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想起你,
像想起一扇朝东的窗——
阳光在你睫毛间,
筑起一道晃动的堤岸。
有时记忆如此清澈,
能看见光中舞蹈的尘:
你转身时扬起的衣角,
我低头时弯曲的轮廓。
我们曾共享的,
是某种光的气质——
当晨曦斜切过床单,
在褶皱里同时埋下
两具青春的煽情。
如今那光线渐弱,
我伸手想拨亮灯盏,
却摸到满墙的影,
像未寄出的信纸上
慢慢晕开的,
我们一起种下的
那一棵树的年轮。
二零二五年五月二十日
我忽然想起你,
像想起一扇朝东的窗——
阳光在你睫毛间,
筑起一道晃动的堤岸。
有时记忆如此清澈,
能看见光中舞蹈的尘:
你转身时扬起的衣角,
我低头时弯曲的轮廓。
我们曾共享的,
是某种光的气质——
当晨曦斜切过床单,
在褶皱里同时埋下
两具青春的煽情。
如今那光线渐弱,
我伸手想拨亮灯盏,
却摸到满墙的影,
像未寄出的信纸上
慢慢晕开的,
我们一起种下的
那一棵树的年轮。
二零二五年五月二十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