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一那年社团开例会时，某位学长曾经问过我们这样一个问题：
“你们认为什么样的人可以被称作『牛人』？”
有人说：事业爱情双丰收的学霸是牛人。
有人说：能力强的人是牛人。
又有人说：学长，你就是牛人。
一拍即合，大家很热烈地聊起了有趣的人和事。
到我回答时，因为没想好，加上有点紧张，脱口而出一句话：
“没有牛人。”
说完这句话，明显感觉到现场气氛突然凉了下来，连我自己都愣住了：我怎么能如此胡说八道？！
我不知道那位学长为何没有继续追问我其中的理由，而是直接提问下一位同学。。短暂的尴尬就这样略过了。
最后，终于有人说：
“我就是牛人。”
大家纷纷起哄，气氛瞬间打破冰点达到了顶峰。
那位学长最后所做的总结，我已记不清。而有关那个问题的思考，这些年却从未停止过，一遍一遍反复追问，逐渐形成了习惯，直到深深烙在我心里。
约莫本科毕业前夕，因为偏好就业，我曾一度想放弃保研。在求职屡屡碰壁之际，对自由择业的渴望让我萌生出了一个新答案：
“那些清晰地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并且能够不偏不倚不折不扣完成内心所向往之人，才配得上『牛人』的称谓。”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里，我皆信奉这个命题。
而今，在看过更广阔的天地之后，此刻的我，渐渐又回到了最初的答案：
“这世间，也许根本没有真正的牛人。我们眼之所见、耳之所闻，不过是我们期望看到的繁华而已。”
关于这个问题，也许会思考终生吧，因为常想常新，委实有趣。
那么，你的答案，又会是什么样的呢？
文/丁楚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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