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相信,找到八十回后曹雪芹文笔的作家唐国明,曾2000元就能在长沙岳麓山八平米租房内过一年

不敢相信,找到八十回后曹雪芹文笔的作家唐国明,曾2000元就能在长沙岳麓山八平米租房内过一年

你见过敢于做梦,敢于去实现梦想的唐国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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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国明,2016年出版从程高本《红楼梦》后40回找到八十回后曹雪芹文笔的成名作《红楼梦八十回后曹文考古复原:第81至100回》。另纠正了前八十回1000多处错误,删除第67回中不是曹雪芹的文笔,做出了《再现曹雪芹百回红楼梦》。先后在2019年、2022年出版了开创诗意流、半途主义长篇《零乡》部分草稿两部:《鹅毛诗》《坚守在长城要塞上的士兵》。2018年作品《这样论证哥德巴赫猜想1+1与3x+1》于上海作协、华东师大获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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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途主义就如前所未有的给世界带来“鹅毛风范、长风情怀”精神的唐国明,最初以《鹅毛诗》《坚守在长城要塞上的士兵》出版了成熟部分的《零乡》一书中表达的那样:不在过去,不在现在,不在将来,只在途上;不在别处,不在远方,只在路上;不在故乡,不在他乡,此刻只在半途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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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有鹅毛风范骨、清风明月肉、闲云流水血、长风情怀心的学者、诗者、智者,。

集找到《红楼梦》80回后曹雪芹文笔,前所未有地发现论证了两组项数相同数差为1为2的连续数之和的数差规律,开创鹅毛诗、半途主义、诗意流成就于一体;集文学家、哲学家、红学家于一身的著名作家唐国明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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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棵幸存在沙漠里的树(节选)——节选自著名作家唐国明诗意流半途主义长篇《零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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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回答女学生采访的第六部分:以文为生的漂泊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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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珠穆朗玛峰了,就不在乎岳麓山瞧不起我了,就不在乎人在山脚下砍柴挑水了;我是大海了,就不在乎湘江瞧不起我了,就不在乎有人在海滩上撒网打渔了。”

“在物质至上、活好至上的世俗中,我却唯梦想至上地在清风明月与一无所有中还想着自己多年以后给这个世界留下点什么,追寻那点让人认为一文不值流芳百世的虚名。”

“我让你同情不起来,可怜不起来;也让你鄙视不起来,在你觉得不可能有我这种人还存在于世中,惊异地看到了我的存在。”

“我首先是唐国明,然后我是鹅毛诗人、找到八十回后曹雪芹文笔学者、半途主义哲人、一个通理识数的王子,一只飞翔在自己摇滚歌声里的云梦湖上天鹅。我如树一样,结出了鹅毛诗、半途主义、诗意流、找到八十回后曹雪芹文笔果实。”

“我为了维持自己的文学理想,坚持自己的学术信念,这么多年来,我没有爱情,没有常来常往固定的朋友,我只有梦想与我能依靠的岳麓山。”

“生命即使如鹅毛一样轻,但我为了自己的人文梦想却活得如我依居的岳麓山一样。”

“我虽然平凡,却是不可忽略的一景。我虽然渺小,似乎空幻,却又那么现实地散发出了让天下不得不正视的光,这光虽然不是那么打眼,却足以穿透每一个人的内心。”

“在城市烟雾与村庄清风明月间,我们自己走的路途,就是自己开辟出来的路途。我们在途上的状态,就相当于一个士兵,不战死沙场,就回到故乡。”

“我想,令经济实力,在大唐之后有没有一个朝代与大唐帝国匹敌的,我不清楚!在以农耕文明为主流的几千年封建皇朝,在文化上可又有哪个朝代与大唐可争。也只有曹雪芹在清朝盛世用辛酸泪的精神写出一部至今残缺流传的《红楼梦》,跟李白们用一种不合流的写作方式默无声息地映照了一下。但也仅仅是一个曹雪芹,而不是如同大唐一样是一个群体。”

“我出生于一个山村,人穷,资源小,一帮穷人为了瓜分这里有限的资源,所以为了自身利益的斗争非常激烈,邻里乡村为了保护自己活命的有限资源不受侵犯,矛盾不断。骂架争吵司空见惯,打架斗殴纯属正常,走州告府更是常事。从我开始记事起,没有哪一年不见父亲与人斗殴,弄得一身是泥或是鼻青脸肿的;没有哪一年不见父亲在灯下写状纸的。”

“每次车一下高速公路,到了水泥大道,进入一个县级市武冈。我走下洁净的大巴车,在车站花一元钱上完厕所,再坐上又小又脏的县际班车,到中途茅坪镇,租辆摩托,到了故乡邻村,再沿着一段村级黄泥公路走一段,为抄近路又走一段已快荒芜的老山路。天快黑了,才到达生我养我的胡山界村一个叫葛藤坪盖上的地方。”

“从2001年秋到2013年秋,我寄居的地方。除了与我合租的是男的,全是女的。说不恰当点像一个‘小观园’。而两所大学相邻为一体,与岳麓山、岳麓书院一起可以说就是个‘红楼梦世界’。在我的想象中,两所大学可以说,一边是‘荣国府’,一边是‘宁国府’。女生们的无忧无虑与青春飞扬,几乎像极了金陵十二钗正副册子里的女子。”

“我曾在一首叫《随意词》的诗中写道:书尽乾坤配天下,安和四方兴华夏。一纸说尽世间理,百年血泪堆云霞。有人读到后,说我是疯子,有人说我是狂人,有人说我是神仙。有人说我是曹雪芹式的天才,有人骂我是傻子,有人说我是牛人,有人说我是笑话,有人说我是神话,总之说我什么的都有。”

“从古至今,文化创造者就是沙漠中的树,它们一棵一棵的成长,才最终在风尘中成了林,成了社会沙漠中的一片风景,一点绿色。”“一个实在的文化创造者与开创者,必须得如沙漠中的树一样,有能在沙漠中成长的能力,最后才能为世俗这个文化沙漠,贡献出自己一点绿色,才能拥有千年不死,死后千年不倒,倒后千年不烂的传奇。”

“自己的故事,本来需要别人来讲的,可是我的故事我自己不来讲,估计无人来讲。”“我一边写作,一边在濒临灭绝的实体书店里来回奔波着找书读书。”

“去过我老家的,湖南电视台经视频道‘钟山说事’栏目组记者跟我说:你家人还过得不错,希望你能好起来。浙江卫视‘中国梦想秀’节目组的编导对我说:你家人还过得好,你不要再这样苦自己。辽宁卫视‘完美告白’节目组的摄影师跟我说:你父母很乐观,生活也很幸福,他们担忧的是你没娶上老婆。湖北卫视‘今日没烦恼’节目组的记者对我说:你父母过得很开心,很幸福,你父亲哪像个60岁的人,就像40岁。”

“因为无助,为求神助我实现光宗耀祖的理想,学通了看山水的父亲:1983年历尽艰难辛酸,绕开阻拦弃掉老屋,搬到父亲认为山水好的新宅小屋。1993年合法迁一祖坟到父亲认为山水好的地方,还被当地一通讯员写了一篇讽刺的文章以读者来信的方式登在湖南日报上。我读完高中后,父亲1994年托人带我去长沙谋出路见世面;1995年托人带我去南京谋出路见世面;1996年闲时让我去县城图书馆看书写作,忙时回家种田;1997年让我去北京北漂谋出息;1998年送我进湖南师范大学读书。为读完大学,我寒暑假不是在学校帮招生挣钱,就在家烧木炭卖或砍竹破料。2002年我读完大学反复考虑后,我放弃了南下打工,瞒着家里人说我已在省文联上班。我2010年冬天开始发表文章,2013年8月湖南电视台经视频道‘钟山说事’栏目组的记者去了我家里采访,家人才知道我为了写作艰难度日多年的真相。”

“在父母还没住到县城的2019年之前,我每年春节陪父母在县城呆到大年初三或初四、初五,把他们塞上送他们回山村老家的出租车后,我再赶10点半回省城的汽车。而在出生我的故土上,几乎在2019年前,每年有这样一首诗在我山里那本书上重复写着:“出生过我叫‘盖上’的四组,大部分人在一个叫镇里的地方,为了方便孩子上学,买了地基建了房屋;以前一坡又一坡堆积上天空的梯田,不是荒芜了就是种上了杉树/一个又一个人走了,只有我的老父亲老母亲舍不得他们打理过一辈子的山坡;他们每年带着他们一年从土里耕种出来的收获,大包小包带到县城,等着我与他们相聚;拿着放大镜,微笑地读读我发表的诗与新出版的书/呆上几天,又念着那坡叫‘盖上’的土地/他们坐车回山里去打理山坡,我仍坐车来省城;又开始一年隐居岳麓山、以文为生的漂泊生活”

“出生于大山深处的我,自从心怀作家梦想以来,我由争气的好孩子,被认为是家里人无可奈何的精神负担、朋友亲戚乡邻眼里的异想天开不务正业者、大学同学眼里不现实不习时务的疯狂理想主义者、大学老师眼里的大天才与大蠢才、社会普众眼里不合时宜的疯子狂人异类傻子、女子眼里不能寄托婚姻的浪漫才子,同时我也成了媒体关注成名后被世俗‘冷落’的‘清贫’作家;一个倍受非议与具有争论性的追梦者,读者眼中的文学圣徒、梦想的幸存者,自我眼里的普通人、骑着单车实现登上月球的梦想成功者、从云梦湖边飞越远方的高贵天鹅。”

“一个人只有承受得起别人承受不了的天下之重,才有可能为天下苍生做点什么留下点什么。文学让亿万人受用,亿万人让一个个文学作家受苦。我就像梦想没有被生活车轮碾碎成灰随风而散的人。我是文学上的项羽,在等待爱情上的虞姬。我甘愿与嫦娥过中秋,用诗稿蒸泪煮血地过日子,如一个坚守在长城要塞上的士兵,如一棵沙漠上的树,面对着一阵又一阵狂风与沙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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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回答女学生采访的第七部分:在通往天下故乡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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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12月9日上午开完了新书新闻发布会后,游了一圈古城,2017年12月10日晚19点40分就去了凤凰县高级中学进行《‘红楼梦’到哪儿去了》的讲座。”“在讲座进行前的2017年12月10日早晨8点半多,龙书剑先生与凤凰县电视台记者田静就开始带我上路。车沿着路一下带我们冲上天空,一下又放我们陷入深谷。晚上讲座时,面对300多学生,我从中华文化忧国忧民的典型体现者屈原讲起,一直讲到曹雪芹是怀了一种怎样的人文情怀而冒着杀头的危险与胆子写出《红楼梦》的。在当时剃头易服、文字狱的文化高压政策下,作为传统知识分子,一是对他们心中一直认同的正统的中华文化断层的堪忧;另外,还有一种文化故国情怀与对自身文化为什么闹到他们当时那个地步的忧思中,而出了曹雪芹一个这样的知识分子代表典型,写出了《红楼梦》。以只露冰山一角的形式,在一个家族的兴衰过程中,讲一些女孩子,他们怎么哭怎么生气,怎么吵架,怎么写诗,怎么读书,怎么弹琴,怎么恋爱,怎么争风吃醋,怎么打理家务,哪天穿什么,戴什么,喝什么,谁高兴了谁不高兴了;怎么从东南西北相聚而来,又怎么东南西北地各自分离而去;这些琐事中让人反思出一个家国是怎么衰落、怎么败亡的及其他让人有百科全书式嚼味的林林种种。”“后面再讲了这本书一面世就是以抄本的形式,告诉同学们我们如今读到的前八十回最真的曹文,也是通过专家学者从各种残本汇校选取出来的,可以说我们如今读到的《红楼梦》已不再是原原本本的曹雪芹的《红楼梦》。”

“当我把脚踩在凤凰的麻石街上,迎面而来的是故居或公馆或其他。总之对于我来说,对于看房子与看院子已经兴趣不大了。于是走到沱江边,坐上一条长长窄窄的木船,摇摇晃晃地到一个塔底下下了船,坐在沱江跳跳桥头的凳子上,晒着冬日的阳光。来来往往的游人如移动的风景,我在看他们,他们也在看我。”“有时我常在思考,人们为什么要远行?也许人在自己呆着的地方都很失落,想去远方寻找一种渴望的东西。即使满怀兴致而来,最后败兴而归。”“我是个不喜欢远行只想在宁静而又自然的地方呆一下的人。以前从这条沱江码头边荡桨而去的人,只在这留下他们的故宅或老院,而他们功成名就的身影与灵魂却留在了更遥远的城市,最终也成了游客,在匆匆来去中,在现实里却成了一个无乡的人,最后用一生的心血滴成文字,构筑成一个本属于自己文化上的故乡,却慢慢演绎成很多人从心灵中想去寻找渴望的故地。”“人说是来寻景,其实是来寻找一个满足自己文化上需求的故地。有一个人曾跟我说过,他每一次来,总会买一本《边城》,明知道前一次买了,这一次又忍耐不住要买。这也许就是一种寻乡的情节。尤其说他们来寻景,不如说他们是来寻找一个文字构筑出来的他乡之处。”“而对于我,虽然出生我的故地还在,我从一出生就觉得我是故地的陌生人,我只是故地上的一个过客,我的故乡应该在远方。于是一次又一次出发,最终呆在他乡,去用文笔构筑自己梦中那个心灵的故地,构筑来构筑去,构筑出来的却仍然是一个自己命名的‘零乡’,最终还是一个‘无乡’的诗人。”“由此我理解了那个一生称自己为乡下人的沈从文,在他乡面对着高楼朱阁,身有所安,而心无所安,在文化上他永远是一个从乡下到来的远客,而回到故地,故地也成了他马上就得离开的一景,而让心所安的,只有一篇篇散发出墨香的文字。”

“在整个大地上,好多的村庄已经枯黄凋落,被一阵又一阵风从大地上吹走了。在一阵又一阵风中,村落一座一座没了,‘无乡’的游子布满了都市的大街小巷,他们从原本安宁诗意的生活状态进入了活着的状态。他们唯一被改变的命运是,由开始在地里田头自由自在地劳作生活,如今被自愿逼迫或自愿地离开故土,为了各种各样的费用拼搏,最后演绎成为各种‘贷’活着。梦想成了有房子有车子的梦想,心思总被满足不了欲望的‘穷’想法填充着。”“其实谁也不想远离自己的家与家人,最后又不得不泪流满面的远离。村子空了,城市拥堵了,所有的资源都被城市吸收得空空荡荡了,对于一大部分山村年轻人来说,你不离开村子到城市去挣钱,只有死路一条。”“村子里的人走的走了,有的可能永远不会回来了,有的即使回来,也是回来拆旧更新。对于村落将来何去何从,我想就任其自然地‘在’自然地‘去’,或‘无为’而在;而如今处处在‘为’,它终将在‘为’中失去‘无为’。”

“车在山路上奔驰,似一下被举上天空,呈现在眼前的一下是一条纵深的峡谷,散发出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似仙似妖所居地的味道。一弯又一弯地路从天空向谷底的大地钻得无影无踪,我们的生命也似乎随时系在那里,随时会无影无踪似的。车一到谷底,望着挂在山顶上的几户人家,我四处张望,我老家虽然也住在高山大岭的山顶,但家门前是从山脚一直到山顶,像是通往天空阶梯似的梯田,可这里似乎连放稳一个小背篓的地方也没有。”“车又爬了很久,路过一个村子。我想当年这里的先人为什么要跑到这里来生存。我在故乡,小时也见过荒芜山中的坟堆,与人生存过的废弃的屋场,谁也不知道那些坟里埋的是谁,在那住过的人是谁,他们到哪儿去了。那里除了山仍然是山,无边无际。”“我们停留了一会,车越往前开,我们越来越接近了天空。面对茫茫苍山,在山顶上又在山顶上转的我们,又转进一个山顶上四面大山环绕、有几块稻田、住有几户人家的山寨。”“我们无心停留,又继续往龙书剑所说的‘故乡’赶,不知道龙书剑先生所说的‘故乡’还有多远,他的‘故乡’又到底在何处?我不知道我在哪里?”

“车一出山顶村寨,就开始沿路不断呈‘之’形往下掉,掉到一个面临深涧的山包。路一下又把我们抬向了谷底的小溪。车一冲到高空,似乎把手一伸出车外就能摸到天空了。说着闲话,车往平路开了很久,再往下一钻,就到了一个有碧水的山顶,碧水似乎一浪就可以掀过四周的山顶。”“接着路又把我们从天上带到人间,又从人间带到天上。眼前地势越来越开阔,除了路边的砖瓦房子,到处是田地。车进入一个山顶的村寨,因我还想着晚上的学术讲座,还追问着湖湘精神是什么?想了良久,觉得湖湘精神不是一个‘敢’字,而是如我一般心甘情愿地不怕苦不怕累,不怕受屈辱不怕人嘲笑,不怕人看不起不怕人不认同地坚持走自己认定的路一路走到底的一种精神而已。”“龙书剑先生就这样带我来看了他一次老家。老家虽然出生了他,但这里已经不再有他的家了,他也与我一样成了老家的过客。我似乎理解了什么,又似乎什么也不理解。对于‘故乡’也许是每一个人装在心里的相当于‘田园’与‘天下’的情怀。作为一个还想有一番作为的人,嘴里常说的故乡,在诗文里常表达寻找的故乡,其实就是自己所向往的那个‘天下’。”“前面仍然是一个又一个他乡与他乡,在一个又一个他乡中生存久了,回头一想,让你行走过的一个又一个他乡组成的天下就是你的故乡,就是我的故乡,我将永远奔跑在守望天下这个故乡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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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回答女学生采访的第八部分:文学上的曹雪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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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我来说,举家食粥是写不出《红楼梦》的,个人喝粥是能坚持自己的文学梦想的。”“我怎么这么瘦,脸怎么这般苍白那是2013年年初因为经济紧张,而吃了三个月的清水猪油面条,因营养不良造成的。”“有人在网上撰文说我从出生啃老到四十岁。除了有鹅毛风范骨、清风明月肉、闲云流水血、长风情怀心给我‘啃’,有‘老’给我‘啃’吗?我念大学,我与父母不知费了多少心思,不说别的,光我自己的肩上扛过去换学费的竹子就扛过不下10万斤,才把大学艰难地念完了。”“我读完大学后,我没有像其他同学一样南下打工或找其他务实一点的工作,如果我是为了南下打工来念这个大学,那我又何苦。”

“在当下,如今大多数人认为文学应该是业余的,不能当正事干,文学不能当饭吃,当房子,当老婆,当车子。有人要我试找份工作,边上班、边业余追求自己的梦想!但在这个分工很细,讲究专业的时代,公司与单位的管理体制是不可能给你多少业余空间让你去实现那个文学梦想的。”

“我常去学院听讲座,所以结交了不少爱书的朋友。他们得知我知道某本书在某个书店的架子上,他们比较忙,又有钱,总是丢一个书单给我,让我去找,找到后,不管我多少价找到的,按书后标的原价给我钱。我先把他们书单上的书找到,回到房里自己通宵达旦看完后,再送去。万一紧缺时,找人借点,有时又还上,还上了又借,有了又还。有时没钱吃饭时,就将自己心爱的几本书抱到研究生宿舍楼门口一摆,卖到25元,足够一个星期的生活费了就走。”

“到2009年开始有作家的感觉了,才开始投稿,不断投到2010年冬天,才开始有稿费来源补贴生活。那时的房租一间一月200元,我与二个人合租,加我三个人,平均每人每月67元,包水电费,一年只算10个月,暑假二个月不算,半年只交5个月,房租每人335元半年就够了。我在学校食堂吃饭,早餐5角钱能买个包子或买个芝麻球,中餐晚餐每餐5角钱买三两饭,1元钱买一个菜,中餐晚餐共用3元,加早餐一天3元5角,一月105元,六个月630元吃饭费加房租335元,不就是1000元的样子,也就是说2000元能过一年了。后来两人合租,直到如今一个人租,房租由每月200元涨到270元,到2014年装修后涨到了每月500元。”

“网上的人,一般认为我是一个悲剧,一个失败者的多。就我个人来说,我的梦想是成功了。我个人认为我生活上在世人看来我是一个悲剧是一个失败者,但从文学的角度上去看,我不是,我是一个成功者。”

“我就是一个山里人,没过个曹雪芹锦衣玉食的生活,没有他生活的感受,我能发现八十回后曹雪芹原笔,我曾在我网上的《图说我的红楼梦世界》一文中说过,我不是在梦想,也不是在幻觉,更不是自我感觉良好。谁也难以说得清曹雪芹就真是锦衣玉食,谁也不敢肯定他就是清朝江南织造那个曹家的。文学史上有很多先例,比如写《荷马史诗》的荷马,他出身如何?他是《伊利亚特》那场战争里的贵族吗?比如写出《哈姆雷特》的莎士比亚。他的身世是哈姆雷特吗?更近的就是苏联的小说《静静的顿河》,有人怀疑一个20多岁的作家不可能就开始写出那般伟大的作品,但至今谁找出他拿了人家作品的证据。所以文学不是遵循世俗的思维而诞生的。如果你读到海子的太阳诗章一些段落,你能相信那是出自一个25岁就死了的诗人之手吗?另外,迟子建也没有做过女酋长,我在读完她那篇关于女酋长的长篇小说后,似乎总听到那个女酋长从迟子建的书里跑出来,跟我将山里人的生活感受说了出来:‘雨和雪把我看老了,我看老了雨与雪;太阳每天黄着脸出来,红着脸落下。阳光一舔枯河流,出现在大地弯曲的裂缝,如一道又一道爬在我脸上的皱纹。我每天伴着星星度过黑夜。看不见星星的我,就会失去眼睛;听不见如流水的鹿铃声,我就会失去耳朵;离开森林,我就会失去身体;离开坑坑洼洼的山路,我就会失去腿脚。我是属于雪与雨的,属于清风与明月的,属于高山森林的。无论到哪,我总是带着火种;火就是我离不开的阳光与月光;只要有火在燃烧,我就不怕狂风、暴雨与大雪。’‘面对宽阔、弯曲、平直的河流,我时时迷茫在森林中,不知走往何处。’‘我们离不开河流,一直以河流为中心。河流的支流如展开的树枝,他们像一道又一道光,伸向不同方向,把我们的生活照亮。在我们眼中,山外的人活在坟墓中,我们如风一样活在天地间。只要有火种在,我们就在与光明与温暖相伴。’‘真正长生的东西是天上的东西,森林中的草木总是与我们一样会死的。’‘大雁像火光一样从长空中飞过,我们像一条鱼一样,一直生活在他们看不见的河流中。’‘森林中,好日子抬腿一走,一夜又一夜的风雪就是我们的朋友,只有驯鹿的鹿铃声如春天的河流在一声又一声流动,只有驯鹿的眼睛如神灯一样挂满了整个森林,只有如清流一样的山风如闪亮的天河,填满了我们被魔鬼咬破得如渔网一样的窟窿。’‘我一生见过许多的山,都如在大地上的火光上,有时嫩绿、有时金黄、有时银白。山上的树,在我眼中就是一团连着一团的血肉。它们与我们一样,身上到处是生活的伤口与血流不止的伤痛。它们更像一堆堆即将消融、幸存在这个世间的残雪。’‘森林中的雾气如一群群在游走着的白鹿,阳光如一汪汪水流过。那哗哗的流水声好像是谁在使刀子,每一刀都会让大地发疼地嚎叫。如果把我们生活的地方比作一个巨人的话,那些河流就是巨人身上纵横交错的血管,骨骼就是由众多山峦构成的山脉。我们的泪水如阳光一样,把苦难照散了。’‘森林中的落叶落入水中成了鱼,游到山外去了。一切将被大风吹散,一切的一切都离我越来越远。’‘山中的树木被山外来的斧子砍得越来越少了,路越来越多了。没路时我们会迷路,路多了我们已无路,我们与我们的鹿已经不知道该往哪里走回自己的山谷、自己的森林与自己的河流。’所以说文学创作跟出身有时联系不是很大。”

“每听母亲说,外婆在她小的时候,为了自己的贤良名声,宁可让她挨饿受冻也要把好吃的、好穿的拿去救济自己的姐妹与亲人。说她跟着外婆大冬天下雪连鞋也没有穿的光着脚板的日子都有过。在她家新屋子还没修好前,她陪着她眼睛已看不见的奶奶在牛栏里、猪栏里、仓库里都睡过。她读书本来很是读得的,一是营养不足,老挨饿,一拿着书头就发晕,另外他的大弟弟常把她的书撕烂,笔弄断,作业本扔掉,所以她读到小学五年一期的时候就不读了。从此成天是打柴弄猪草,顺从听话,被外公外婆随随便便嫁给了当时家里穷得连一床像样的被窝都没有的父亲。更让我感叹的事,小时,每年我去外公家拜年的时候,二外公都要请我们吃一餐饭。但他家的饭不是有臭糠味,就放有红薯或其他杂粮,肉不是有臭味就有其他怪味。外婆每见我们从二外公那吃完饭回来,就说,二外公,哪怕肉放到发臭,只有客人来了才用来招待客人。粮食也是老放着,已余了一仓库粮,自己平时还是吃杂粮,很少吃主粮;在山里劳动重,一日要吃三餐,他家只吃早餐与午餐。比起那时的母亲与二外公来 ,我这个清贫就不算什么了。”

“来拜访我的人,他们有的是冲着好奇,来证实一下这是不是传说。有的是因为自己曾有过一个这样的梦想,而没有坚持下来,像来看望他们以前那个有梦想的自己。”

“对梦想的追求非得说个意义,意义就是我这一辈子有一个想实现的梦想,把它完美实现了。文学到底有什么用,我曾在一篇文章中打过一个比喻,比如一棵大树,人们最终用它的是木杆甚至枝叶与根。但一般只用其木杆,看到的也只有木杆,赞叹它怎么粗怎么直有多少米木材。如果只用木杆的话,文学、其他人文学科、数理看是除木杆外无用的树叶树枝,阳光空气土壤,埋在地下的根。如果没有这些看似无用的东西,那树干从哪里来?文学、其他人文学科、数理就是这些看似无用的阳光树叶树枝、空气、土壤、树根。我如此坚持下来的动力,就是梦想让自己一生写下的文字能有一些化为现在甚至将来人类社会需要的阳光空气土壤。”

“凡是读过我找到的八十回后曹雪芹文笔的,都是认可的,并写有诗文来赞我,我举例几句吧:一个叫风儿的网友写道——十年辛苦已荒唐,再把荒唐演大荒,百年残梦谁人补,曹公再世出邵阳。一个叫柳叶青的天津网友写道——四十回里觅真文,解味红楼梦中人;俗人皆云作者痴,先生原来是雪芹。广西一个网友读后写道——四十回里觅石文,通览红楼梦中人。人人皆云国明痴,雪芹附体是先生。一位叫西楼望月的网友对我的出身与生活状态感叹道:此身只合岳麓老,偶开天眼观红尘。另一位网友以 《赠唐国明先生》为题问:前有千古远,后有万年多。偶游云梦湖,半炊得什么?还有一位网名叫圣手抛红豆的写诗赞道:梅妻鹤子终无怨,只为中华一雪芹。一位叫鹤曾来过网友写道:云梦湖上一烟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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