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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名:《不生淮南不知夏》

主角配角:席知夏 江淮南

简介:江淮南重生了,回到了向席知夏第五十六次告白的那天。玫瑰、蜡烛、小提琴手,一切都和记忆中一模一样,他站在餐厅中央,看着自己精心布置的一切,指尖发冷。下一秒,门被推开。席知夏站在门口,身姿绰约,她目光扫过满室烛光,再落到他身上时,脸色骤然沉了下来。“江淮南,你还要胡闹到什么时候?”“我们差了十岁,我从小养你到大,你是荒唐到何种地步,才会肖想我。”席知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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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南重生了,回到了向席知夏第五十六次告白的那天。

玫瑰、蜡烛、小提琴手,一切都和记忆中一模一样,他站在餐厅中央,看着自己精心布置的一切,指尖发冷。

下一秒,门被推开。

席知夏站在门口,身姿绰约,她目光扫过满室烛光,再落到他身上时,脸色骤然沉了下来。

“江淮南,你还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我们差了十岁,我从小养你到大,你是荒唐到何种地步,才会肖想我。”席知夏大步走近,高跟鞋碾碎了几片玫瑰花瓣,“这种大逆不道的念头,你趁早给我断了!”

江淮南看着眼前的女人,喉咙发紧,眼眶酸涩。

前世,他父母车祸身亡,席知夏作为母亲的朋友,将他接回家抚养。

她大他十岁,是商界赫赫有名的铁血手腕,高岭之花,可偏偏对他极尽纵容。

她会在他做噩梦时整夜守在床边;会在他吃坏东西腹痛时放下上亿的跨国会议,亲自熬煮热汤,一勺勺喂到他唇边;会因为他随口说了句喜欢限量版跑车,转头就买下一车库不同颜色的同款超跑。

十八岁成人礼那天,她送了他一条天价项链,亲自为他戴上,指尖擦过他后颈时,他心跳如雷。

他就是在这样的温柔里,一点点沦陷的。

可当他第一次告白时,她脸色骤变,冷声斥责他荒唐。

后来他一次次纠缠,她一次次推开,直到最后,他用了最卑劣的手段,下药。

那一夜,毁了所有人。

她的心上人左文轩伤心出国,却在异国遭遇车祸身亡,而江淮南也自愿负责,娶了席知夏,却从此再没得到过席知夏一个笑脸。

婚后的日子像一场凌迟,席知夏不再对他笑,不再关心他,甚至不愿意多看他一眼。

他受不了这种冷暴力,终于在一个雨夜离家出走。

席知夏找了他三天三夜,最后在跨江大桥上发现了他。

“回家。”她声音沙哑,伸手拉他。

他甩开她的手:“你根本不爱我!为什么要来找我?”

争执间,一辆失控的卡车朝他们冲来——

席知夏毫不犹豫地把他推开,自己却被撞飞出去。

他爬过去时,她已经奄奄一息。

“淮南……”她艰难地抬手,似乎想擦掉他的眼泪,最终却无力垂下,“别再任性,好好……活着。”

他抱着她逐渐冰冷的身体,哭得撕心裂肺。

那一刻,他才知道,他毁了怎样一个光风霁月的人。

他跪求漫天神佛,如果可以重来,他绝对、绝对不要再爱她。

而如今,老天似乎听到了他的祷告。

“说话!”席知夏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这是最后一次机会,再敢做这种事,就给我滚出这个家,永远别回来!”

江淮南深吸一口气,抬头看她,“你别生气。这些……不是我要表白用的,我是想让你把文轩哥叫来。”

他扯出一个苦涩的笑,“你不是很喜欢他吗?这里,是给你告白用的。”

席知夏怔住,眼底闪过一丝错愕。

“你又要玩什么把戏?”她冷声质问,“你怎么知道我对他……”

江淮南心脏刺痛。

如果不是重活一世,他也不知道,她有喜欢的人。

他以为她只是不喜欢他,却不知道她和左文轩之间,只差一个告白。

直到左文轩死后,他亲眼看着她亲自捧着遗像,在墓前站了一天一夜,泣不成声,他才明白,他毁了她的爱情。

“我没有在玩把戏,我只是想通了,我们确实年龄差距大,不合适。”

“以后,我只把你当小姨。”他声音发颤,“你和文轩哥……很配,我祝你们幸福。”

说完,没等她反应,他直接拨通了左文轩的电话。

“文轩哥,你能来一下吗?席小姨……有话要对你说。”

电话那头,左文轩似乎愣住了,但很快答应。

二十分钟后,左文轩推门而入,看到满室玫瑰和烛光,惊愕地睁大眼。

“这是……”

江淮南把玫瑰塞进席知夏手里,冲左文轩笑了笑:“文轩哥,她有话对你说。”

左文轩脸颊微红,颤抖着问:“知夏,你这是要……和我表白吗?”

席知夏根本没准备好,但她确实喜欢左文轩。

她看了江淮南一眼,似乎在判断他是不是在演戏。

最终,她点头:“是,文轩,我们在一起吧。”

左文轩眼眶瞬间红了,满心欢喜地点头:“好。”

江淮南站在一旁,看着他们相拥,笑着笑着,眼泪涌了出来。

这一世,我不会再缠着你了。

席知夏,你和左文轩会好好的,你会长命百岁,风光无限。

我再也不会毁了你。

席知夏余光瞥见他眼底的泪光,眉头微蹙。

果然,还是在演戏吗?

她牵着左文轩走到他面前,语气冷淡:“以后,你就叫文轩‘叔叔’。”

她以为他会崩溃,会演不下去。

可江淮南只是深吸一口气,强撑着扯出一个笑:“叔叔。”

席知夏眼底闪过一丝异样,刚要开口,偏偏这时头顶的水晶吊灯突然松动,直直砸向站在下方的左文轩!

席知夏瞳孔一缩,第一反应就是护住左文轩,猛地将他拉开!

可她动作太急,手肘撞到了江淮南。

他踉跄后退几步——

“哗啦!”

水晶吊灯重重砸在他身上,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白衣!

“啊!”

酒店经理闻声赶来,看到这一幕,立刻推卸责任:“席总抱歉,我们昨天还派人检查过吊灯,不可能发生这样的意外,一定是有人动了手脚!”

左文轩脸色煞白,看向席知夏:“知夏……有人想害我……”

席知夏目光冰冷地看向江淮南。

“江淮南。”她声音里压着怒意,“你处心积虑安排这一切,就是为了伤害文轩?”

江淮南痛得说不出话,只能摇头。

不是他……真的不是他……

可席知夏已经认定了一切。

“我真没想到,你会恶毒到这种地步。”

她语气厌恶,拉着左文轩头也不回地离开。

江淮南躺在血泊里,眼睁睁看着她的背影消失。

曾经,他哪怕只是磕破一点皮,席知夏都会紧张得不行。

可现在,她连回头看他一眼都不肯。

意识模糊前,他苦涩地笑了。

这样也好,至少这一世,她不会因他而死了。

……

江淮南再醒来时,已经躺在医院。

他拿起手机,屏幕上便弹出了席知夏和左文轩公开恋情的新闻。

「席氏总裁席知夏高调示爱,斥资千万为男友燃放漫天烟花庆生!」

配图是左文轩搂着席知夏站在烟火下,眉眼温柔。

江淮南指尖微微一颤,喉咙发紧。

他正要关掉手机,病房门却被轻轻推开。

“淮南,你醒了?”学姐周白薇走进来,手里抱着一束满天星,“医生说你失血过多,需要静养。”

他勉强笑了笑:“谢谢。”

周白薇犹豫了一下,将花放在床头,轻声问:“那个出国进修的名额,你真的要放弃吗?全校只有我们两个被选中了,其实我很想……”

江淮南微微一怔。

前世,他也曾被选中去国外进修,可为了留在席知夏身边,他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而现在……

或许离开,才是最好的选择。

“我去。”他轻声说,语气坚定。

周白薇眼睛一亮,惊喜地握住他的手:“真的?那太好了!”

话音未落,病房门被猛地推开!

席知夏站在门口,一身黑色紧身裙衬得她身形修长,左文轩拉着她的手,目光温柔。

她的视线落在他们交握的手上,眼神骤然冰冷。

“江淮南。”她声音微沉,“你在干什么?”

周白薇意识到自己失态,连忙松开手,后退一步。

“抱歉,我只是……”

她话未说完,席知夏已经冷着脸走过来。

“他需要静养。”她声音冷得像冰,目光扫过周白薇,“请你出去。”

周白薇张了张嘴,最终在席知夏压迫的目光下离开。

病房门关上后,左文轩轻轻拉了拉席知夏的手,轻声道:“知夏,淮南还小,一时糊涂也情有可原……我已经原谅他了,你也别生气了。”

席知夏紧绷的神色这才缓和几分。

江淮南看着她对左文轩言听计从的样子,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

左文轩从保温桶里盛出一碗鱼汤,递过来:“淮南,我熬了很久的汤,你尝尝?”

江淮南看着碗里乳白色的鱼汤,指尖微微发抖。

他对鱼过敏,小时候差点因此丧命。

“我……”

他刚想拒绝,左文轩突然开口。

“你是不是……还在讨厌我?”左文轩声音顿了顿,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席知夏见状,眉头一皱:“江淮南,文轩不计前嫌关心你,你就这种态度?”

江淮南喉咙发紧。

席知夏一直知道他对鱼过敏,故而席家十几年没出现过鱼肉。

而现在,她只是为了不让左文轩伤心,便不顾他的安危……

好,如果这是她想要的,那他如她所愿。

他垂下眼,接过碗,一口一口喝下鱼汤。

汤很鲜,却苦得他眼眶发热。

席知夏见他喝完,神色稍霁,起身去走廊接工作电话。

她一走,左文轩脸上的温柔瞬间消失。

“江淮南,你装什么可怜?”他冷笑,“知夏只是念在往日情分上照顾你,你别不识趣。”

江淮南喉咙已经开始发痒,皮肤泛起细密的红疹,呼吸变得困难。

他想按呼叫铃叫医生,左文轩却一把扣住他的手腕。

“我劝你早点滚。”左文轩压低声音,“别打扰我们的幸福。”

江淮南挣扎着想推开他,可过敏反应让他浑身无力。

就在这时,席知夏推门而入,正好看见他伸手推开左文轩的一幕。

左文轩踉跄后退。

“江淮南!”席知夏快速上前,扶住左文轩,眼神冰冷地看向他,“你趁我不在,又想干什么?”

“不……”江淮南艰难地喘息,“我是过敏……想叫医生……不小心……”

席知夏却根本不信,“我看你分明就是故意的!江淮南,你真是无可救药!”

江淮南想再次解释,可喉咙肿胀得发不出声音。

席知夏看着他痛苦的样子,不仅没有叫医生,反而冷声下令:“把他关进冷库反省,什么时候道歉,什么时候放出来!”

江淮南瞳孔一缩。

冷库……

他小时候曾被关在冷库里,差点冻死,从那以后,他极度怕冷。

可席知夏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直接叫来保镖,把他拖了出去。

冷库的温度低得刺骨。

江淮南蜷缩在角落,浑身发抖。

过敏的红疹已经蔓延到脖颈,喉咙肿得几乎无法呼吸。

他拼命抠着喉咙,想把鱼汤吐出来,可除了干呕,什么都做不到。

好冷……好痛……

意识模糊间,他仿佛回到了小时候。

那一年他高烧不退,席知夏彻夜不眠地守在他床边,一遍遍给他换冰毛巾。

“小姨……”他烧得迷迷糊糊,抓着她的手不放,“你别走……”

她温柔的低声哄他:“我不走,你好好睡。”

后来他学钢琴,手指磨出血泡,她皱眉握住他的手,亲自给他上药。

“不想练就不练了。”她说。

可他摇头:“我想弹给你听。”

她沉默片刻,轻轻揉了揉他的头发。

再后来,他十五岁生日,她包下游乐园,让他畅玩。他笑得像个孩子,而她站在一旁,眼底是他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席小姨!”他朝她挥手,“你也来玩啊!过山车很好玩的。”

她摇头,却在他腿软后从过山车上下来时,稳稳拉住了他。

“小心点。”她低声说。

那时的她,满心满眼都是他。

而现在……

江淮南在冷库里蜷缩成一团,眼泪凝结成冰。

他终于明白,那些温柔,从来不是爱。

只是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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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道冷冽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知错了没有?”

江淮南艰难地睁开眼,看到席知夏站在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他浑身冰冷,喉咙肿痛,连呼吸都困难。

可他只是轻轻点头:“……知错了。”

席知夏眉头微蹙,似乎对他的顺从感到意外。

她给他喂了一粒过敏药,然后弯腰把他从冷库扶了出来,带回了家。

别墅里,左文轩已经搬了进来。

见他们回来,他连忙走上前拉着席知夏的手臂,“知夏,我喜欢淮南那间房,阳光好,视野也好,能不能让我住?”

席知夏看了江淮南一眼,沉默几秒,才点了点头:“好。”

她以为他会闹,会像从前一样红着眼眶质问她为什么。

可江淮南只是沉默地转身,去收拾自己的东西。

左文轩跟在他身后,挑剔地指着他挑选的窗帘、地毯:“这些都要换掉,太幼稚了,不适合我和知夏的风格。”

江淮南一言不发,任由他指挥佣人把属于他的东西一件件丢出去。

席知夏站在门口,看着他安静的样子,微微皱眉:“你倒是懂事了不少。”

江淮南低着头,轻轻扯了扯嘴角。

不是他懂事了,而是他决定要离开了。

这里,以后不会再是他的家了。

他沉默地看着自己的东西被清空,仿佛连带着那些年的回忆也被一并抹去。

最后,他拿出手机,联系了宠物店,想把养了多年的小猫送养。

可电话还没拨通,他就听到左文轩的叫声从楼上传来——

“这该死的猫!敢抓我?!”

江淮南心头一颤,冲上楼时,正看到左文轩拎着他的小猫,悬在阳台外。

“住手!”他冲过去想抢,却被左文轩一把推开。

“它抓伤了我的手!”左文轩笑了笑,“不听话的东西,下次说不定就要咬人了,还是别养了!”

说完,他手一松——

“不要——!”

江淮南扑到阳台边,却只看到小猫重重摔在地上,鲜血染红了地面。

他浑身发抖,眼泪瞬间涌出。

“……小白?!小白?”

他十六岁那年,他失眠睡不着,席知夏连夜买了这只布偶猫送他。

“让它陪你。”她把小猫放进他怀里。

小猫软软地“喵”了一声,蹭了蹭他的手指。

他以为它会陪他很久很久,久到寿终正寝。

可现在,它冰冷地躺在他怀里,再也不会醒了。

身后传来脚步声。

“一只畜生而已,至于吗?”左文轩居高临下地笑着,“江淮南,你和你这猫一样多余,要是不趁早滚,也会落得这个下场。”

江淮南不明白为什么,就算他之前和席知夏告白得人尽皆知,可如今他已经主动成全她和左文轩了,为什么左文轩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针对他!

他指尖发颤,死死搂着怀里的小白。

“哦对了,”左文轩俯身,贴在他耳边,“你爸妈也是短命鬼,活该死得早,生了你这么个丧门星——”

“滚!”

一拳结结实实的打过去。

左文轩捂着脸踉跄后退,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江淮南的手还在发抖,声音却冷得像冰:“你再敢提我父母一个字试试。”

“江淮南!”

席知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震怒。

她大步上前,一把扣住他的手腕,“你是不是疯了?”

江淮南抬头看她,泪水模糊了视线,却遮不住她眼底的厌恶。

“是他的错……”他哽咽着,“他杀了小白……”

左文轩立刻解释,委屈的看向席知夏:“知夏,猫抓伤了我,我只是想把它关起来,它自己跳下去的……淮南怪我,所以才打我……”

席知夏眼神骤冷。

“一只畜生抓伤人,你不管好它,还敢动手打人?”她声音森寒,“三天不准吃饭,好好反省!”

说完,她拉着左文轩转身离开,连一个眼神都没再给他。

餐厅里,传来碗筷碰撞的声音。

江淮南站在门外,透过半开的门缝,看到席知夏正细致地为左文轩剥虾。

她修长的手指捏着虾尾,轻轻一扭,虾壳就完整地脱落。

就像当年她第一次教他吃虾时那样耐心。

“尝尝。”记忆里,她笑着把剥好的虾肉放进他碗里,“以后想吃,我随时给你剥。”

而现在,她剥的虾,放在了左文轩的盘子里。

天空突然开始下雨。

江淮南冒雨在后院挖了一个小坑,将小猫轻轻放进去。

“对不起……”他哽咽着,一点点埋上土,“没能保护好你。”

回到别墅时,他浑身湿透,失魂落魄。

左文轩端着一碗汤走过来,假惺惺地说:“淮南,你小姨只是说说而已,不是真的要让你不吃饭,喝点汤吧。”

“不用。”江淮南避开他。

“喝一点嘛。”

左文轩强行把碗塞过来,却在推搡间突然松手——

“啊!”

滚烫的汤水泼在江淮南身上,瞬间烫红了一大片皮肤。

左文轩却捂着自己的手惊呼:“知夏,我手烫伤了!”

席知夏闻声赶来,一眼就看到了江淮南手臂上那片触目惊心的红肿。

她的瞳孔猛地一缩,下意识就要上前——

“知夏……”左文轩突然开口,举起自己微微泛红的手背,“你看……”

席知夏的脚步顿住了。

她看了看江淮南惨白的脸色,又看了看左文轩,眉头紧锁。

江淮南站在原地,手臂上火辣辣的疼,却比不上心里的万分之一。

他看着席知夏,看着她眼中闪过的挣扎,心脏一点点沉到谷底。

“别怕。”最终,席知夏拉住了左文轩,“我带你去医院。”

她转身离开时,甚至没有多看江淮南一眼。

滚烫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江淮南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浑身发抖。

江淮南独自回到房间,手臂上的烫伤火辣辣地疼。

他咬着牙,颤抖着给自己上药,眼泪一滴滴砸在伤口上,却倔强地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药上完了,他开始拿出行李箱,收拾东西。

每一样物品,都带着回忆——

那本相册,是席知夏带他去游乐园时拍的;那条围巾,是她出差时特意给他买的;那枚书签,是她亲手做的……

管家推门进来,看到这一幕,连忙劝道:“小少爷,席总只是一时生气,您别和她置气……”

江淮南摇了摇头,轻声道:“我不是置气。”

“是准备离开了。”

门口传来冰冷的嗓音——

“离开?”席知夏不知何时站在那儿,眼神锐利,“你打算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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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南没想到席知夏会回来。

他站在原地,看着她冷峻的眉眼,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

“是我这些年太纵容你了。”席知夏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才让你养成这样无法无天的性子,现在还敢用离家出走威胁人?”

江淮南指尖微微发颤。

“我没有威胁你。”他轻声说,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只是你现在有了喜欢的人,以后也会结婚……我留在你身边,不合适了。”

席知夏眉头一皱,盯着他看了许久,似乎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

“如果当年不是你闹得沸沸扬扬——”她语气冷硬,“根本不会引起那么多非议。”

江淮南眼眶发热。

他知道,她始终无法释怀他当众告白的事。

整整五十六次告白,让他们的关系彻底变了质。

“对不起。”他低下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你放心,以后……我不会再打扰你和叔叔了。”

席知夏眉头皱得更紧。

今天的江淮南太反常了。

她刚想开口问清楚,手机却突然震动。是左文轩发来的消息——

「知夏,伤口有点疼,你能来陪我吗?」

席知夏看了一眼,最终只是从包里拿出一支药膏,丢给江淮南。

“自己涂药,别留疤。”

说完,她转身离开,没有一丝犹豫。

江淮南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

许久,他缓缓蹲下身,捡起那支药膏。

可这一次,他没有拧开药膏的盖子。

他走回房间,从箱子里拿出那些曾经视若珍宝的东西,她送的手表、围巾、书签,还有他们唯一的合照……

然后,他点燃了打火机。

“席知夏……”

他看着火焰吞噬那些回忆,轻声说:“再见。”

之后几天,江淮南出门去办了签证,而席知夏陪左文轩去了瑞士。

江淮南每天都能刷到左文轩的朋友圈。

他们在海边相拥,在落日下接吻,在雪山上依偎,席知夏看向他的眼神,温柔得刺眼。

他平静的按灭手机,已经感觉不到痛意了。

直到日子马上就到了江淮南父母忌日那天。

往年这个时候,席知夏总会陪他一起去墓园。

她会提前准备好祭品,会默默站在他身后,在他哽咽时轻轻拍他的肩。

但今年不一样了。

江淮南知道,现在的席知夏有了左文轩,他不该,也不能再像从前那样依赖她了。

清晨,他独自买了白菊,一个人去了墓园。

秋风萧瑟,落叶打着旋儿落在墓碑前。江淮南蹲下身,轻轻擦拭着父母的照片。

“爸,妈……”他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了长眠的人,“今年只有我一个人来看你们了。”

他将白菊放下,指尖拂过冰凉的墓碑:“我要出国了,往后可能很久一段时间都不能来看你们……”

话没说完,喉咙就哽住了。

他顿了顿,努力扯出一抹笑,“但我会好好的,你们别担心。”

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

江淮南回头,看到左文轩撑着黑伞走来,脸上带着刻意的哀伤,而席知夏正挽着他的手臂。

“你们……”江淮南站起身,手指无意识地攥紧衣角。

“文轩想来祭拜你父母。”席知夏语气平静,仿佛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

江淮南看着左文轩虚伪的表情,想起他曾经对自己父母的辱骂,胸口像是压了一块石头。

“这里不欢迎你。”他声音发冷。

席知夏眉头一皱:“江淮南,文轩现在是我男朋友,将来是我的丈夫,我带他来祭拜你父母,有什么问题?”

左文轩假惺惺地放下花束,声音哽咽:“我们会照顾好淮南的……”

江淮南别过脸,不想再看他演戏。

雨丝渐渐密了,席知夏转身去车上拿伞。

左文轩脸上的哀伤瞬间消失,他凑近江淮南,嘴角勾起恶毒的弧度:“怎么?看到我和知夏在一起,心里难受?”

“你父母死得可真及时,不然看到自己儿子这么不要脸地勾引养母,怕是会气得再死一次吧?”

江淮南浑身发抖:“你闭嘴!”

左文轩冷笑,突然伸手拽住他脖子上的项链——

那是父母留给他的唯一遗物。

“还给我!”

江淮南挣扎着,项链却被左文轩生生扯断,珠子滚了一地。

“你!”江淮南声音发抖,眼泪夺眶而出,“你到底要干什么?!我已经成全你们了,你为什么还要这样!”

左文轩正要开口,余光瞥见席知夏撑着伞走来,立刻变了一个人。

“知夏……”他声音哽咽,转身就要走,“淮南不欢迎我,以后……你还是别带我来这儿了。”

席知夏脸色骤沉:“江淮南!文轩好心来看你父母,你就是这种态度?”

她揽住左文轩的手臂,声音冰冷:“我和文轩是一体,既然你不让他来,以后也不必叫我了。”

她说完,拉着左文轩转身离开。

江淮南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相携离去的背影,雨水混着泪水滑落。

他蹲下身,颤抖着捡起地上的珠子。

父母的遗物,最后的念想,就这样被毁掉了。

就像他这些年小心翼翼珍藏的感情一样。

碎得彻底。

……

冰凉的雨水打在脸上,江淮南颤抖着将断裂的项链收进包里。

墓园外的马路空荡荡的,他站在雨中等了许久,打车软件上的订单始终无人接单。

雨水顺着发梢滴落,他抹了把脸,正准备换个软件——

刺目的车灯突然穿透雨幕。

“砰——!”

剧痛袭来的瞬间,江淮南甚至没来得及发出声音,他的身体便像破败的玩偶般被撞飞出去,重重摔在积水的地面上。

温热的血液从额角汩汩流出,混着雨水在身下晕开一片猩红。

视线开始模糊,他下意识摸出手机,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手指已经习惯性的拨通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喂?”

左文轩的声音透过话筒传来,带着掩饰不住的得意。

“知夏说了,她现在不想见你。”他轻笑一声,“江淮南,你好自为之吧。再打来,我们就拉黑你了。”

电话被干脆利落地挂断。

“嘟——嘟——”

冰冷的忙音在耳边炸开,像一把钝刀,生生剜着他的心。

江淮南躺在血泊中,雨水打在脸上,和眼泪混在一起。

“江淮南……”

“记住今天……记住这种痛……”

“从今往后,哪怕死……”

“都不准再依赖她,你要,放她自由,彻底退出她的世界。”

手指颤抖着点开通讯录,那个置顶的号码依然熟悉得刺眼。

席知夏。

他盯着这三个字看了很久,久到屏幕暗下去,又亮起来,而后,按下了删除键。

最后,他用尽最后的力气,拨通了120。

“救……命……”

……

江淮南再次醒来时,入眼是医院惨白的天花板。

“江先生,您总算醒了。”

他微微偏头,看见席知夏的秘书站在床边,手里还拿着病历本。

“席总为了抢救您,调动了国内外顶尖医疗资源,守了三天三夜才去休息。”秘书语气里带着责备,“您以后别再气席总了,她这段时间因为您的事,已经够烦心了。”

江淮南怔怔地望着窗外。

两辈子了。

上辈子他离家出走,她找了他三天三夜,最后为救他而死。

这辈子他出车祸,她依然守了三天三夜。

他以为只要放下对她的执念,她就能幸福。

可现在看来,他的存在对她而言,本身就是一种折磨。

好在,这一切马上就要结束了。

出院那天,他独自回到别墅。

推开门,却看到席知夏被左文轩压在墙上亲吻。

左文轩看到他,猛地起身:“淮南在呢,一会儿再……”

席知夏却神色从容,搂着他的腰:“我们是男女朋友,相爱之人亲吻再正常不过。”

她抬眼看向门口的江淮南,眼神冷淡:“况且,他看到了也没什么。”

“知道我爱的人是谁,就该明白——”她声音清冷,字字清晰,“我对他,从来只是亲情,无关情爱。”

每一个字都像刀子,精准捅进江淮南心脏。

他想起上一世,哪怕他给席知夏下药,她在意识模糊时喊的也是左文轩的名字,婚后她从不碰他,连一个拥抱都吝啬给予。

他曾天真地以为,时间能捂热她的心。

现在才明白,强扭的瓜,永远不会甜。

他默默上楼,手机震动,是周白薇发来的消息:「淮南,我们的签证都下来了,明天就可以出发,你行李都收拾完了吗。」

他刚回复完,房门突然被推开。

左文轩闯进来,毫不客气地翻着他的东西。

“别碰我的东西!”江淮南上前阻止。

左文轩冷笑:“我和知夏迟早结婚,这里以后是我的家。你一个寄人篱下的,有什么资格管我?”

他从抽屉里翻出一瓶药,眼睛一亮:“催情药?江淮南,你果然贼心不死!”

江淮南脸色骤变。

上一世他对席知夏早有图谋,这药早就买了,重生后却忘了处理。

“还给我!”他上前抢夺,却被左文轩一把推倒在地。

左文轩拿着药跑下楼,添油加醋地对席知夏说:“知夏,你看他准备了什么!要不是我发现,谁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

席知夏盯着那瓶药,眼神骤然冷了下来。

“江淮南,”她声音沉得可怕,“你买这个,是想干什么?”

江淮南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他该怎么解释?说他上一世确实动过这样的心思?说这一世他早就忘了处理这瓶药?

没有人会相信重生这种事。

他的沉默让席知夏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

“啪!”

一记耳光重重甩在他脸上。

江淮南偏过头,脸颊火辣辣地疼。

这是席知夏第一次对他动手。

他死死咬着唇,把眼泪憋了回去。

“知夏,要不是我发现……”左文轩把席知夏搂进怀里,声音带着后怕,“谁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他根本就对你不死心,你还要留他在身边吗?”

席知夏脸色阴沉得可怕。

“管家!”她冷声喝道,“立刻把他送到城郊别墅。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踏进这里一步!”

江淮南安静地站着,没有辩解,也没有求饶。

那晚,江淮南沉默地收拾好所有行李。

临走前,他回头看了眼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

席知夏站在二楼窗前,冷冷地看着他上车,没有一丝挽留。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江淮南就来到了公安局。

“你好,我要改名,把江姓改成席。”他将材料递给工作人员,声音平静,“并迁进席知夏的户口,身份就写,她的儿子。”

七年前,席知夏突然说要办手续收养他,要让他改姓,并把他的名字写进席家的户口本。

可他为了日后能名正言顺地和她在一起,死活不同意。

现在,他要亲手斩断他们在一起的所有可能。

走出公安局时,初升的太阳晃得他眯起眼,崭新的身份证在掌心发烫,“席淮南”三个字刺得他眼眶发热。

他最后去了一次席家别墅。

远远地,他看到席知夏正在花园里陪着左文轩写生。

她站在他身后,一只手扶着画架,另一只手轻轻搭在他的肩上,低头说着什么,惹得左文轩轻笑出声。

阳光洒在他们身上,美好得刺眼。

江淮南站在梧桐树后,看了很久很久。

最后,他没有进去,而是将改名通知单交给了管家。

“麻烦转告小姨,”他声音很轻,“从今以后,我就只是她的养子。”

“我不会再喜欢她,也不会再来打扰她了。”

他转身离开时,听到管家在身后喊他:“小少爷!”

但他没有回头,而是抬手拦了辆出租车,走得决绝。

“去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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