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
武汉的秋季,是一个不尴不尬的时节,淅淅沥沥的中雨,湿冷的风,这寒冷,似乎比冬季的更令人发寒。
保研之后的生活,懒散的让自己厌恶,每日翻开厚厚的雅思词汇书,与那些或熟或生的面孔打交道,乐趣依然是有的,不过,心却会随着清风飘出窗外。
昨儿是个久违的大晴天,阳光不紧不慢地撒在开运动会的操场上。终于脱掉毛衣和厚外套,换了薄衣服,口红也配合着丢弃了之前的豆沙红,涂上西瓜红,在镜子前照了又照,便轻便的跑下楼去。阳光很好,故意没有带伞,想由着这比我还任性的暖阳随意照耀。勾着华哥的手,一步一步,从后街走向喧闹的运动场,卖糖葫芦的大爷大妈红红绿绿,我一边向华哥吐槽这红艳艳的色素肯定难吃,一边看着别人兴致勃勃的挑选要哪一个好。好久没见好好和华哥谈天说地了,东一句西一句,跳跃性思维的我想说个不停。
天气一好,火锅海鲜都没了那么大兴致。干锅虾很诱人,锅底的红薯条是我的春药,就像我们于彼此一样。周五的维佳佰港城到处洋溢着热闹,喜迎十九大的标语贴的到处都是,仿佛这是多么必不可少的宣扬,情侣东逛西走,我们也构成了其中的一部分,妙不可言。前天吃饭,脑袋一犯热,把自己的小钢勺和一次性饭盒一次扔了,后悔了好久,甚至感觉,勺就是我吃饭最重要的一环,少了它,连米饭都不那么香了。逛逛看看,买勺的时候和一个用电话线绳拴住自己宝宝的大妈拼了单。华哥,大妈,和被线绳绑住的咿咿呀呀的宝宝,构成了一个奇特而美好的画面。
饭后,江小白和梅子酒咕噜咕噜在我肚子里打转,辣吧谈不上,嘴巴里总有点触感。几口之后,还没感受一下喝酒是什么滋味,就一下子呈现出醉了的人才有的状态。大笑,抑制不住,累了,便哭,缺氧,想呼吸,却始终呼吸不到足够的氧气,用我仅存的意识和华哥对话,他问什么我答什么,想说什么说什么,觉得自己仿佛失去了作为人的那部分思想,而仅剩直觉支撑下的动物的那部分思想,乖乖的,原始的,不停的,想静下来又做不到,想睁开眼却也做不到。就这样过了几个小时,我也没概念,恍惚之中,华哥一直在照顾我,给我喝温温的水,被他带着买喝的,等我逐渐恢复,也已经是黑黑的天了。
把心中的自私铲除一些吧,什么事都会更舒服些。心底的患得患失和怯弱的一面,借着酒精的作用,发泄了个彻底。这就是所谓的释放吧,没想到的脆弱浮现了上来,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人借酒消愁,无非是找个出口来缓解压抑的情绪,让自己不再按一个社会人的标准行事说话,可以将那个撒着欢儿的不本分的自己放出来,尽情嬉闹,想笑就笑,想哭就哭,情绪的更迭不必在乎他人,让任性的我出来瞧瞧太阳,也可爱了他人。
想和你有个可爱的宝宝,怎么办,你太诱人了。即使你我都不想养那个小公主小奶孩,我还是想和你依偎在一起,给宝宝讲当年妈妈喝醉了,把爸爸搞得忙前忙后的故事,哈哈。午睡起来,伸个懒腰,打开窗帘望着明媚的阳光,生活的滋味总是那么有劲,那么温柔,那么娇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