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月20日的天气与2016年1月19日并没有多少变化,只是更冷了一些。云好像还是头一天的云,停在那里,似曾相识的模样,连遮挡太阳的位置都没有改变。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几年前寒冷的冬天里我躲在医院明晃晃的窗后被暖烘烘的暖气包围用手机一字一字拼着《薄凉》,今天,在一年里最寒冷的日子里,我又要回到医院。
看病的医院换了,看病的医生换了。病还是旧病,只是更重了。天气更加寒冷,世纪大寒潮的讯息赶在寒潮来临之前四处传扬。薄凉依旧,否则不会自己喊120把自己送进医院。
太阳的光面无表情白灼灼的从云层里透出来,冰冷地照着路边砍伐杨树的一群人。冬季杨树已经落光了叶子,每一棵杨树又那么高大,那些堆叠伐倒在地的杨树,就像一丝不挂全裸的模特,被人冷漠地往车上拖拽。那情景就像屠宰场。
可是,我只是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