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云飞一行落脚到息县城内的七绝楼。
他们并没有打算在这个地方停留过多时间,只是稍作停留。薛云飞也早已经探知,休门所处之地应该后有靠山、左有青龙、右有白虎、前有案山、中有明堂、水流曲折,呈现山坏水抱的地理格局。
他们向店主打听了一番,大致掌握了这息县城附近的地形,待备足干粮后,一行人直奔城郊西北方向。
走了不到一刻钟,就来到了一处建设很讲究的墓园,他们被守墓人拦在了墓园外。经了解才知道,这里原来是一户石姓人家的墓地,园内葬着人家历代祖先的骸骨,而这石姓人家原本不是息县人氏,祖上是个流浪汉,客死此地,被当地人就地埋葬。没想到自此全家发迹,代代均有人入朝为官,石家人就置办下了这片田地,并请高人在次基础上修建了墓园,并请人守墓,每逢祭日和清明节,全家人必来扫墓。
“这事麻烦了,如果你推算不错,休门就在这墓地中,现在这地方是有主之地,我们不好硬闯。”刘学飞仔细观察了这墓园的地形,心理估摸着这个地方还真是个风水宝地,石家祖先能被天葬到此地,怕是有大机缘。不知这石家后代行事如何,如果其机缘未尽,贸然闯入此地,恐怕会遭天谴。
“这个简单,我们和守墓那老头喝顿酒就解决了,再说我们进去也不盗墓啊。”刘学金说着拿出了一个九曲鸳鸯壶,要去和守墓的老头喝酒,却被刘学飞喝止了。
“傻弟弟,我们要去开启休门,少不得要破坏这个地方的气运,那比盗墓更严重,知道吗。”刘学飞很疼爱自己的这个弟弟,在家里基本由着她的性子,这次跟着来,也是有些不放心他。
“刘兄,担心的是,我算算这石家人的气数吧。”薛云飞边说边跑过去和守墓人攀谈起来,打听起了石家人的情况,他要从守墓人口中得到石家人的基本信息,来推断石家气数。
“真是天助我也,天助我也。”从守墓人口中,薛云飞听到了抱怨和哀叹。他知道开启休门的事不会有什么阻碍了,他从怀里掏出一块银锭,放到了守墓人手里。
“老人家,我们是风水师,观此地风水极佳,就寻来了,想进里面看看,你看能图个方便吗。”薛云飞并没有说他们的真正目的,而是编了一个谎言。
“真的吗?”守墓的老人不太相信他们,但看了看手中的银子,也没有追问,说着就拎起了酒壶。
“那你们进去看吧,我到息县城喝顿酒,好久没有喝酒了。”守墓人说着就走了。
薛云飞没想到这么顺利,就招呼着刘氏兄弟一行人进到了墓园。墓园里树木参天,青石砖铺就的小道弯弯曲曲,连接着各处墓地,环境甚是清幽。
“薛兄,墓园这么大,休门具体在哪啊。”刘学金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名堂。
“如果我没有猜错,休门应该就在主墓下面,石家人的祖先能被天葬此地,恐怕机缘不深。但是后背儿孙不争气,大家分开找主墓,找到后发信号。”薛云飞带着王道新和张钰萍去找主墓了,大家也都三三两两的分开,找主墓去了。
刘学飞不太愿意干挖人坟墓的事,但已经到这儿了,也不好半途而废。他回想了刚才进来的大致地形,判断这墓园是依“金龙望月”之势所建,主墓应该呈月牙形。他指挥自己带来的人去找月牙墓,不大一会儿就被他们找到了。
可这墓看着怎么也不像个大家族的主墓,墓上杂草丛生,也没有墓碑,更没有像其他墓那样高高的墓塚。唯有墓前的一大堆灰烬彰显着这个墓的特殊性。
这时薛云飞也找到了这里,看着这个墓愣了一下说,“月牙形墓啊,难怪后辈子孙不肖,脉气向外。看来这石家人的儿女亲家要发达啊。”
薛云飞嘴上说着,脚下到也没有闲着,他向墓西北走了七步,让来的下人直着向下挖。
没多一会儿,一块青石板就出现在他们面前。
“敲开他!”
迎面一股青起升起,幻化成了一个慈眉善目的老人,一帮挖墓人吓得都跪在了地上。
薛云飞脚踏八字步,手捏八卦决,打出了一张八卦震邪符,幻影瞬间消失于无形。
“大家继续挖,刚才这是幻觉。”
正在说话之际,一道黑漆漆的石门出现了,上面篆刻着一些字,字上还隐隐泛着光。
薛云飞和刘氏兄弟仔细端详着这些字,也没认出这到底写的是什么。一时间,大家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办。
“师爷爷我看看吧。”王道新也盯着看这些字,觉得好像是在运动,就用手轻触它们,没想到这些字一个个好像会动似的,竟然跟着他的手指,在石门上运动。
大家看的啧啧称奇!
“快,拿出那五种法器。”薛云飞指使着别人。
“学飞兄麻烦你用金穗剑刺北面,学金兄麻烦你用藜麦锥扎南面,钰萍你持点金豆守东面。我拿金源稻居西面。道新你用左手持社稷符居中,用右手引导字连接起这五种法器。听我号令,大家同时行动。”在薛云飞的指导下,五人同时把五种法器放到了石门上,王道新引导的字符把五种法器联系了起来。五种法器瞬间被吸进了石门,一副图案出现在石门上。
“哈哈,成功了。王道新、张钰萍给这个五行阵上各滴一滴血。”薛云飞急忙命令道。
伴随着一阵沉闷的声音,石门缓缓打开了。薛云飞哈哈大笑,但没想到刘学金骤起发难,一掌击到了他的后脑勺上,薛云飞瞬间昏死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