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站在某个高高的但是不算宽阔的瀑布底下,极有规律的水流声,在我旁边的是极有规律的通着电的水流声,天很冷。
我开始写日记,这样公开的,想着也许你会看到。是很陌生的你,了解之后让我觉得自己陌生的这样一个你,觉得你很陌生但我很熟悉的这样一个你,手很空。
耳朵变得很烫,不会觉得谁在想我,像是提醒我是不是要想起谁,想起没有在一起度过过的很多个寒冷的冬天,还有这个即将到来的却又像是那些已过去的很多个数不清的又觉得其实没多少个的并不叫人在意的冬天,灯很亮。
环境描写是很困难的,困难的不在于环境,在于人,总待在室内的人。而这样一来,室外就被动的困住它自己了。我明明待在室内,小小的一块没有其他人的地方,于是我总想着室外的环境室外的模样,才不想留意这身处的室内了,所以这个样子不就两个环境都无法真实描述出来了吗,不过描述已经是一种接近于想象的文字了,我更是探究不到真实的标准与边界,我只感知到夜晚的时间逝去对我的大脑产生很多写满驳回两个字的封条,它要关上一道道叫做思绪的奇形怪状的门儿,眼睛每眨一下都在盖下一个叫做准许的印章,我很困。
你呢?你怎么样。这像是一封过了很久,但是是给你的回信。嗯,我想这就是给你的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