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从洱海回来。
镜头似还停留在古迹斑斑的城市,你的足迹仍如过去那般印在我的文字里。
“急雪乍翻香阁絮,轻风吹到胆瓶梅”花落黄昏,猝不及防地遇到似某个年轮中的你,似雨拍落叶下的我。那年,你23,我18。
原谅自负使当时的我始终无法在现实里学会后退,所以才会将你紧紧相逼。我不依不饶的举动最终以你从远方传来“分开吧”而落幕。我不停的用眼泪与心痛反复肆虐独隽苍白,方才知晓“昏鸦尽,小立恨因谁”那一刻,心字成灰。
后来,在大理,我碰到带路谋生的阿婆;碰到白发苍苍的老人;碰到海水冲击石块的浮浮沉沉;碰到日暮里巷子深处的炊烟;却再也碰不到踏着青石板朝我走来满脸温和的你。初识的油伞,也遗落在回忆的心坎,无处找寻。
于是,我开始不断的与各种符号邂逅。在清吧里四处摇曳,在人潮拥挤中不断张望,在黑夜消褪的最后一刻,满目萧然。
仍怀抱着你给予的温暖便不断飞蛾扑火的愚人,除我别他。
你曾说,告别不是永别;从此,我所有的情话都只为你一人执笔。
你结婚那天,我再次去看了沧山 那座过去你笃定的一眼望穿的“沧海桑田”。
听说,你再也不会回来了。
分开后,我一直都忘记告诉你。
H君, 若你的离开是为了让我思念;
那么,谢谢你完整了我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