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她成了“神”的俘虏,她与“神”相依为伴,住在充斥着禁忌游戏的黑夜里。
“我要自由,我要自由,要自由,我会为他疯狂且不计任何代价。”
她今天眼神异常坚定是因为那突如其来的不安,一夜夜的失眠终于将她的萎靡推到了临界点,强迫着她必须要把那个故事了结了。她和她的“神”相伴却变得越来越虚弱。如今冲动,冲动就是她的力量,躁动的,无法阻挡的力量,在你意料之外令你惊讶的力量。
于是,她想成为躁动的俘虏和仆人。她背离了他的“神”,不想再理他。
她说:“请放过我的灵魂,让上帝的仆人放过我,虽然我也不知道从昨夜的失眠到今天的冲动再到上帝仆人的邀请,这些都意味着什么。”她只知道她爱上了一股简单粗暴的力量,让她背离了她的“神”。
(二)
那是昨夜,她又失眠,她感到自己快要死了,可是在半夜里,她从挣扎中突然变得平静,他的脑子里勾勒出了她的“神”的清晰轮廓,那个她盼望着来拯救她的“神”。
“他是否也痴迷于数着周围人行动的节奏,暗中观察着,保守着这个只属于自己的秘密,仿佛它是禁忌,无法言说。这样的秘密太多了,于是那仿佛都成了禁忌。”在他的世界里,与禁忌玩着游戏成了他的爱好,正如他常说的一切都无所谓,仅是个游戏。
想到这里,她突然看清楚了。她正走在所谓的禁忌边缘,所有的一切就都成了禁忌,于是她恍然明白了,把这个词从她的世界里划去了,她自由了,没有这个字眼来捆绑的她感到自由了。她背对着他的“神”,不想再理他。
“我终究只和自己过活,没有了她的“神”,也是一样,即使想的再清楚不过,也还是败给了没头没尾的失眠失眠失眠”,索然,她不再反复挣扎了,在清晨就起身了,推开了这里的门。
感受到外面的清凉活力,这感官刺激真实有效。那强烈的凉风吹着,一下子就让她振奋了起来。
她说:“她喜欢上了这里的清晨,她还想在这里过夜等着清晨推开门吹着凉风的那一刻,那里有股力量,那力量强行将她拖过黑夜来到明天,简单粗暴的就把她的问题解决了。
她曾那么恐惧过明天,那里有他的“神”所玩乐的禁忌游戏,她希望着每个明天里都没有她脑海里烙下的那个字眼。
如今,她爱上了明天,与其说她爱上了明天的清晨,不如说她爱上了一股力量,只要这活力与他同在,这里是哪儿就都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