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白了三分之一
指甲又长了几许
粗框眼镜夹着厚厚的玻璃
你却不再清晰
春草乱了马蹄
衣薄无人再洗
黑色的空屋子酒瓶乱离
一个人,说了几多梦语
陌生的置之不理
熟悉的离我而去
要捱到多少流月向西
才忍心红着眼睛寻你
寻你,寻一个高山知己
这烟花寂寞
填满竹箫玉笛
鸟为天,鱼为地
只好我做你的俞伯牙
你做我的钟子期
头发白了三分之一
指甲又长了几许
粗框眼镜夹着厚厚的玻璃
你却不再清晰
春草乱了马蹄
衣薄无人再洗
黑色的空屋子酒瓶乱离
一个人,说了几多梦语
陌生的置之不理
熟悉的离我而去
要捱到多少流月向西
才忍心红着眼睛寻你
寻你,寻一个高山知己
这烟花寂寞
填满竹箫玉笛
鸟为天,鱼为地
只好我做你的俞伯牙
你做我的钟子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