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亲家母一家人要去给老妈烧“三七”,她们七点半就得离开家,我和老姜七点半之前就要到岗陪外孙。
昨天晚上,我的鼻塞有点严重,嗓子也开始疼,但不太咳嗽。
可能是昨天中午睡多了,也可能是鼻塞呼吸困难,反正就是难以入睡,十二点半还没有睡踏实。
一觉醒来,我还以为该是六点多了。但一看闹钟,才四点半,那就继续睡吧,根本睡不实,迷迷糊糊到六点起床。
他说炖豆角吃,已经在冰柜里找出了一袋速冻豆角。
他去厨房做饭,我开始洗漱、收拾屋子,给鱼换水喂食。
六点四十分,我俩开始吃饭,七点吃完饭,赶紧穿衣服下楼。
小区停车场没有出租车,另一个小区路口,也没有出租车。
但路上的出租车倒是南来北往的。
还好,我俩刚走到路口,从南面过来一辆出租车,我一摆手,出租车停下了。
我俩到女儿家的时候,七点二十分。
外孙正在喝奶,我让他爷爷穿衣服,我看着他喝奶。
外孙看到餐桌上爸爸妈妈要吃的蛋糕,他不喝奶了,要吃蛋糕。
他奶奶给掰下一块放在他的小碗里,我用小勺挖一小块给他吃。
外孙的感冒还没好利索,头两天把他难受够呛,流鼻涕、咳嗽,只是不发热了。
他奶奶把两样药放在桌子上,让我给他喂下去。
他看爷爷、奶奶、爸爸、妈妈都在穿衣服和鞋,他问:爷爷他们干什么去?
他妈妈告诉他:你在家和姥姥、姥爷好好玩,我们一会儿就回来了。
他自己拿过去勺子挖着吃蛋糕,一会儿的功夫就把这一块蛋糕都吃了。
他又问我:爷爷干什么去了?
我告诉他:爷爷不是和奶奶、爸爸、妈妈一起下楼的吗?他们出去办事了,一会儿就回来了。
八点十分,离外孙吃完蛋糕有半个小时了,我说咱们把药吃了。他姥爷抱着他坐在沙发上,我把药面倒在小勺里,加水,他一口就喝下去了,又喝了三勺水。接着给他吃第二种药面,也是一口就喝下去了。
外孙在吃药这方面,非常积极主动,他可能知道吃了药就不难受了,不像别的孩子吃药的时候又哭又闹的。
吃完药,我俩玩他的飞机,他竟然把飞机的一个轮子摔掉了。这个玩具是他玩的时间最长的一个,这回也“寿终正寝”了。
飞机的轮子掉了,没办法推着跑了,我俩就坐在地垫上搭“高楼大厦”。
他姥爷从沙发上挪到地垫上,说陪他一起搭,他推姥爷的腿,让他姥爷坐回沙发上。
他姥爷问他:“你烦我呀?”外孙不客气地说:“姥爷臭。”
外孙不想和谁玩,就说谁臭。
他姥爷只好知趣地回到沙发上看手机。
九点多了,门外传来说话声,我和外孙说:“你听,妈妈她们回来了。”
外孙还不相信:“不是妈妈,是别人。”
门开了,他爸爸和爷爷拎着东西进来了,他妈妈和奶奶在后面。他们又买了不少蔬菜和水果。
他爷爷回来后,我也就完成了陪护任务。
(写于2024年2月19日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