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节后每天正常的上下班,两个月后我突然接到升值通知 ,我内心狂喜地把东西搬到了行长办公室旁边助理的位置上。感觉到一些人艳羡的目光,我当然请大家海搓一顿,在饭局上我貌似无心但又必须地暗示,是一个有来头的亲戚帮忙的结果。
其实我哪里有什么有背景的亲戚,进银行全是老妈用钱铺的路,尽管我不是太老道,但我知道在这个圈子,最不能够的就是展示自己的势单力薄。那样有人会毫不犹豫,毫不留情的踏着你的后背前行。心里明白,一定和圣诞节的聚会有关。我刚进行时就听说过,行长以前曾和她手下一个客户经理走得挺近的,后来客户经理出事了,现在不知道哪去了,行长依然还是远近闻名的美女行长。我知道她要的话,她绝不会缺少男人的,大家都知道总行一部长追她很长时间了,她始终没答应,却也没明确拒绝,欲迎还拒大概是女人诱惑男人的最高境界吧。
对于我这次破例的提拔,同事大多相信我鼓吹的什么有来头的亲戚之说,无所谓,总之我很兴奋。我身边有的老职员他们几年也挪动不了一次位置,对于未来一切我真的无所惧,真正无所惧的还有我们的女行长,转天一次我去她办公室送资料,她笑眯眯的看着我:
“怎么样是不是要请我吃饭呀?”“那必须的领导,今晚怎样?”“那就银帆日餐厅,樱花厅七点见。”
说实在的我其实吃不惯日餐,可行长定好了,也不用我费脑筋了。何况意义不在于吃饭这一点,下班后我去发吧洗洗头,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有种要上战场的感觉,笑着摇摇头把恍惚赶走,告诉自己这是规则,办公室里的游戏规则,一个单身的女上司意外提拔了我,并约我吃饭,我无所惧的做好了任何准备,我知道现在我是一棵藤,渴望向上爬的藤,何况依附物诱惑又神秘。
淮海路上已灯火辉煌,出租车悄悄地在向去酒店的路上滑行,我心里突然升起一股子纠结,小诺的脸晃来晃去,她望着我的眼神从来都像看见了她最喜欢的星星。我有点卑劣的知道,她爱我、比我爱她始终多一点。并且知道她为我拒绝了比我优秀追求她的韩国人。因为小诺是鲜族女孩他们语言相通,韩国人约她很多次了,拒绝却让韩国人更执着。是小诺的上司,可能每天接触知道小诺真的很好吧。
今晚她知道我和行长吃饭,却大力支持。就是有一种人,他可以用简单的心面对所有复杂的事,小诺就是这种人。
服务生引领我到樱花厅,拉开门就看见行长巧笑旖旎坐在那儿了,她指了一下对面的位子,我调皮的敬个礼却做到了她的身边。我知道在这里她不需要下属,而是一个能和她平等对立博弈的男人。果然她脸竟然微微红了,女人始终是女人,我看得懂她暗暗的欢喜。还有一种人,就是拿捏的住很多事的分寸,和年龄无关,我知道我接近的属于这种人。这种人要么是看开一切的淡定,要么是只看重自己的冷漠,我属于后一种。
清酒其实没什么酒力,对于出入各种场合的行长来讲,太小意思了,我想她是被我亦弟亦兄的搞笑,开心的面如桃花吧,我一面调侃一面想。我把她滑落的一缕刘海抚到耳后,一面眨眨眼低语:
“领导、好诱惑呀!”她一根手指点了一下我的脑门:“小东西,调皮”这一刻我知道没有上下级的关系了,就剩一对调情又迫切的男女了,暧昧的气氛蔓延了开来。
走出银帆转门,行长告诉我她没开车:“正好、我今天做护花使者送你回家”我伸手叫了出租车,我和行长都做到了后面,“领导,难受肩膀借你靠一会,”我就是会把气氛调到轻松又舒服。她轻轻地靠在我的肩上,不知道什么牌子的香水味飘了过来,听小诺说过有一种香水竟然叫毒药,行长本身就是毒药。
她性感又漂亮,又刚刚加入单身,尽管有个儿子,但对她来说一切都不是问题。我猜她只缺一个想要的男人、或几个。出租车几分钟后就停在了海边的一栋别墅前,我说当然要参观一下行长的家,她微笑着没否定只是轻轻的说“进来吧,小鬼”其实她也就大我五六岁,不过对于她宠爱的语气,我知道那是纵容的暗示。
当我接过她递过来的苹果时,顺势把她带到了怀里,嘴里却是“领导你的家太豪华了,我超喜欢”我明白今晚一定要把她拿下,不!是让她把我拿下。没有丝毫疑虑,只是瞬间她就已经点燃,在我怀里的已经不是白天严肃我要仰视的行长了,她娇喘嘘嘘地捆住了我,此刻我没必要的犹豫了一下,我竟然抽空嘲讽了一下自己。下一刻我不再犹豫,我知道她的床上不需要我听话,需要我征服她,女人床上被征服,床下才会乖会更听话,尤其她这种什么也不缺的女人。
真正翻云覆雨时我也没了时间想其他的,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小儿科,我的雄风万丈在她这儿会被无形的转变成绵绵的海潮,当海浪退却后我翻身躺在她那超大的水床上,我满足的叹气,心里感叹着完美,转过头她也细脸绯红渐渐平息了悸动。她抬手轻轻地摸摸我的脸,“宝贝真好!”我伸出胳膊带她到怀里,“你不是好,是妙!”不是假话,行长是我经历过女人里,在床上和我最和谐的一个,还没离开,我已经开始想下一次了。刚刚明白为什么单位,一些看起来儒雅要命的奔四男同胞们在一起,会品头论足的比较女人的不同。我觉得我陷入除了升职外又一个致命的诱惑里了。
回到家小诺已经睡了,我冲了个澡上了床,却不想像每天那样抱着她睡了,因为我刚刚从另一个女人的床下来,说不清就是觉得不应该去碰她,哪怕是她的头发。早晨醒来小诺乖乖地热好了牛奶,笑嘻嘻地问我:
“咋样?你们行长严肃吗?你没害怕吧” 我的心有内疚的感觉了,拍拍她的脑袋告诉她上班去吧,一切正常。面对着小诺的单纯,我真的觉得我的龌龊是血液里带的,怕是洗不干净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