。如果一直这样也就算了。但是他偏偏把手伸向了瞎子和傻子的女儿。这一年,这个女孩儿才12岁。
这一天,他和瞎子傻子在家喝酒。把傻子的女儿抱在腿上,上下其手。甚至解开女孩儿的上衣,用嘴去咬女孩刚刚发育的胸部。傻子只是在一边呵呵的笑着。瞎子根本看不到。然而,这一幕刚好被推门进来的村干部看到了。一把抓住他的头发连抽几个耳光。并且把他押倒村部。然后扭送到公安机关。具体判了多少年,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