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刃站直身板在它前方阳光穿透大厦即将抵达并不是每个部分都接纳这份温暖圆滑的刀柄便抗拒那骄阳的侵袭因而每次交融皆如一次撞击加深一道磨伤它在等一个科学家为它的身体装入一个机器心脏如此就算身体只剩骨头尚且还能存活就像一个摸着半壶水滴的人在干旱的土地上慢慢地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