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大脑可以互换,我想我会换个流浪歌手的脑子,那个人可以是一路歌唱徒步去西藏的大冰,也可以是摩托穿越城市不停弹奏的赵雷,或者是坐在安河桥下怀念外婆的宋东野。
理想和现实之间的界限,要怎么舍弃或者分辨。在大冰的世界里,数不过来的故事都是身边经历过的存在,或者来过又消失的人吗?放下一个身份又追求下一个,皮匠,银匠,手鼓艺人,流浪歌手,电视节目主持人,作家,切换的路程是否彷徨辛苦,对自己的怀疑和路人对自己的怀疑,要怎么度过一年又一年的时光?
赵雷,我要你告诉我。坚持理想的路,那么艰辛,值得吗?拥有光环后的胜利是会被万千人歌唱,可过来的十年不是白活,有的活着为了人生的意义,抛弃一切地追求,我听见你在采访里说,只想好好走下去,并且还要同你父亲一起。那些理想的光,怎样照亮了孤寂的晚上?
如果大脑可以互换,我可能想回到过去。回到石器时代,身着寸缕,用还有些僵硬的双手拿着动物身上取下来的骨头在石缝中磨砺,造出来的骨器,形态各异,却也能体会那时堪比开天辟地的想象力。父系氏族或者母系氏族并不重要,原始的欲望都赤裸裸的无需隐藏,会不会好过茫茫人海里,被人左右着不知去向的我们?
能回到清朝末年或者民国初期,体会战乱时的仓皇与无助,大上海的风流魅影,租界里隔着的那片天地,都能让我漠然想起不惜一切代价要出逃的叙利亚难民,还有霍乱时的爱情,重塑当下浮躁的男女风气。我爱的这片土地,膨胀到了一个令一群人欣喜若狂,又令一群人无助绝望,经不起平淡,总要制造些波澜,时代是否如此不断上场?
如果大脑可以互换,我想懂一懂穿行于烟花柳巷的柳永,浓词艳曲,儿女情长,就算醉生梦死在温柔乡,也是按照自己的意愿在青楼留下了一世美名,这样的高调,在我心中丝毫不亚于爱迪生发明的电灯泡。
能用我的愚木脑袋换一回爱因斯坦的万物生长,不论相对论是狭义还是广义,太阳黑子和宇宙黑洞,看了无数遍还是觉得不可思议。这是世界是物质的,物质的存在是有意义的,那宇宙,银河系,太阳系,八大行星和我正住着的地球,和月亮的距离,能否飞去火星旅游,都想敲敲脑袋,都有个所以然来。
如果大脑可以互换,会不会偷偷跑去探究爱情里不愿放弃和拒不接受的缘由,爱里不用猜忌,信里不用怀疑,少了那层神秘,爱情是否还会继续。
如果大脑可以互换,你要做何,你的缘由又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