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多年来,
她的歌飘向落尽黎明的雪中,
飘到流浪在海上的月光里,
像疲惫的船,
找不到停靠的岸,
像疲惫的岸,
等不到停靠的船,
像穿过胸膛的子弹,
流淌出玫瑰的颜色,
一声又一声,
悬挂在暮色里,
慢慢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