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读着读着,很不适应这种交叉着叙述的方法,很有些摸不着头脑,也有些接不住气。有朋友建议,阅读的时候,可以先看玉的部分,再看月的部分,那样就不会有这样的困惑,可以紧跟着情节向前展开,也不用这样捉迷藏了。
但我在这里解读,还是遵循作者的意愿,按照他的编排往下叙说吧!
今天继续解读《穆斯林的葬礼》第九段(玉游)
天星周岁之时,正是日本铁蹄侵略我大好河山之际,韩子奇没有再举行什么仪式,而是自己一家人在一起简单吃了一顿打卤面。在这兵荒马乱之际,每个人的心中都忧虑重重,不知道明天会是什么光景。韩子奇更是担忧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
沙蒙.亨特来向韩子奇告辞,他要离开中国回到他的国家——英国,从而逃开战事。他建议韩子奇带着他的玉器和他一起到英国去。韩子奇顾及妻子孩子还有他的奇珍斋没有敢应承,但是内心之中已经起了一点涟漪。
玉儿此时在燕京大学念书,在天星生日这一天回到家中。因为日本的侵略,一学友因为发散传单被捕,生死未卜。玉儿的情绪很激愤,扬言要离开这是非之地。
韩子奇也想起沙蒙.亨特的建议,此时正好对妻子提起,梁君璧当即提出反对意见,想他们拖家带口逃离中国,十多年创下的家业,还有娇儿年幼,离开哪会是那么容易的事。
玉儿怪罪姐姐守财奴,梁君璧宠爱妹妹,虽然对她的态度极不满意,还是以为玉儿还幼稚,任性,根本就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虽然韩子奇和梁君璧对待那些玉器的意见不一,但是对于丈夫的衷爱,梁君璧最终还是认可了丈夫的心思,要留住那些玉器。虽然妻子的缠绵和情意让韩子奇的内心一度辗转徘徊,但他那些玉比他的身家性命还重要,他决不允许它们有半点闪失。最终,妻子的口舌拗不过他的固执,他决定要远走异国他乡。梁君璧无奈,只能应允,一家人挥泪相别,玉儿想要追随着前去,被梁君璧阻挡,玉儿伤心哭泣。惨戚戚,谁也都不曾料到这一别数年后也不得相聚。
韩子奇和沙蒙.亨特上车之后,却发现玉儿早已经先行一步也上了车,执意要和韩子奇离开中国。韩子奇看着这个任性的妻妹,料想她一定是感情受了挫折,而使她情绪突变,如今再横加阻拦也无济于事,只得同意。
韩子奇和玉儿到了沙蒙.亨特的家,沙蒙.亨特的太太和儿子热情的接待了他们两个人。
沙蒙.亨特决定为韩子奇在英国办玉展,这让韩子奇很是激动,也开始积极准备中。玉儿因为争强好胜,在沙蒙.亨特的儿子奥立弗面前夸口自己要报考牛津大学。
这里不由吐槽两句,我对玉儿的印象一点都不好。这个女孩和梁君璧虽是姐妹,但是就只是一个被宠溺坏了的孩子。梁君璧没有念过书,很多思想上有些陈旧,庸俗,但是梁君璧顾大局,能为家庭为他人着想。但是梁冰玉,只会以自己的意志为转移,想到哪里是哪里。
韩子奇在异国他乡,时时牵挂着他的妻子娇儿,思念之至,也寄去家书一封。但是,遥远的国度,又逢战乱,未到家中,家书早就不翼而飞。
北平沦陷,一片战乱。韩子奇一去无影踪,玉儿也杳无音讯,韩太太梁君璧最后才发现玉儿留下的纸条,得知玉儿早已随着韩子奇远去。韩太太日夜担忧,本想着让管家给韩子奇书信一封,但此时才发现,他们根本就没有沙蒙.亨特的地址,想要书信根本就无处可寄。
无奈之下,在战乱之时只能自保,等待亲人的归期。姑妈在日本兵进城之际,要前去和日本人拼命,被管家老侯拦下。自此老侯一家也搬进博雅宅,和韩太太一家相依为命。
怎么感觉自己解读着越来越不上心了,这么一篇经典小说,慢慢被自己记成了流水账。所以越发佩服那些写长篇的作者,是有怎样的恒心才写得那些精彩的长篇著作。解读这一篇小说,我已经看到了自己的短板,那就是耐力有限,心总是浮漂着,不知道自己该怎样去做才能有所进展,所以一直焦躁着。
慢,慢,慢,再告诉自己一遍,像一个蹒跚学步的孩子,要一步步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