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居易的艳遇

一半是出于装逼,一半是出于对古典文学的喜好,近日总在入睡之前,翻读《唐诗三百首》。昨夜读到白居易的《琵琶行》,不禁感叹他老人家行文之平易,洋洋“六百一十六言”,注解不过寥寥几笔。您再看看下一篇李商隐的《韩碑》,注解比原诗还长了不少,这也难怪,这李商隐本就是个喜欢引经据典,文笔晦涩的闷骚的主儿。

在这里,我并非要人模狗样的对《琵琶行》做一番文学评论,如果以我有限的文学修养,非要冒充文化人,难免贻笑大方。另外,我也一贯认为古诗词的美感是难以言说的,倘若牵强的以现代汉语来阐释古诗词的意境,就好比给《十八摸》配上咏叹调,往往滑稽且很不靠谱。在这里,我想探讨的命题是,在那个秋风瑟瑟,夜凉如水的夜晚,诗人和琵琶女究竟都做了些什么,究竟是曲终后就人散呢,还是另有风月无边。

看到这里,想必有人忍不住开骂了,靠,就你丫的心理阴暗,不要把别人都想得跟你似的,总惦记着裤裆里的那点破事。这位看官,您先别上火,凡事咱得以理服人,您接着往下看,您要是觉得我说得在理,您叫声好。要是您觉得我是无中生有恶意诽谤造谣中伤,您就气节高一点,权当是我伤害了你,你还一笑而过。

这风月上的事,若能终成,还得讲究个郎情妾意。我们就先来说说这郎情。如果说白居易原本就是柳下惠那样的主儿,有着坐怀不乱的超强定力,那也就为我的臆测断掉了前提条件。可实事恰好相反,这白居易却是个沉迷酒色之人。据史料记载,白居易蓄妓过百,最有名的是樊素和小蛮。樊素能歌,小蛮善舞,白居易为她们写下“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的著名诗句。现代女青年都追求自己有个小蛮腰,有几人知道这个时髦的名词原本出自白诗。当然,在古代,男人好色并不能算个事,如果你还恰巧是个文人,那好色就不叫好色,叫风流了。所以,在这里我们不能以此否定白居易的诗品和人格,但这却为本文的主题,白居易和琵琶女之间不得不说的破事,确立了一个先决条件。

然后再说说这妾意。这琵琶女原本就是声色场所里浸染长大的人,对男欢女爱的事想必也是驾轻就熟的。“五陵年少争缠头,一曲红消不知数”,可见琵琶女自打青春期开始,就受到众多男性的追捧,也可算是阅人无数了。好吧,您可能又得提出异议了,谁还没点过去啊,别人最终不是从良了吗。是的,琵琶女最终是“老大嫁作商人妇”,可您瞅准了,“去来江口守空船,绕舱明月江水寒。”这一句充分暴露了琵琶女的家庭地位,她并没有获得和那个茶叶贩子共同生活在一起的权利,依然居住在船上,所以,与其说她嫁给了那个茶叶贩子,还不如说她只是被那个茶叶贩子包养了而已。更何况“商人重利轻别离”,这一走已经一月有余了,“夜深忽梦少年事,梦啼妆泪红阑干”,琵琶女正承受着心理和生理的双重煎熬,留恋着昔日的浮华。所以,琵琶女弹的既不是《霓裳》,也不是了《六幺》,是寂寞。

话说到这儿,我们已经明白,这白居易和琵琶女,都不是善男信女,忠贞刚烈之人,这就奠定了故事的必要条件。那充分条件又是什么呢?白居易一语道破天机。“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一个仕途坎坷的文人,一个命运多舛的歌女,邂逅在溶溶月色里。同病相怜,感慨万千,泪湿青衫。诗人“长句歌以赠之”,歌女“却坐促弦”,高山流水赠知音。两人的情感凄凄琴声中水乳交融。没有文献记载当晚诗人与歌女是否就此依依惜别,还是同衾共枕,别有后话。但此情此景,我还是更愿意相信除了琴歌雅意之外,还有一个更为香艳的情节。

好吧,我承认,我是一个杰出的绯闻制造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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