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天 摄氏30度
花朵站在窗台下
诗歌站在树叶上
遥远的爱情
象透明的翅膀
你看 灿烂的光线
倾倒了整座城池
我看见地面的倒影
制造了异样的光影
我用镰刀收割水稻
你用镰刀割断袖袍
园子里莺飞草长
面对太阳 太阳
我的鼻子酸痛
忽略嘴巴
我是失语的病号
相对于习惯
我的思想跑得太远
我曾任性地定义季节
勒令改春为夏
2002年10月22日
四月天 摄氏30度
花朵站在窗台下
诗歌站在树叶上
遥远的爱情
象透明的翅膀
你看 灿烂的光线
倾倒了整座城池
我看见地面的倒影
制造了异样的光影
我用镰刀收割水稻
你用镰刀割断袖袍
园子里莺飞草长
面对太阳 太阳
我的鼻子酸痛
忽略嘴巴
我是失语的病号
相对于习惯
我的思想跑得太远
我曾任性地定义季节
勒令改春为夏
2002年10月2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