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毕了业,去了大城市打拼,茫茫人海中,找不到他的身影……
01
初中,是一个尴尬的年纪。褪去儿时的稚嫩,也没有成人的成熟。他们大多不喜欢和小孩子在一起玩――幼稚,他们也不明白,大人脸上的憔悴,因谁而来,如何消除,那时,他们多愁善感,却也叛逆,情绪激动,那也是个心动的年纪。
多么适合心动的年纪!
大人眼里,爱情,似乎毫无意义,嫁给他,好像并不合理,但在“孩子”看来,也是美好的回忆。
校园,操场,青春,还有那个TA……
02
她是学霸,成绩优异,在同学看来,她内卷,完美,其实她也是“孩子”,她也曾有心动,一切的一切,都由一念而起,但毕竟,那也只是一念。
她叫宁,和她的名字一样,是个安静的女生。体育课,她不用跑步,或许这也是她身为学霸享有的特权,这时,她屈膝坐在教学楼的天台。她长得很清纯,有很多男孩喜欢,但她觉得不该这么幼稚,她认为,现在是学习的年纪,她对每一封情书都不屑一顾,匆匆忙忙做功课――她的背影也美。
这一次体育课,她依然屈膝坐在天台,哼着歌,那时的背影同样美。
今天跑步要跑很多圈,因为带队去操场时有很多同学讲话,而她没有讲,所以她不用跑步――宁是个文静的女孩。
03
男孩名叫宇,学习一般,都有在退步,他叛逆,不上父母报的补习班,经常逃课,在所有人眼里,他是个坏孩子,以后没出息。他什么事总是不想告诉父母,不想跟任何一个人说,跟同龄人不一样的是,他不会打架,眼神忧郁,大家还是不知道,他忧郁,又为什么叛逆。他的眼睛没有星辰大海,你仿佛可以从他眼里看出很多故事。他是有故事。这世界酸甜苦辣,他都尝了遍,他似乎厌倦了一切,他眼里有苦,又不流泪,他有成人般的气质,他也只是个孩子……一个普通的孩子罢了,他那么特别,但如果你跟他擦肩而过,你绝不会多看他一眼――他匆匆而过,不想理你的样子,那时他眼睛里透着倔强,你也不会想理他,任他走过,他在走廊跑的时候,明明没有什么人,却依然能撞到你,他的步态急切,眼睛里却想告诉你他似乎并不着急,有人说他只是自作多情。他坐在最后一排角落那里,那是不起眼的地方,对他的同学来说是个看笑话的地方,他的笑话也传到了隔壁班里。他成绩逐渐下降,后来成了“学渣”,大家看待他更加不屑,仿佛带着有色眼镜。
他们两个处在不同极端的人,今天就这样相遇了……
04
这时,女孩依然坐在天台,她和男孩不在一个班,他们相遇过一次,但他们并不知道,那时他们都很忙,没有察觉。
这次,男孩又逃课了,他看到了天台上的宁,想戏弄一番,他来到天台,却不想恶作剧了――女孩的背影很美。他听说过她,是个学霸,没想到,她很美。
中间隔着一堵墙,女孩靠着这墙,而男孩在墙的另外一面,也屈膝坐着,他不知为何,觉得女孩对他很重要,只是单纯觉得重要,他没有别的男孩贪恋她的美色,只是单纯觉得重要罢了。宇在宁换气口的时候,找准时机,和她一起唱了起来,那声音同样婉转动听,两者声音融合在一起,别的不说,只觉得融洽。宁似乎听出了端倪,眨了下眼,停下了。她疑惑地望着,没有任何人,男孩也不唱了。
男孩先打了招呼:
“你好。”
“嗯,你好。”
对话时略显羞涩。
男孩知道,对面是宁,而宁不知道对面是宇,气氛有点尴尬。
宁从语气中听出来,那是男生的声音,她觉得那个男生就在墙后面。跑步快跑完了,宁要走了,临走前,她留下了一个口琴,她觉得男孩的歌声很好听。宇等宁走后,看到了那个口琴,暗淡的眼睛逐渐明亮起来,那个时候,他的眼里仿佛有星辰大海。谁也没想到,这一遇,改变了他们的人生轨迹――或者说是由一念而起,而变众念,成为一个和之前完全不一样的人。
随身携带纸条是宇的习惯,好像不能告诉别人的事,都要告诉纸条。
临走前,宇去了宁的班级,在上体育课,教室空无一人。宇记了那班里课程表上体育课的时间便离去了。他走在走廊上,两个班虽是同年纪,却在不同的教学楼上。他多么想宁看他一眼,却又不想宁看到他,他知道所有人都知道他的成绩很差,他怕她瞧不起他。
后面的课他都没有上,在操场上转悠。
他见过太多女生,却没有现在情绪那么强烈,脑海里浮现着口琴的模样。他成绩从小就不好,父母工作忙,对他又不好,这么大从没有收过像样的礼物,这个口琴,意义非凡。他感动,但不流泪。
05
一个奇迹,在初一三班传出:
“宇写作业了!”
他向来对学习不感兴趣,作业每次都不写,老师也习惯了。没想到,他在昨天,竟然写了作业。不过都是错的。
老师把他的作业公开出来,同学发出了哄堂大笑的声音――那声音更像嘲笑声,“哼哧哼哧”的, 宇觉得老师在羞辱他,他认为青春期的自尊心很强,不应该这样,但他没有话语权,再说他也习惯了。以往这样时,他总是耷拉着头,但现在不一样,他的眼里有光,就像风平浪静的海面突然泛起波澜,那是坚定的波澜。他上课开始听讲,尽管听不懂,他还是要听,作业开始做,虽然都是错的,他觉得,他要努力,就算没有效果。即使这样,周围同学还是充满鄙夷的目光,他们觉得学不会就别学,他们用无情的眼神扫视他,提起他,还是一副傲慢,不起眼的态度。
或许他们不知道,深夜他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用他灵活的手指轻点台灯,床帘里灯光明亮,他看不懂题目,却依然写着,他的字迹不潦草,却有自己的风格,温柔又挺拔,一个个字符像是在纸上跳动,尽管,那是错的……
宇还在努力。
06
这节体育课和以往不同,宁在帮同学辅导一道题,晚了五分钟下来。宇见体育课天台却没人,有点懊恼,这时他们班也在上体育课,他就和同学去跑圈去了。宁去了天台,没有人,觉得有点奇怪,这次,她没有坐下来,而是去跑步了。
突然,她看到了一个东西――
口琴!
那口琴的绳子,系在裤子上,随着步伐摇摆着,它是薄荷绿的,不时和绿叶混为一体,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晶亮的光泽,晶莹剔透。那正是宁给他的。她看着口琴的主人,因为是侧面一时半会没认出来,只觉得他很阳光,她欣赏他。没想到宇随身携带的纸条掉了出来(那是新的纸条)。宁假装系鞋带,去跑道外面,捡起了那张纸条,写了几个字眼:
“我们还会相遇,在天台上。”
没曾想刚刚阳光明媚的天突然下起小雨,体育老师看雨不大,让同学们回去拿雨衣。宁不一样,她拿了一把伞,去了天台。淅淅沥沥的小雨,打在雨伞上,有很美妙的敲击声,滴滴答答,宁的心底开始有波澜,那感觉就像雨水打进水洼,泛起波澜,雨点,水洼,雨点和水洼……
宇来了。
他是跑着来的。以前他跑的时候,眼神总是慢慢悠悠的样子,而现在,他是真的着急――身体每个部位都在着急。小雨淋湿了他的头发,宇稍微整理一下,反而显得更加杂乱,衣服被雨水和汗水浸湿,他急得没有穿雨衣就来了。
宁带了一个口罩,那是一只白口罩,和宁一样纯洁。宁望着他,笑眯眯的。
宇有点不好意思,因为他毕竟成绩不好。和宁站在一起,他第一次感到害羞,但更多的还是激动,这大概是作为少年对异性的青涩。他看到了纸条。
“你好~”
这次是宁先开口的。她很高兴,脸上止不住地笑,这笑,不是嘲笑。
宁和别人不一样,她觉得任何人都应该受到尊重,哪怕他学习很差。她喜欢那个男孩,只是单纯的喜欢,与性别无关。她觉得宇是个阳光的男孩,却不知,宇遇到她前,是多么自卑的人。
“嗯,呃,嗨。”
宁撑着伞。
他们坐到同墙的同一面。那时,已是黄昏,那个角度,可以看到太阳,雨已经停了。那太阳明明快要下山了,却还那么努力散发光芒,所以一天中,最美的是黄昏。太阳和宁同样美。宇觉得宁像太阳一样散发着光芒,她是闪闪发光的一个人,而他自己,那么暗淡,只能接着宁的光,看到一点希望。宇开始诉说他的故事,他第一次对一个人说他的故事:
“我过得挺难的。
“有一次,班主任让我们交班费,每人50块,班长体育课时交上去。我体育课回来上了厕所,在教室喝了两口水。第二天,班主任来时,一肚子火,说班费少了200块。班主任觉得应该是谁偷拿了。班长第一个把矛头指向我,是啊,我学习又不好,大家自然而然认为是我,呼,多可笑啊,学习不好,人品就不好。”
宁依旧屈膝坐着,她疑惑地扭过头来,眼神里为这个男孩感到遗憾和打抱不平。
“班长说他们上体育课时,大概在四点左右,宇回去了一趟说要上厕所,谁知道他是不是偷拿班费。我们班那时没有监控,老师就听班长的,把我骂一顿,我拼命解释,老师说你再狡辩,学习不好人品也不好。后来这事传到校长那里,他让班主任去宇和班长的家里好好看看,说是宇的人是班长,她可能也有动机。
“老师没有在我家发现什么,去班长家时,我是跟老师一起去的,老师把班长家的抽屉翻了遍都没有看着,我突然在她的书包里发现了200元的纸币,正好是四张50元。老师过来一看,的确是这样,并且听班长妈妈说,她那天回来就感觉鬼鬼祟祟的不知道藏了什么东西,直接进房间了。可笑的是老师审问她时她还说,老师你没有在宇的家里发现,很可能就是班费是宇随身携带的,要求一同到我家栽赃给我,老师还信了,呼...
“后来还是校长骂了她一顿,并要求班主任把她撤职,校长可没有老师那么包庇她。”
宁的脸发红,感到气愤又为宇高兴。她笑得更甜了。
“那个班长叫什么名字?”
“她啊,叫茵。”
茵,茵,茵……宁在脑海里读着这个名字。
07
女生宿舍里
“宁,你体育课不是在跑步的吗?怎么下雨了你就不见了?”说话的是昕,她和宁是朋友。
“嗯……”
“到底为什么嘛~”
宁没有理会。她匆忙收拾着,跑了出去,那样子和宇跑的时候一样着急。
她去了男生宿舍。
宿管阿姨见是宁,就让她进去了。宁找到宇的宿舍。此时床帘后面还是灯火通明,他只在宿舍写作业。
“宇?”
那声音很小,宇还是听到了,他走出来。
“我帮你补习吧。”
宇的眼里又亮起来。他让宁进去,坐在他的床上。宁的补习确实有效,画重点,比老师讲得更细致,她在鼓励他:“每天学一点,不用太多,一股脑塞会让人头疼,你要记住,你已经很好啦~”
12点,宇完成了作业。
深夜,又下雨了,宁没带伞,只好借宇的伞回女生宿舍。
昕还没睡,她在等宁。“回来啦!”
“嗯呐。”宁有点疲惫,躺在床上。
“咦,这不是宇的伞吗?你去他那儿了?”
宁依旧没有回复,她困了。她并不知道宇会带给她什么样的变化。她睡了。
08
宇的成绩在宁的帮助下直线上升,老师都对他很意外。为此,她拨通了宇妈妈的电话。
妈妈说宇周末没有去她给宇报的补习班,老师就更意外了。
每个深夜,床帘后灯火通明,两个人的黑影映在帘子上,陪伴一朝一夕……
09
枝头冒出新绿,花朵争相开放,这是在初中的第三个春天。过得是那么快啊,马上就要毕业中考了。
这个周末,宁去了市里的图书馆。图书馆总是有股魅力吸引宁。
她挎着包,奔跑在大街上。那是个美好的周末,阳光点点洒在街道上,温风吹过,是温柔地吹,不时从树上掉落几片花瓣,宁奔跑着,头发微微飘着,她有一种别的女生没有的气质――委婉,清纯而又娴熟。那是一种特别的美。
宁喜欢历史,情感类的书,也喜欢漫画小说。时间一分一秒流过,她时而并不察觉,直至黄昏。
图书馆到了。宁挑了几本书,在一个被阳光沐浴的位子坐下了。她用明亮的眼睛扫视了一圈。她看到了一个拿着薄荷绿色口琴的男孩。她笑了,笑得很灿烂,没有打扰,她觉得宇是个阳光的男孩,至少现在是。
宇似乎察觉到了不对劲,扭头一看,也笑了。“我们见面的机会很多呢。”他小声喃喃着,觉得自己现在很快乐,发自内心的快乐。
他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这样一个文静的女孩,他为了她改变了很多事情,她也为自己改变了很多事情。她没有看不起他,他不想因为自己浪费她很多时间,又想让宁这样做。他的眼神以前黯淡无光,但现在不是了。或许遇见宁是他一生的幸运。宁在他被其他同学欺负时会来劝架,严重时也拿出几分威严。
宇的思绪越飘越远,突然被一声鸟叫声惊动了。那是只普通的鸟儿,棕色的,停在宁的肩膀上。他觉得这鸟儿很像自己,噗嗤一声笑了,宁转过来,看着宇,宇还是在笑,笑得很自然,和宁的笑容一样。
宇是骑自行车来的,而宁是步行。她望着宇远去的背影,突然害怕起来,有一天,宇会不会像现在这样离她而去,不告而别。街道人来人往,宇已经走远了。宁也只好回家,妈妈这时打电话过来,问她在哪,这么晚还没到家,宁不说话,只是家快了脚步,但走得很潦草,仿佛心被一个人牵着……
11
宇的成绩没有宁好,于是没有上一所高中。他们互留的联系方式,约好一周打一次电话。
时光如梭,春夏秋冬,日月交替,时间,匆匆而过。这个日子,要来了。
宇的成绩很好,宁也一样,几次,宇甚至超过了宁。宁只是笑。没有掺杂着一丝妒忌或怨恨,她觉得宇很棒,她喜欢他,他是一个阳光的少年。
一切的一切,都由一念而起,但毕竟,那也只是一念……
高考就这样如约而至。
成绩出来了,宁第一个给宇打电话。他们的分数只相差一分。
“一分?应该可以分在同一个学校吧!”
也就是这一分之差,隔上千人,让他们上相距甚远的学校。
这几天,宁都不是很开心。上了大学,他们还是一周联系一次。宁觉得他给她带来了很多变化,又好像没有变化,这感觉很微妙,宇给宁的生活添了几分乐趣和期待。明天都在期待打电话的那天。休息时也经常会约去吃吃饭,喝奶茶,总有几分惬意。
“等我大学毕业,我就去上海打拼。”
这是高考前宇说的。
是啊,宇考上了好大学在上海确实不会差。
12
终于毕业了!
宁千等万等,到这一刻,她毫不犹豫订了上海的高铁票。她憧憬着,想象着,未来的一切美好。她和宇,有微妙的关系,说不上来是友谊,还是爱情,不管是什么,她都一定要去上海,那城市,就像当年的图书馆散发魅力。“图书馆,图书馆,图书馆……”她又想起,她坐在阳光下的那个座位,桌子上放着几本书籍。她真想跟宇再去一次图书馆,那里很安静,却最能体现美好与安宁。正如她的名字:她是个安静的女孩。她喜欢安静的时候,那是多么,多么美好的时候!阳光,温风,让她醉醺醺的,沉醉在温柔的春风里……
她闭上眼,仿佛宇就在眼前。他是个阳光的男孩。她脑海里又浮现了,那天体育课,夕阳的努力散发光芒,光又是那么温柔,她想起宇跟她说过班长诬陷他的事。
“她啊,叫茵。”
她心中有了怨恨。有时啊,命运就是那么巧,遇到你不想遇到的事,又让你遇到那么想遇到的人。她向来是个多愁善感的人,在上海这样快捷的城市,似乎没那么多时间让她慢慢回忆,慢慢细品,但又有那么复杂的人际关系,生活就是那么奇怪地进行中。
“等我大学毕业,我就去上海打拼。”宁希望能在上海看到他,由衷地希望。她相信,宇不会食言。
她满怀欣喜到了上海。那天是晚上,灯光璀璨,到处闪着彩色的光芒,灯光在树上,招牌,人们手中,那是怎样的繁华!东方明珠在这一刻是最美的――它屹立在上海,发着光,比仁何上海的东西都高大,雄伟。上海在晚上别有一番景色,夜晚依旧有人们来来往往,他们各有去处,灯光照耀着那里,在夜晚依旧华彩,它们发着光。
宁匆匆而过,她只有一个目标:找到宇。
她一时忘记,她有电话。
她每天都在找。可上海将近2050万人,该怎么才能找到啊!
宁不管了,她先在酒店住下,后来去看房,她刚毕业,除了寒暑假兼职挣的两万多块钱,也没有什么了。她选择了一个比较小的,60多平方的小屋子住下,租房一个月四千多。她并没有觉得不好,她想还挺温馨的。她养了只猫,是外面的流浪猫,一只三花幼崽。它有点顽皮,却又很粘人可爱。宁把住宿安顿下来,就要开始找工作了。她上了好大学,工作自然不差,有很多人招她,她后来选择了一家销售公司,五天八小时,工作量不算大。“每个月底薪九千,父母每个月会给我一千,房贷四千,还有五六千,在上海生活应该够了。”
她没有想到,工作还有无数难题要去解决。
某一天,她突然想到电话。“差点把它忘了。”她急匆匆地流畅地输出那11位数字,可换来的只有响了一分钟铃声的手机和无人接听的绝望。
13
宁去了公司,正在试用期。
她热情地和同事打着招呼,但他们都冷眼相待,或是瞄都不瞄一眼。
她来到她的工位做下,这时,一个人从她的身旁走过,那人长得很好看,性感又霸气,或者说是很秀丽,她穿着黑色的紧身裙,端着电脑和一堆资料,走到宁身边时,她突然停下了,微笑着对宁说:“你好,你是新人吧。”
“嗯,是的。”
“你知道我是谁吗?”
宁端详着她,尴尬地摇摇头,说:“实在是不好意思,可以介绍一下吗?”
那人笑了笑:“我是这公司的老板,姓刘,叫我刘姐就好。”
宁一听是老板,有点惊慌,她觉得自己的言语实在有些冒失。“啊,老板好,恕我冒昧,嗯,呃……”她太紧张了,说不出话来。
“没事,你继续工作吧。”老板依然微笑着,并不生气。
老板走后,同事就开始议论起来:
“我们面试都要去见老板,她怎么不知道?”
“她是直接面试官面试就通过了?”
“好厉害啊,大人物。”
“叫老板刘姐,不得了。”
“她俩什么关系啊?”
“……”
这些话,被宁全部听到了……
宁来到公司会有怎样的麻烦呢?她和宇还会碰面吗?宇又去哪儿了呢?敬请期待后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