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少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赵四爷怒目而视。
“四爷,你这又是何必呢?何苦为难自己的身体呢?只要你照我说的做,你依然是我们可敬的四爷!如若不然,哼哼……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何三轻轻摸着嘴巴左上方的黑色痣,得意的笑着。
自从在四爷家不得志,何三当了汉奸的头目,时刻找机会整治一下羞辱他的四爷,以解心头之恨。可能因为何三平时废话多,故镇上的人给他起了个别称“废话”。
“呸,你个狗杂种、王八羔子,废话连篇,想你个何三也就适合当汉奸”
“四爷,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我本想给你指个明路,你非要走暗路,可休怪我对你不义了,想当年我在你府上鞍前马后,毕恭毕敬,最后却落下个逐出府上,流落街头的结果,何况你都已经这样了,还忘不了你是爷的身份?出来混迟早要还的,现在你要是向我求饶,说不定我还能让你少遭点罪,毕竟我何三也是通情达理之人。四爷,想得怎么样?只要你写出本县地下共党名单,天皇保你不死大鱼大肉伺候着。”何三狡黠一笑,随即把纸和笔递到四爷面前。
“好你个何三,倒还有脸了?你这游手好闲,不知羞耻的人还配说自己是通情达理之人?我本好心收留你,怎奈你在我府上,背着我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我没有把你驱逐出府,想你改邪归正,然而你却不知悔改,屡做背信弃义之事,现在在这里却是大言不惭?遥想令尊,可谓一代枭雄铮铮铁骨,却生出你等小儿辱没祖宗,四爷我一朝为爷终生为爷,岂容你何三指手画脚,虽身陷囹圄却也不容你这小子讲这些狗屁道理,爷懂得道理不说汗牛充栋,对付你这汉奸小儿足矣”
再观何三那如同大便憋红的脸滑稽可笑,被气得龇牙咧嘴眼珠子瞪得如皮球,此时他一时竟有些语塞,声嘶力竭地喊到:你们把他给老子往死里打……。”葛五、杨立似乎沉浸在四爷与何三对峙中竟无一人上前用刑。葛五人称鹦鹉,好的坏的都学却胸无城府、心直口快藏不住掖不住,这性格难免碰壁最后死得凄惨;杨立本名杨伟,因娶了个媳妇行洞房之事举而不坚,房事不顺也罢,怎奈外人却拿其名字“阳痿”大肆宣扬,这让杨立更认定父母取名字之晦气,故取扬名立万中杨立为名,望以此来一雪耻辱。
“你们两个眼聋耳背?想你“鹦鹉”往日听视学一等一,如今却呆若木鸡,而你杨立一到正经事就蔫,改名也是白搭,知道你们不服,可谁让天皇器重我赏我一官半职呢,别在那愣着,给我去打那不知死活的家伙”何三随即向他们踹了一脚。
虽说葛五、杨立对何三这小子深恶痛绝,但也不得不承认狗仗人势的何三不好惹,只得蹑手蹑脚靠近四爷,环顾牢房周围刑具五花八门迟迟不动刑,与其说一时无从选择刑具,倒不如说是四爷气势逼人。 “四爷,知道你大义凛然、绝非我等之辈当汉奸为世人所辱骂,我两也是被逼无奈,战乱不断但孩子不能断奶、老娘不能饿着,我寻得这差事好歹能养活一家老小,我死活无所谓、死后被骂亦无碍,只要孩儿、娘亲有粮充饥即可。四爷休要怪我们,动刑我们会适可而止,让你少受身心皮肉之苦”杨立虽未曾扬名立万但良知还是有的,顶多是做个吓唬人之事,此刻他着实不忍心下手,一旁的葛五也如鹦鹉般说到:“四爷,我的情况和杨立是一样一样的。”
“滚犊子,你小子不重复别人的话变聪明了,倒学会变相独创抄袭了啊”
“与时俱进,学无止境的我一直在读书研究如何跟人学习,这叫学以致用”葛五得意笑着说。
“我呸,你学猫像狗,学狗像鼠,最后顶多算个四不像,我给你由衷的建议:做自己!”杨立说完后倒让葛五如鲠在喉久久不说话,目光也随即暗淡下来。
“两个狗崽子,不干正经事倒是谈起心灵鸡汤了,废话少说,滚开让我来”说时迟那时快,何三拿起烧的红通通的铁烙直贴四爷胸前,一声尖叫划破牢房,透过窗溜进天空,四爷眼睛瞪大后头慢慢垂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