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全力反抗校园霸凌!三年前我遇到霸凌不堪受辱,闺蜜加入了我的战队,她还真是帮了我个大忙!从初中就开始在霸凌的雷雨中苟且偷生。因心有不甘,我一直奋力反击,发小却意外被送入监狱。我们仿佛还在美好年华,便已自毁前程,但至少我们为自由追求过,反抗过,青春无悔。在这个无情社会黑暗的角落保护自己真的很重要……只愿,世间再无校园霸凌……
我对不起阿呆,是我毁了他的一生。
时光荏苒,那个时候的我还是一名大一的时代好青年。
和普通的同学一样,刚入学的我一直憧憬着,也期待着大学丰富多彩的美好生活。
拉着行李箱,走在校园小道旁的银杏树下,看阳光透过斑驳树影洒在地上,恰似时光的细沙慢慢流过指间缝隙。
原本以为能一直尽情沐浴阳光,追逐自由的风,安稳度过大学的四年,却没想到她们的出现…
南星是我发小,比我早出生三个月,他从小就是个慢热的人,不像我一直大大咧咧,所以我就给他取了个外号“阿呆”。
缘分让我们一直在相同的学校上学,就连大学也是兜兜转转进入的同一所学校。
我在教育学院,他在艺术学院。
大一分班后,我按部就班地过着期待已久的大学生活,却未曾想到一年后,就在大二才开学才没几天……
滴唔~滴唔~”短脆而急促的警笛声从教学楼广场响遍整个校园,警笛伴随着警方传话筒的嘈杂声,吃瓜群众的议论声,教学楼人头攒动,瞬时人声鼎沸……
天呐!那是李南星吗?学生会主席哎…怎么…他犯啥事儿了?”
那好像是半夏的发小?以前看见过半夏和他走在一起……”
七嘴八舌的话语如同往昔萦绕在我耳边。
果不其然,有人在叫我的名字,我回头应答,直说不知道。
我压制着内心的三丈怒火,握紧拳头,站在人群中,只眼看见他被两名警察用手铐拷着押进了警车里。
他是为了保护我,才造成今天的局面,是我,都是我的错……
我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同班的施暴者跌落深河里,那一幕场景一直深深印在我的脑海里,仿佛是刚刚才发生的事……
怪我,是我让他成了一名杀人凶手……
余光里那些无情嘲讽的人,曾经欺负过我们的人,这些一群接一群的施暴者,此刻尽收眼底。
一定要报仇!我会想尽一切办法将真相公之于众,让施暴者们后悔自己当初的恶劣行为,为我们自己雪洗冤屈!
因为我和阿呆的人际关系较特殊,后来自然也被带到警局喝茶。
录口供时的我,仿佛是在黑暗中不断徘徊,在寻找什么却一直没有找到突破口。
原本以为我终于能在茫茫海面上晃眼找到岸上的灯塔,看到社会正义的存在……
却没想到社会的人情网,权利、金钱早就将正义真相暗藏于底!
个别的警局有什么用?!社会不公平太多了,很多人输就输在了起跑线。
这更加坚定了我反抗的决心,要和施暴者反抗到底!
最后通过大家的努力,阿呆因情节较轻服刑两年。
二十岁,本来他美好而又光彩的一生才刚刚开始,却这样被我拖下了深渊。
我有愧是真,但也一定要让她们受到应有的惩罚。
天道好轮回,善恶终有报。终是老天有眼……
阿呆的父母开了一家公司,这些年发展一直挺不错。
现如今早已搞起了国际业务,进行一些跨国贸易。
只是“人红是非多”,在阿呆初一那会儿,他爸就出轨了,丢下了阿呆和三个月大的空青,和魏阿姨离了婚。
那时候开春新学期一个多月,已经是四月份了,我和阿呆还在学校上晚自习。
我家庭条件不是很好,父母经营一家小商店,卖些七七八八的东西赚钱。
我从小便看到了父母起早贪黑的生活,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所以我一直努力读书想让父母不仅在精神上幸福,物质生活上也很快乐。
我裸考上了当地最好的初中,我们班是年级第二好的,第一好的在隔壁,也就是阿呆所在的班级。
他是凭自己实力考上的。
二十多年前,他父母的公司才刚刚开始发展就差点破产。
因家里时常进货的关系,加之我妈和魏阿姨是小学同学,故而我们两家时常会有联系。
公司出现危机那会儿,资金紧缺,我爸二话不说就拿出家里的微薄积蓄,帮助魏阿姨他们度过难关,所以他们一直很感谢我们。
逢年过节,甚至是周六周天的时候,两家人也时常一起出去吃饭,出去玩儿。
从小我妈也注重身心素养的培养,就拉着6岁的我去学钢琴。
阿呆也是从小学琴,但他学的更早,他5岁就开始学了,学的是小提琴。
一路走来,我俩在器乐方面都各自拿了不少奖,在六年级的一次少儿比赛中,我俩合奏了首曲子,挣得了人生第一桶金。
所以,两家人在一起时,也会经常让我和南星切磋琴技。
那晚下了晚自习,我和他同往常一样在约好的时间点出校门,一前一后走到车站一起等车。
哎,周五放了学来我家吧,我想试一下那首《komorebi》,练完我们就去吃串串香哦”他打破沉寂笑着对我说,还露出了可爱的小虎牙。
好耶,那你跟我妈他们说呗”,我笑着逗他。
话音刚落……
叮叮叮—嗡嗡嗡…”他书包里手机的振动声打断了我们的对话。
他从书包里反手拿出手机接电话说是魏阿姨打来的。
月光倾泄下来,洒在他那骨节分明而又修长的手上,夜空为他的手打出一个阴影。
不愧是拉小提琴的人啊。”我心里不禁感叹道。
剑眉星目间,高挺的鼻梁在月色下增添了几丝冷俊,同时却也表现出几分文静与温柔。
他挂完电话眼神迷离,愣在原地,只剩下旁边公路上车辆行驶的声音。
我连忙问怎么回事,他先是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转头对我说“他们离了,问我想跟谁……”。
一时间我也不知如何是好。
气氛沉默了几十秒后,我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了一句“没事,大胆向前,我一直在你身后。”
他点点头,看向我仿佛要说什么,刚咧嘴开口公车就来了。
离开时还是和平日一样,笑着留下一句“明早见~”,便淹没在公车的人海里。
就这样,我看着公车人海里他的背影。
公车匆匆离去,在视线中渐行渐远,虽是欲言又止,但还是很想再跟他说一句:别怕,我在。
我知道那并不是真正的笑,我也已经很久没有看见他那样不知所措了。
但笑脸相迎的惯性对这个社会来说,仿佛是一具躯壳行走于世间的必需品,无奈,而又无助。
世间琐事太多,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风平浪静的社会之下,实际上早已暗流涌动……
初二时,班上来了一位新生。
也就是我后来的闺蜜。
她因为学籍的有些事情,转到了我们班。
她读书很用功,所以成绩也很好,她的家庭条件和我差不多。
后来因为换座位,我和她成了同桌。
最初她很腼腆,有些内向,但最终还是被我这种大大咧咧的性格磨平了棱角,也变得活泼开朗起来。
我俩一直相互鼓励,勤奋学习,以至于到后来我们还一同考上了当地最好的高中。
万恶之源也正是在我俩好上以后。
哎,半夏,说真的,我是真心觉得隔壁班有个男生很帅,我盯上他好久了”,商璐低声在我耳边说。
当时我就心想着,不会是南星吧?!
那是初三的一个晚自习,正值冬天。
临近中考学校考完期末考后还要补一个星期的课,目的是尽早结束初三新课课程,多留时间总复习,所以这一个星期哪儿还有心思去学习,早就在盘算着过年怎么过……
谁啊?”爱八卦的我充满了好奇心,又是青春期,那时年少不懂事,就让她指给我看。
不说不知道,一说吓一跳,说的果真是他!
但这也不奇怪,喜欢他的人蛮多,所以这仿佛也算是在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事儿。
就这样,她一直默默喜欢着他,直到大学也是。
在学校里,我不敢表现得和阿呆很亲近,因为初中小团体多,八婆们你一言我一语,不知道会把什么方的说成圆的。
但始终难逃厄运…
班上的几个女生成绩有些差,但和班级一直名列前茅的班长玩儿得很好。
姜馥梓是学校学生会主席,因为老师总喜欢成绩拔尖的,加之她又是班长,管理班级大大小小日常事务都有班主任这块盾牌,做事随心所欲,想干嘛干嘛,即使错了也是她对。
说白了,还不是纸老虎一张。
有次自习课,全校老师都去开会了,由班长管纪律。
商璐写了张纸条,问我数学作业是啥,我写在纸上后附加了一句“小笨蛋加油,”递给她的时候冲她笑了一下。
她看到后对着我比了个“爱你”的手势。
恰好这一幕就被坐在讲台上的姜某看到了,当众说我俩讲小话,不好好学习。
我俩不仅被扣了小组分,还被罚站到下课。
哪想到,那次班主任回来这么早!
她看我俩站在那儿,问姜某什么情况。
她俩刚刚上自习的时候讲小话,被罚站了。”
我在一旁看着她脸都不红一下,眼也不眨一下地编着瞎话。
随后老妖婆就眉头紧锁说:“又是你们两个!这么小就婆婆嘴,喜欢讲话得很……上课的时候没见你有多积极哎!”
当时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真无地自容。
而且那几个女生还在那儿笑,仿佛是奸计得逞,捡到金子了,一脸猥琐。
后来我俩被分开坐,两人隔了一整个教室。
原本心中想着算了吧,商璐也没多说什么,就这样过去了,但……
在这之后她们仿佛是得寸进尺,愈加欺负人。
那件事,可以说是我这辈子刻在心里的一道伤疤!
是公然的挑衅!
所有人,组长赶紧检查组员的书包里面有没有三百块钱……”
老妖婆站在教室门口有些着急地说,身旁是舔狗姜。
这次还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我和商璐分到不同的组后,我们按小组分高低每周一换选座位的制度又坐到了一起。
她是我的前桌,她们组这次的位置在我们组前面。
每个人书包被检查,但是姜狗直接冲我走来。
先是翻我的书包,每个角落都不放过,包括姨妈巾都被拉开看,钱是不是夹藏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