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简书的初衷就是想说话。说点什么,能对谁说,怎么说,都是很纠结的一件事,而纠结的根源又恰恰是真的想说说话。
其实我们每天都在不停的说话,与亲人说,与同事说,与朋友说,与无关紧要的人说,唠家常,谈工作,讲道理,我们在沟通交流中仿佛一个演说家,说话成了一种表演形式,真似假来假似真,但那些埋藏在心底里的东西却又真的有几个人能吐露呢?不知道从何时开始,这个社会充斥着太多情感以外的东西,于是每个人背后的故事就真的成了故事,那些冷暖自知的伤也便成了只属于自己内心的一道道划痕,隐隐的痛,却依然要面带微笑。
开简书的时候,我在想给自己取一个什么名字,回想自己以前读书或者工作时的那些曾用名,又回看了以往在空间博客上自己发的文章,今时今日看来都似乎夹杂着太多不能揭开的阴暗,那种阴暗与这个城市的繁华格格不入,与这个社会的浮夸格格不入,于是证明了这个正敲击着键盘的而立男儿也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三十而立,这个年龄被赋予了太多意义,也充斥着太多矛盾。三十岁之前的人,可以用少不更事来解释自己犯下过错,哪怕是误入歧途,亦可用年少轻狂来自我安慰,而突然有一天,三十了,仿佛一夜之间,我们就不再拥有冲动放肆的权利,一种危机感和紧迫感油然而生。
开简书我以“无用之人”为名,算是对自己前三十年的总结和对现下的警示,因为那些过往历历在目,因为那片阴影面积依旧很大,因为我用了两年时间才敢开始重新写字,因为我终于发现疗伤的最好方式并非忘记过去,而是重拾记忆。
我很想说说话,在一个不怕被讥讽和嘲笑的地方,在一个陌生的地点,在一个能将自己隐藏于幕后以一个讲故事者的身份,让那些难以启齿羞于见人的经历走出阴影,让阳光晒一晒,晒去晦气和湿冷。
无用之人讲诉那些无用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