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只蜘蛛的家,我帮它搭的,蜘蛛可能都很困惑,怎么出去走两步就多了套房子,可我也不是蜗牛,爬不动啊。
迷惑的蜘蛛呆在房子不知所措,忽听得房外一阵喧嚷
“这是我关的一只蜘蛛,你不要碰到了。”
“天哪,你太残忍,这要闷它啊!”
“咋可能?里面有空气!”
“那也会饿啊,还不如给一脚来个痛快,”
“好,你决定你执行,你来!”
“还是算了,确实残忍,下不去脚”
蜘蛛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是一所L房,它在等待判决中,不知结果如何?心里一阵悲哀,也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到哪天……
蜘蛛回首一生,不禁感概,一生虽无功绩,但觅得良居,过得平顺安稳,也是蛛生之幸运,没曾想到了来竟遭此厄运,蛛生总有尽,要走也无妨 但想走个明白,是为何事,犯了哪桩?
可是蜘蛛这一生都不会有机会明白了。
等我拿着锥子准备在房壁上凿几个洞,给它改善一下生活环境,增加点新鲜空气(虽关起来了,蛛权和关怀还是要有的),惊讶的发现,它不动了!蜘蛛安息了!
蛛走万事空,它再不用思虑了,轮到我困惑了,它咋就走了?它咋走的?闷的?饿的?还是思尽而竭?
忽而有点内疚,我原意是想它暂时住住,等时机合适,比如不怕蜘蛛的人来把它放到户外或野地,找个天地广阔的居所,没想到它没等到,拖延害蛛啊!
忽而抱怨,本来中间偶也想过,要不要拿个辶箕把它运送出去,想到大如铜板的蛛身,心头一紧,实在没有勇气,操作难度太大。不禁暗怨,谁让你长的那么个吓人的样呢?容貌有罪论,这虽不是蛛走的主因,但和容貌很有干系,虽然它会委屈,长什么样那是我能决定的吗?。
不知道蜘蛛算啥科目 但总归是个活物,这一走,竟是因我的手。
才改变完它的命运,又开始当自己的原告:看,就是因为你!
一边当辩护:这最多是过失杀蛛,没有主观意愿。
一边当法官:可毕竟害蛛一命!如何安抚!
一边当心灵关怀师:走六步情绪觉察啊!(情绪6A觉察 承认 允许 接纳 转化 感谢!)
扫扫垃圾,爱惜自己!免得在情绪堆积如山,你压抑过的每一种也许有一天都会在生活在身体中呈现!
另 揭秘蜘蛛被困的缘由:
这只或不止这一只蜘蛛个大如铜钱(不算蛛脚),我也曾经在家里看过它或它们蜕过的皮,当时就惊呼,这么大个的蜘蛛!可惜就是没有见过真容!
妈妈从老家过来在我这小住了两周,本来已经好转的皮肤发痒严重,我两去医院,购药数种没有得愈,看着瘙痒难耐的妈妈,我抑制不住泪流哽咽,我妈一脸无奈有点嫌弃又不方便表露为难的表情:bie哭,这有啥。
不过我真情流露后的后果就是我妈再不这么自如的透漏她痒的事实,以至于她在我侄子家,当我跟侄子电话问她情况时,她在旁边压低着嗓子但我听的字字清晰“你给她说好了, 你不知道,我来的时候她悶悶的哭”善意的谎言 幼稚的手法 想起又感动,不过,我从小爱哭,按我妈的说法眼泪不值钱。
跑了个大题,绕回到这只蜘蛛,它在我家住这么久,长这么大个,一生平顺,我也早知它的存在,却从未动心起意想撵它走,可惜就赶上这么个事件,命运就被改写。
没有确凿证据,大概率也不是它造成,但先弄出去再说。这个就叫有罪归因?还是不妨害原则?反正,它因着一个也许跟自己毫不相关的事件,因着毫无证据的推论,就在某个傍晚,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得了一所房子,了了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