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树挺直腰,小草随风倒,乱叶满地跑。
有人说我写现代诗,有“崇洋媚外”倾向,可真看不出些本土诗人除了个“观念谈”“立场论”传统诗词修养在哪、几多。从初中就买“四书”看,读“古典文学欣赏”丛刊,诗人(包括写旧体诗词)十之八九没看过的唯一系统化古典诗学著作《文心雕龙》,趴被窝里读,还捏笔划重点。它已经融入血脉了。谈谈写写算什么修为层次。
若论旧体写作,我连古人也不遑多让。只不把它当创作主业。一个时代又一个时代文学。古典文学大家林庚教授也曾纠结过,后来改写新格律诗。
这首换韵古风描绘了自己文化天地悠游自持之态,一个修行者于精神天地的自得其乐。修进去了,与世相忘,不事交际营营。活得堪比先贤了,自己对自己满意。这就是诗的内用之大用。它不是好的安身立命工具,外用价值不高。这么看,还有什么好浮躁的,浮躁正说明缺真修为。写实能把人写得五内焚烧奔忙于虚名,走火入魔了。西谚云:“凡事都有两个柄,当心坏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