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情必生变故,
纵叹够妖氛,
望除恶根,
亦是被谤笑闻。
拾来秋风一盏,
入心投,
开明室阃。
终落得,
灯草火消,
空耗青春。
莫不如三五之人,
世上游走,
两目不辨善恶,
一心独善其身。
是也,
非也,
看遍鸿韬奇论。
那一种,
独在那青松顶上植根骨?
那一件,
偏要在黄花帐里说灾瘟?
青册绝地变,
万千诗与昏。
皆是出自多情故,
家国之事何必问?
岂未尝,
坐下了一生明堂一生戈,
终埋了那一日风流葬去两无痕。
岂未见,
那一点更漏雨寄不停浣,
那一朝家国风样不黎辰?
到头来,
丈夫一笑作白骨,
倒便宜了薄寡之徒享福门。
唉,
徒算了功业许久,
反误了尊酒太真。
呀,
唯才讥人无大志,
忽而我是被讥人。
哎呦呦,
捱过了苦长消短,
又到了无底精神。
这才便是,
不当人子空费劲,
汙了世俗大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