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中在客厅桌子上的塑料袋里发现了3个小包装的羊肝羹,喜出望外,瞬间闪回到了童年。现在偶尔回忆过去,常常我自己也有点懵,到底是昔日时光真的各方面物资比较短缺,还是只是我的生活里的物资比较短缺,连吃个羊肝羹都感觉异常快乐。这至少是我读小学三年级以前的美食,可以说是一种甜蜜的印象。年头太久了,记忆往往会唬人,但大概应该不错。至于它是不是真的羊肝做的都无所谓了。当实物和名字在一个人脑子里第一次相关联时,实际上真实的本体和语言描述的是否正确真实就已经不太重要了。时隔多年,还是那个味道,口感还是有变化但不影响什么。边吃着边继续写。
昨天在我十分仓促的时候突然要写个小说,现在我也没反应过来,就已经开了头了。当然我不能保证写完,也不能保证一定会写接续的下一篇。它是我前天晚上睡前大概想到的一个故事梗概。具体先不剧透了,不过自不量力倒是真的,小说岂是什么人都能写的、什么人都写得好的。我也没敢将其放在心上,它的地位和大部分人的业余爱好、娱乐一样,权当玩玩。
羊肝羹吃完了,又看到桌上的另一个袋子里的油桃,洗一个吃吃。嗯,水多,肉甜而紧凑,贴牙而不腻歪。只是口腔被刚刚的羊肝羹蒙蔽了,有自主意识的我相信如果没有羊肝羹,这个桃会更好吃。
两分钟吃完,洗手,再坐回桌前继续写。
今晚我终于出去洗澡了,去我在今年之前一直去的离家很近的洗浴中心。其实就是个浴池,只是比一般的浴池好一丢丢而已。八个月的淤积终于在今晚清爽了。本来我打算昨天就去了,但一想我也不是军人就不凑热闹了。今天在洗前洗后分别称了体重,居然,真的有差别,尽管是小小的差别,也是差别。可见称是个负责任的称,没有因为一点身体上的不净之物的去留而忽略。让我一下子想到看《千与千寻》,当然我没那么脏,但看那段精彩的洗澡场面(虽然是动画片)依然不影响我眼前一亮。片尾曲也非常喜欢,现在也会经常听听。这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比如音乐、文学,真是神奇极了,明明它们“不存在”,但千百年来始终影响着人类。其实没什么可写的,当是周末随想,想到什么写点什么。我编的故事(不好意思说是小说)恐怕只有下周再继续写了。我过的是节凑很混乱的生活,昨天写了,也是因为昨晚一个人在家又赶上想法冒出来而已。或多或少我还是有点羡慕比如正经的学者或小说家的那种固定节奏的生活,他们在固定中创造了奇迹。或许,只有在看似无趣的节奏中,才会迸发出真的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