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的窗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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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长久的凝视
百合花开在窗台，我时常想起
从夜里飞回的纸鹤
以及它身上关于秋天的消息

薄雾在阳光下微微泛光
纸张在风中翻动
像一只飞鸟
坠入垂直的梦
一座墙和它守护的岁月

古老的石头
我忽然想起它在风中的消逝
而如今存留的、执着的
究竟是什么

忽明忽暗的光影
映在人们的脸上
像一条静谧的河流
忽然在秋天坠落

那巨大的原野
在夜晚的耳朵里
至今余响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