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平卧床上,前一日做的keep让腹肌有几分痛。环视小屋,床对面靠墙的那架平胸高的石柜上有一瓶株万年青,青青的植物插在装了水的半截矿泉水瓶里;有一个烧水的壶,前天另外网购了一只1.6升的保温壶,长得企鹅模样,不想收到后一看,体积宠大,够一家人用,其实如今的家居,电热水壶烧水很快的,那热水壶算是无益地花了29块钱;靠窗的柜角上还有个电煲壶,煲野生飞禽的,这儿水鸭、竹鸡好多的。
其实柜下隔层里还有个小煮锅,那个锅可以用于煮面蒸蛋,偶然兴致起来,海边散步拾些蛤回来,也用它煮清汤喝;隔层里放着个工具包,配齐常用的五金工具,如钳子改锥之类的;隔层的深处,还藏着一瓶家制米烧,因为久没客人来,也搁置了着好久没去动了。床头的小几很矮,是个折叠方桌,配了一张更矮的塑料方凳,不过这凳子太多时候是用于放在床沿下的。放在床前时,人坐在上面,腰正抵着床沿,看许久的书也不累。小几上放的笔记本电脑,很少开机,因为除了看书外,主人更多的时候是在床上的帐内躲开蚊虫,听着手机上的音频节目。
床是一米二宽的两层木架床,上层床板上搁着个放衣物的皮箱,床尾木架上挂着一面半身镜子,打折店9块钱买来的;卫生间里额外架着根竹杆,从窗子的横杠伸至热水器边的毛巾架上,竹杆上长期保持着三双以上nike牌的白色短棉袜,它们就那么整天安安静静地晾着,直等到第二天早上出门前主人来收走其中一双己干透了的。
房内的柜上堆着一堆钱,说是一堆,其实也不多,四张一块钱的纸币,三个一圆的钢蹦,天天有食堂管吃,这一堆钱一直都没动过——其实,这是主人半个月以来身上所有的现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