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怎么在这里?”就像被打翻了五味瓶一样,其实我更想说“你特么为什么当初不告而别你知道我多伤心吗你大爷的二舅子的小姨夫!”妈的怎么感觉这么像一个刚结婚不久后男人就出差十年半个月的怨妇啊?
老子不是怨妇!老子要做出异乡见老乡的欣喜!
“我这不是考到你们事务所了嘛,话说…”莫非双手抱拳,“以后还得麻烦老师多多指教!”
接受了又一个暴击的我无视了连夸莫非可爱的长颈鹿和胖子的星星眼。
我:“好久不见,赶紧进去喝两杯!”
莫非:“他乡遇故人,不醉不归!”
长颈鹿和胖子:“说得好说得好!说的太好了!”
……
然后我就失忆了,只记得我被来回灌得找不到落脚地,然后听到莫非吼道,来我替他喝了!
之后我就发现我躺在路上,旁边莫非坐在路边叼着根棒棒糖:“喂,醒啦?”
这是一种什么特么的怪气氛?就像我被人砍了几十刀奄奄一息被一来路不明的女侠相救,就当我再次醒来时,女侠酷酷的叼着根烟问,喂你没事吧?
妈的你怎么这么吊?我是不是还得配合的说句多谢女侠相救啊?
我挣扎着爬起来走到她身边,一把夺过她嘴中的棒棒糖含在嘴中,“怎么想起回来了,听别人说你不是在外求学,造福世界吗?”
莫非果然被我震得愣住了,气势瞬间下调好多,低着头开始捡路边的石子,“最近听说阁下过得顺风顺水,这不回来投奔你了嘛。”
“哈哈哈,跟哥混,前途光明万丈!”我搂着她的肩膀自我陶醉。
“…”
“对了我们这是在哪?”
“...”
“你怎么不说话啊?”
“...”
我看着眼前的路牌慢慢变得清晰,逐渐映出几个大字。
“握草,我们怎么会在开发区?我家在市中心啊…”我一片迷茫,“我酒还没醒吗?”
“我开车想送你回家来,结果绕了半天绕迷路了。”
“你不会看路牌吗?”
“不会。”
这尼玛的坦诚感是怎么回事?这么大人不会看路牌真的正常吗?
“上车!”
接案
第二天...
我和莫非走到事务所,我说:“莫非你先整理整理我去趟厕所,一会我们去接案子。”
“好的!”
然后我就在厕所被长颈鹿和胖子给团团围住了。
“我要上厕所。”
“昨天发生什么了?不说不让进。”长颈鹿挡在门前问。
“你是说昨天吗?挺激情挺刺激的。”
“你小子这狗屎运踩得真是令人羡慕啊。”胖子慨叹。
“你麻痹的是指在路边冻了半天然后做出租回家睡觉吗?”
...
莫非“车抛锚了...怎么办?”
我:“打车回家睡觉。”
莫非:“那我车怎么办?”
我:“第二天带油箱来救你车。”
莫非:“好!”
我:“先住我家,你睡沙发。”
莫非:“我堂堂一大姑娘…”
我:“那你想怎样?”
莫非:“你睡沙发,我睡你床。”
“....好。”
“回家后就…没发生点什么吗?”
“没发生点什么,我一上床就睡着了,不对,是沙发。特么的..滚滚滚!”
上完厕所的我无视了长颈鹿和胖子的打滚和嘲笑,径直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