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周末回家,生了一次不该生的气。
带了几条鲫鱼回去,正好家中有亲戚来吃饭,于是便准备大显身手,给大家做一顿鲜美的鱼汤。
妻帮我把鱼煎成两面金黄色,然后去炒菜。等她的菜炒好了,就轮到我上场了。
我按照从百度上学来的操作技术,开始做鱼。整个过程还不错,就差开锅前的“画龙点睛”事项了。
我在一边休息,顺手拿出一本书,有滋有味地看起来,一看就着了迷,妻喊我都没怎么在意。
等我想起这件事时,妻已经把鱼弄好了。
我看她端上来的鱼汤的颜色没有想像中的那么白,于是怀疑她是不是中间又添加了水。
妻老老实实地承认了,可能她嫌汤熬得太少了,于是又另外添加了些。
我生气了:“不是让你叫我来吗?这个鱼是我做好嘛!你看你弄的汤,一点儿都不白,给我做坏了。”
当着亲戚的面,妻可能也一时落不下脸来,反驳说:“以前你可从不嫌我做的饭孬啊。”
我说:“我现在自己会做了,懂得怎么做好吃了。”
后来想想,当时我有点儿得理不饶人了。
妻见我生气,不言语了。
我赌气跑到沙发上,索性不吃饭了,从沙发上抓起那本发黄了的《少年维特的烦恼》,试着继续读下去。
妻觉得有外人在,不好看,还是喊我过去吃。
自感有些失态的我,顺坡下驴,还是坐到了餐桌旁。
事后,觉得真的没必要啊。不就是做顿饭嘛,妻本来也是好心,想来自己是小题大做了。
真的不该生气,因为生气时,心里乱糟糟的。看书,究竟看了哪些,事后发现根本没有多少印象。
想来,生气才是世间最大的恶,那个样子,一定很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