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拾取的过去显得如此荒凉,街灯在转弯角落静静享受着这夜雨无眠的曲张,手中的画稿很是明丽,却无从下手于奔放。时钟没有准点在12点临时敲响,我推敲一点风雨尘埃与一阵无风的宣扬,大抵和解是件困难的事件,我已学着尽量尝试。
心里藏着不是酒的味道,手里隐隐拿着的奶茶能否能让人喝醉,数一数整个夏天的啤酒瓶的数字风会吹来轻轻敲响鸣钟的清脆低音,这一刻加糖无奶的黑咖啡异常难以入口逃得掉的椒麻逃不掉的内心的野马奔腾,苦沥味夹着带不入流的糖味敲击着睡眠不中的脑袋瓜子。我想醒来的某个早晨灿烂刺眼的阳光会打碎翅膀,我想着逆风的方向更适合飞翔,低估量着这一刻的风景没有更适合的人儿,谁的落马风霜,谁的烟雨慌恍。
七月打走了一半的2020,这个多半在波折中冲击时光的岁月人,简单带着神一样不可侵犯的暴击,吐诉千百年来岁月时光无情的不平等,我们日习的惯常将偷偷给你带来多大的伤害,已至一去不复回。
我已经没有习惯再用右手操作所有,时常会观察两手之间的不一样,掌纹,粗细,指甲的色样和弯度,同一双手的可能跨越不一样的极限曲张,有时候更多会觉得自己无聊至极,思想着别人不会思考的问题,做着许多人不曾想去做的事情,到头来何曾也不知道自己要求的是什么实在东西。与人谈话似乎也已经找不到了重点越是休闲自在的方式更觉得心安,常常看着窗外的那个黑夜思量着与现实不符的现在,为自己的一切无知暗自微笑,你在为未来的无知而焦虑或许在实实在在地错过了当下的快乐!可是横跨自己的无边过往,快乐到底有无根源可追寻。
我始终没有忘记过去却也时而忘记,大抵会在某个深夜的梦境中出现的了无痕迹,能时常提醒自己,她曾来过。
异常会喜欢能深睡的自己,早晨醒来的一刻会觉得人生意外的满足或稍带着不一样的遗憾,溜走的时光不等人这份安眠却离奇觉得珍贵,十多岁开始的某个早晨早已习惯夜夜不能安眠的夜晚,失去的某些东西总会在多半的后来用另外的方式回归,代价也附带着意想不到的伤害,那时候不懂,越是珍贵越是喜欢任性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