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都走了很远了,我深知也还有好多我不知道的。这么久来,在天南地北一带,任他拦风劫星的,谁也不敢奈他何,弄得四周技穷慌乱的生物们都呆呆的束手了。
那些过后,显得特别冷清,摇摇曳曳,落凄凉的泪,蓦的看到我,单桅孤帆,自海底冉冉驶来,满目疮痍的小船停靠上岸,不由尴尬惊讶的,在风中正了正不再挺直的身子。
是呀,我没埋没在三月的风中,路上找个面馆吃碗面歇歇脚,没什么感悟,就觉得自己像是孙悟空去取经,只不过他是修行,而我是还命。
不知道赶了多少路,望着刺眼的太阳光,突然想停下来,找了棵大树背靠着坐着,点支烟,有阴凉,有正好的风,没有汽水,因为最近不知道在想什么就给戒了,但至少我还有一个人的酒,很满足,没有想事情,我知道我还要继续往看不到的终点走,抽完拍拍屁股继续赶路,起身突然想到自己仿佛是日晷仪,只不过它只能靠着太阳映照出自己的影子在原地打转,而我能身处黑暗,随心飘荡。
走了,没有垂头丧气,没有奄奄待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