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阳光格外强烈,一路疾驰,行至中国竹都羊楼司,在服务区加油,洗手间外面的竹制躺椅看着很舒爽,但是没有时间享受,有点小小遗憾。加速前进,很快就到了终点。
下午,正坐在车里看村上春树的作品,岳母要我去山上,好像是采摘什么,也许是语言没有天赋,我始终听不懂湖南话,到了山坡才知道原来是采摘板栗,我一次见到板栗,原来是长在树上的,像一个绿色的刺猬,一个浑身是刺的圆球。我一直以为板栗和红薯一样,长在土里。
我爬树上,用剪刀采摘了一些板栗,装入竹筐,当我背着筐子到山下的时候,看到他们在用镰刀收割收到,这样镰刀很像西域弯刀。我也认认真真的用镰刀来割水稻,就是弄得手腕很痒。其实柴门临水稻花香,也有蚊叮虫咬的;清泉石上流,也有鱼草的腥味;日落西山红霞飞,也有一点点寂寞。这很像80年代的故事。
翌日凌晨四点半,我仅能听到鸡鸣犬吠,我站在小河边,听河水流动的声音,抬头看着远处的山,山顶上有且只有一盏微弱的灯光,他们在等我吃早餐(凌晨五点吃早餐,很不习惯),而我也在等,等 初日照高林,因为山里的夜很冷。
天色微亮,开始启程,目的地是岳阳市某医院,清晨很冷,我只有T恤,只好关紧车窗,由于车内外温差有点大,玻璃上有一层水雾,影响驾驶,在一条狭窄的山路弯道上,我在后视镜里,看到了红彤彤的太阳,豁然开朗,打开车窗,心旷神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