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为一些医务人员在隔离病房
2月4日下午,临安区首例感染新型冠状病毒肺炎出院。住院13天后,她走出了临安区人民医院的隔离病房,走向在鲜花和掌声中失踪许久的家人。
传染病科主任于建平一直陪着她,陪她走到传染病科的前门。简单而隆重的告别仪式结束后,他转过身,走回隔离病房,那是他的位置。
很多人不知道,和病房里其他15位同事一样,他和病人在农历新年的第一天甚至更早的时候相继进入隔离病房,至今没有人离开过医院。
病人可以康复出院,在疫情结束前,感染科也不会少“兵”。
领导担心:在疫情下,同事的安全更受关注
传染病科主任于建平经历了多次战斗。1995年,他参加了这项工作。2001年,他负责感染科。2003年,他遇到了非典。后来,爆发了麻疹和甲型流感
对老百姓来说,医院是抗击传染病的第一线,而在医院里,传染病科是第一线。
拥有32名医生和护士的感染科再次肩负起新的冠状病毒感染肺炎的重担,但并非只有它一人。来自外科、呼吸科、ICU中心等科室的数十名医务人员在医院的号召下志愿服务,65对肩膀一起走向协同手术的“战壕”。其中,16人进入隔离病房。
这16个人是俞建平心中除了病人之外最沉重的负担。
到岗前,他给大家上了一堂特殊的课,讲解和示范如何做好医务人员的自我保护。进入正式战斗后,他还每天从国家和省级疫情信息中更新知识库,不断完善防护细节。
在隔离病房,对确诊病人进行分级管理,无疑比疑似病人更危险。特别是取样时,用棉签插入病人口腔,反复旋转各部位,30秒后取出。
最初几天,俞建平亲自对确诊病人进行了抽样检查。他担心的有几件事:一是担心抽检会出现假阴性;二是担心同事的保护不到位和感染;三是开始时同事也有心理压力,所以他总是演示自己的手术。几天后,他如释重负,但当他需要进入确诊病人的房间时,只要他还在值班,他总是说:“让我来做吧。”。
他说这话的时候,总是微笑着,这可以称为“俞建平的微笑”——情况越严重,笑容就越温柔平静。例如,“最大的压力来自我的团队。如果保护不到位,他们就被感染了……”这和这个沉重的话题是一样的,因为他觉得只有当他展现出阳光的一面,队里的其他人才会更有信心。
老护士长的座位:如果我是党员,我需要去哪里
王贵儿是传染病科的老干部。他1984年参加工作,1992年来到传染病科,经历过非典,2006年入党,今年6月退休,孙女9个月大。
最初,她提出隔离病区。大年三十,她早上七点半去隔离病房准备下一个新的治疗工作。她一直工作到下午六点半。年夜饭是在医院食堂吃的。
护目镜会有雾,她又是老花眼,视力不好;防护服是密封的,她戴着时感觉不到。脱掉后,她的背部会发冷,汗水会从头发上流出,她会感到头晕。这一天,她穿着防护服连续工作了6个多小时。由于医疗资源短缺,她不得不尽可能地节省开支。
她没有抱怨,因为年轻的护士和被调职的同事把她当成了前辈,一个接一个地向她征求意见。他们对过程和环境、如何保护自己等都不熟悉,这让他们非常困惑。
因此,每个想进入隔离病房的人都由王贵儿监管。拉上拉链,把口罩贴在鼻梁上“很多都没有我儿子大”,带着这样的心情,她照顾着病人和同事。
经历过非典的王贵儿比以前更加坚定了。”目前的病房设施虽然简单,但可以起到保护作用。除了各种防护装备外,还有强大的后勤保障。领导们对此高度重视,“这种自信让王贵儿主动要求开战,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顾虑。”他在消毒和隔离方面有更多的经验,他感觉不那么糟糕。他要去哪里就去哪里。”
男外科医生失踪:我经常和我的小儿子录像,怕他不记得他的父亲
胃肠和乳腺外科医生张健去年做了400多个手术,除夕夜在住院部值班。原来,从初一到初四,都是他轮换的日子。连续四天休息对他来说并不容易,因为这个部门的工作人员很少,很难休息。结果,流行病发生了。
提出隔离病房的张健只能用手机与家人见面。他最想念他22个月大的儿子。现在他只能说两个字,比如“爸爸”。张健让孩子给视频中的父亲打电话,“万一他忘了,我不知道这个人是谁。”。目前还不知道疫情何时结束。之后,医务人员将不得不被隔离14天。和孩子们分开很长时间了。
我妻子有一次带了两个孩子去隔离病区找他。对讲机没电了,所以她在楼下大声喊道。当时,张健正在隔离病房取样。一个病人还年轻,不太配合。整个过程花了十多分钟。从隔离病房出来取回手机已经两个多小时了。我妻子必须回家,他才能等。
回忆起这件事,张健的眼睛闪闪发光。”面对如此大的流行病,没有人能置身事外。普通人可以待在家里,不乱跑。我们医生最大的贡献是在岗位上。”
呼吸内科男医生“复出”:写入党申请隔离病房
罗碧军,呼吸内科医师,13年,现任科教处副处长,已调任行政工作。疫情爆发后,他主动申请隔离。”我在呼吸内科工作这么长时间,对业务也很熟悉,“复出”的官员冲进了最危险的隔离病房。
罗碧军印象深刻的是,一名患者没有症状,病毒核酸呈阳性。
不久前,他写了一份入党申请书,要求在一个偏僻的病房里入党。他觉得在充电之前是先进性的体现。
与世隔绝的生活:平静与平静背后有信仰
在隔离区,记者还采访了感染科护士长杜艳飞、Yu Lu、感染科护士、王丽宏、城西分院肾科护士长、李赫芳、骨科护士。
大家都说,他们都经历了一段从恐慌到冷静的心理历程,这得益于安全防护的深入实施和相互鼓励。
杜燕飞去年10月申请入党。她是该党的积极分子。她在隔离病房写了一份思想报告。她在报告中说,很多医务人员主动留下来,这也成为她坚持的动力。
王丽红的丈夫是临安区人民医院的医生。非典期间,他们在隔离病房里相爱,在隔离中获得了爱情。现在他们正在对抗新的肺炎冠状病毒感染。
于璐护士,1996年出生。她说:“其实我平时很宅,现在就住在隔离病房里,只是宅多了。”
李鹤芳的妻子在公安系统工作。进入隔离病房后,妻子也到检查站执勤。她告诉记者,儿子在电话里告诉她:“我父亲也去上班了,但在我走之前,他教我滑冰。我对此了解不多。”
当我们在家生活是为了“为社会做贡献”时,有很多医务工作者坚守在一线。
我们进医院时,他们担心病毒。
因为同样的信念汇集在一起,它们是我们和平生活的保障,也是战胜这一流行病的希望。
(原题:16名坚守共同信念的医务人员的隔离生活,作者孙梦蕾)。编辑:王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