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对自己最早的记忆,是在遥远的大西北中一个贫乏的小县城中的日子。在那个物资匮乏,经济穷困的地方,我每年得到的压岁钱也就两三块钱,但对一个三岁的小孩来说,已经是一笔“巨款”了。
那个时候的父母还是跟别人一样的父母,在县城的路边租了一间楼上楼下的房子,楼下用来做点出租碟片的小生意,楼上则是我们一家三口生活的地方。我记忆中每天疯玩之后在昏黄的夕阳里跑回家能看见父母都在的日子,就是在那里了。
妈妈告诉我,路口那里有好几个修鞋的人,他们可喜欢听我给他们逗趣解闷了,每次都能从每个叔叔阿姨手里得一毛钱的奖赏,再去小卖铺里买零食,我能记起来的只有用泛黄的旧报纸卷的小三角筒,一毛钱一筒瓜子。
解闷逗趣也稍稍有点印象,好像是从广播还是磁带里学来的平弦,破旧的老式收音机里传来嘶哑的“懒大嫂”,断断续续的传的很远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