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初三时写的随笔《黄皮果树》
永远的初春,永远的落花。
——题记
遍地是花。
仿若一场春雨夜临。
花瓣外圈透出淡淡的素雅,中央一抹淡淡的嫩黄,令人心生舒服。花的香味极淡极淡,轻拈一瓣,放在鼻间轻嗅,需耐心、平静。
有一次,我问外婆黄皮果花是什么味,她答道:“当然是黄皮果的味呀!”我不以为然,又向外公询问,无法想竟也是同样的回答。
黄皮果的花,是黄皮果的味。乍听之下,让人顿觉可笑。但是,道理不正是如此吗?花孕育果实,和母亲培育孩子般简单的理由,身上淌着的血,一切一切都是毫无保留的付出。
它目光祥和。阳光普照,它眯眼沐浴;雨丝细密,它默默享受。
马蜂筑巢,鸟儿栖息。树下的房客换了又来,来了又走。懵懂的稚子,在树荫下无知了多少个春秋。
它,如日暮西山,缓缓老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