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长期穷富地区反复沉底摸爬,得出一个结论:
有些沿海地区特别富足的农村,草与苗永远像情人一样紧密相随,依依不舍。
这些地区的土地特别肥沃,水资源又非常丰富,地皮永远潮乎乎地,即使刚刚除过草,隔天再看,那些被除掉的草像情深似海的前任女友一样还粘糊 在泥土中,一下雨草比苗还旺盛。谁也无法把草从苗中彻底请出去。
这类地区的穷人就像草一样永远粘糊在富人中,你长我也长,谁也甭想把穷人从富人中请出去,换句话,假使彻底斩草除根,苗也一同完蛋,同样,没了穷人富人一天也玩不转。
举个倒子:某村有几十户一百米 规模养鸡大棚和几十户一百米规模的草莓大栅,每个大棚年收入平均15万元。大栅老板除了自己忙得天昏地暗外,随时随地都得雇人,尤其草莓外销季节,老板得挨家挨户求着村民高价摘草莓,谁能抢到人谁就能占领挣钱最高点,谁若及时雇不到人,谁就拉稀了,白花花的银子像水一样眼巴巴无情流走。所以当地村民想穷都成了高难度的艺术活儿,你想坐在家享福少挣钱那太难了,亲叔叔二大爷就是拉也得把你拉去摘草莓或捡鸡蛋。
这里的穷人只是思想穷而家底不薄,他们不想着搞自己的产业,而选择随波逐流。
有趣的是鸡大棚与草莓大栅像夫妻,谁也离不开谁。
草莓的主食就是鸡粪,所以在一定意义说吃草莓就是在吃鸡粪。而天一热,草莓无法外销,自然回馈给鸡当水果,所以吃这个地方的鸡蛋或鸡肉其实是在吃草莓,多合算?草莓多少钱一斤?鸡蛋鸡肉才几文钱?
这类地区之所以有如此繁荣局面与天地有关,天上有雨,地下有肥,农民才有钱。有钱的大脑想法繁花似锦,产业如花似玉。
而一些偏远高原地区天地都不怎么帮忙,土地贫瘠,水资源非常有限,苗稀草枯,谁也不挨谁,草一脚离开干旱的土地再无生还的可能。
村民家底薄想法少,产业少得可怜,相当数量的村民选择进城谋生。
穷人富人生存互动不紧密,资源少有鸡与草莓那个模式的交融。
所幸的是党的政策好,逐步向好的前景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