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们女生都有属于自己的节日啊,我们男生没有诶”我挑起话题。
“我猜…可能是上辈子女生征服了你们,才设定的啊。”她微微笑,仿佛一本正经地说。
我确实在某一本书中看到过,关于女士征服了世界,而男士却一直在表面中强大的故事,我便一本正经的回答“为什么不是男士同情你们而设定的呢”
她斜瞄我一眼,不可置否……
我直视她的脸,不知所措。但假装很从容。
她偷偷一笑,“走了,赶紧跟上,我找你出来是让你请我吃饭的,不是讨论男女关系的。”
我好像看到她脸红了,但头转的太快,就因以为是错觉。
我们坐在一家西餐厅中,昏黄的灯,高低不齐的并在一起,照出了小资的情调落在了我们的脸上……
她拿着菜单“我很少来西餐厅,以为西餐很贵呢。”
确实,一份的双人套餐比涮一个双人火锅还便宜。在她的面前,我的手机一直放在我的口袋,两只手交叉的放在桌子上,不敢看她。
她似乎很从容,两只手放在腿上,身体前倾,前靠在桌子上,微笑着说“我第一次去电影院看电影时,以为票价很贵,带着好几百元去的,就怕钱不够,今天我还以为西餐很贵呢,本来想着结账一半的。”
我感觉很舒服“今天本来就是节日,我应该请你的”。她继续微笑,盯着我,一言不发。我感觉慌了,小鹿乱撞可能就是如此吧。“其实,我也有过,当时攒了很多钱,在我初中生日的时候,请同学去KFC,吃完还剩好几百,一半都没花出去,”当时,我初中时还不认识她……她坐直了身体,笑出了声音,右边脸的酒窝漏出来,仿佛圈住了所有情调,绽放给我看到……
西餐厅先上桌的是双人套餐中的水果沙拉,速度还是很快的。我拿起原本就放在布上的叉子,叉起一团。水果蔬菜沙拉中的果酱,带着一股奶油的香甜味,我是不知道是什么酱的,但确实符合我的口味。她似乎也特别满意。我只尝了两口靠在我那一侧的水果蔬菜沙拉就不在试了。很快两份牛排就来了,我和她都是点全熟的牛排。厨师将牛排放在桌上,给了我们两块灰色半围裙,让我们围在身上,又将酱汁淋在牛排和意大利面上。之后就可以吃了。
我的牛排吃完了,她也解决了,但是桌子上还有半份的水果蔬菜沙拉,和最后又上的俩份黄油吐司。她看了我一眼,用手撕下一半的黄油吐司,放到嘴边。模糊不清地说“交给你了。”我看了一眼水果蔬菜沙拉,又看她,她也正在盯着它……
小资的情调似乎更加暧昧地盘旋在空气中……
饭后,我就和她沿着湖边走着,她就在我的旁边,比我矮了一个头。湖面上的风吹过来,吹起她散落的发丝,她用手往后撩。
我忽然想起张爱玲写过的一句话,“整个的城市都暗下来,低低的卧在她脚头。”也许这句话有很多理解。只是,在我眼中,她就是让城市睡下来,褪去我心中浮躁的,夜色……
“你不会成为油灯,除非你把夜色扛在肩上。”我希望我就是油灯,将她永远扛在肩上。
“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啊?”
“呃…强势但不偏执。”
“你觉得我强势吗?”
“还好吧。”
“反正我不偏执,不对,我也不强势!”
“嗯,你说什么我都信。”
“诶呀,你坏死了。”
“如果是你,我就…”
夜色迸出红色的光芒,沿着湖边,移向前方…月色如水,滴答滴答的落入湖面,溅起水花,盘旋出四个字“余味无穷。”
“愿你所爱之人,不仅懂你的言外之意,更懂你的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