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结束了,每天关于高考的人和事比较多,励志的、温情的、友爱等等,勾起我的青春往事的回忆。
生于70年代的人都知道,那时家里姊妹一般都多,4个是正常的,7、8也有,那时产能低,尤其农村,土里刨食的日子更艰难,大人小孩吃不饱,衣服也是老大穿罢给老二,一直到烂的不能穿为止。
那时上学考上中专都是铁饭碗,跳龙门,对读书,只要能读进去,大多数家长都大力支持。可能受家庭高度贫穷限制吧,上学比较晚,应该是10岁才上一年级,在班级里早晚都坐后排,因为年龄大,相对个子高,尤其在冬天,破教室里四处漏风,想坐中间或前面,起码不会感觉那么冷,这种愿望,到了初中才得以实现。
本来想找一张80年代同桌照片,但最后放弃了,都是穿校服的,我们那时候就没有校服这个概念,即便是学校有大的运动会或者上边来检查,想服装统一一些都难以实现,衣服颜色都是不一样,鞋子统一白色了还好搞一些:用粉笔把鞋帮都画成白色。
记得我们几何代数是一个姓冀的老教师,不知道是视力不好还是不太勤奋,改作业一般都是不看对错,每次都是用红蘸笔打很大的对号,一般不打分,最多是写优、中。知道这个底细后,我就经常不写作业,他改作业不是所有人都交上去,是按排收,会达到一半作业。他查人数,也很少点名。慢慢他也发现了问题,开始让学生到讲台上去领作业本,一看糊弄不成,又没有做作业,没办法,就把关系好的同学作业拿过来,把他的名字改成我的。谁知,他发现了,当众批评说我造假 我的字不是这样。
在初三,学校都有考核,考的好有奖励,考的差学生不好招,福利也差。那时我虽然学习不踏实,但成绩还不错,字体是修长体,所以让他发现了,用长长的教鞭棍把作业本打的啪啪作响,后来再也不敢了。
在初三的时候,我都18岁了,那时男女同学之间比较保守,一般大庭广众不会交流,但心里会对漂亮的女同学暗生情愫,莫名的喜欢,看见她远远的走过来,会手足无措,眼睛也不好意思往那边看,错过之后,又赶紧回头再看。
在我前桌,是两个女同学,在我正前面姓石的,经常扭过来问问题,有时候比较简单,会随口说一句“真笨,最简单都不会”。她会笑着说,你聪明好了吧!就这样,经常在自习课间反复问。
她家条件相对好很多,说她父母吃国家粮,她姐在银行上班。她经常拿一些书,当然都是与学习无关的课外书,像《读者》、《大众电影》等,她都拿给我看,我没有排斥,也乐于这样。后来,有同学指指点点,捂着嘴笑,感觉莫名其妙,那时我有一个本姓问我叫叔的,我们一般,他个子不高,是个小灵通,一回吃饭时,他说你和谁谁是不是在谈恋爱,我说没有啊。他说你们没有,为啥她经常扭过头和你说话,还给你拿书看?同学们都在说你们谈恋爱。
经这一说,后来就有意无意减少可能引起误会的行为,她意识到我的疏远,也不像以前,慢慢的,也不再拿书给我看。
后来,中考迫近,整天大考小考搞得晕头转向,都拼尽全力迎接决定命运的时刻。
中考之后,我去读高中,她胆大的报了中专,并且成功上岸。不同的道路,不同的命运,我们越走越远,无疾而终,但那段在我心里荡起愉悦情愫,不知是不是暗恋的时光,现在想起还是倍感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