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谈及我的历史,我们总是躺在床上。那个时候我不玩手机,不看一些奇怪的东西,牙齿不熏香烟,我所有的成就就在女人上,但是对于她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获得什么。很多个时候,我坐在床上,等候女孩子们洗澡,听着水花敲打的声音,隐隐约约挑起无名的火花。她们有的会很快结束,快到让我措手不及,来不及弹去手上的香烟;而有的很慢,漫长仿佛穿越世纪,让我恍恍惚惚地来到任何一个时间。我是期待着后面这种的,往往这个时候,我便失去了对女孩的所有兴趣,这样我的谋杀就失败了,这让我在强迫症一样的失控里,偷一口气苟延残喘。然后前者,也会令我丧失对谋杀的把握,我战战兢兢地举手投降,退出这冷酷战场。唯有最平凡的女孩子会让我成功,我杀死的,是最温纯、善良、平和的灵魂与身体。和她讲述这些的时候,我突然泪如雨下,大概是因为外面的野猫在发春,发出凄异的吼声,令我对它们羡慕又痛恨。她并不安慰我,她的脸上有疏远的天真,这份天真太深沉了,竟然异化成一种冷漠,对我温暖地冷漠,这两种感情化成一把刀子,戳在我的脸上,拔出时候牵连血液,再捅进去似乎想把它们恐吓回去。我鼓起勇气,继续讲述,她的脸招引了阳关潜伏,暖融融的颜色,她看着我,像是天使要吻一个罪人的额头,令我难以控制地又哭了起来。一个男人在天使面前哭,是很不容知否的事情,可是我低估了天使的心性。天使何来,为恶锤击,为苦锻造,为难打量,为罪而生。我被天使杀死了。她把她对我的好,令我如数用眼泪奉还,直到哭不出来,眼睛化成眼泪,直到我融化成了罪恶的一滩水。我的天使说,罪恶罪该万死,罪恶应该离开。她说要我该走吧,我无法汇入大海,流至一处草地,生物皆荒,它们离开我,仿佛是我走了。
我与我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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