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摩登兄弟火了,他翻唱的光年之外我听了一百多遍,伴随着旋律,时间就这样回到了不知何时的上海。
上海某时某地在姐们儿家已经两瓶儿红酒下肚,突然站起来一阵眩晕,手上的遥控器掉在地上,姐们儿从里屋出来告诉我她们到了,我们赶过去需要一个多小时,说实话一向喜欢在外面浪荡的我今天真的有点吃不消,除了眩晕我感觉心累,有一种几个月以来思想紧绷的感觉。
姐们儿不太耐烦的告诉我说犹豫一下你要不要出门儿,既然来了最好还是陪她去应酬下。心里想着#@%……嘴里还是说出了那句,好。
要说现在生活真的很发达,你要是手机有电,卡里有钱,根本没必要带现金出门儿,我就郁闷了,这个司机怎么就知道这个没有信号的别墅群在哪里?我们俩在家里除了网络,什么电话都接不进来,自然也打不出去。一小时后,我们到了一个我觉得在正常不过小清吧。整个酒吧都坐满了,我却觉得我是最显眼的一个,毕竟我应该是唯一一个看起来老态龙钟➕病体缠身的中年油腻男。姐们儿晃了一圈儿都没找到人,此时此刻我就纳闷儿她的这两个新交的朋友到底是有多么普通和娇小,在这样一个还不算太拥挤和昏暗的小角落到底猫在哪里?
好像每一个人生的相遇都是从hello开始,而这一次也不例外,要说第一次遇见她完全没有那种男女之间的,哪怕是露水之缘我都没有。她应该属于不修边幅且喜欢瞎喝酒的女人「后来才知道是个大女孩儿」,几句正常的寒暄完毕,我就开始进入三个女人一台戏的听众模式。
老实说,我的女人观真心被回国后将近六年的糜烂生活给扭曲了,失去的,存在的,相信的,除了概念和模糊的名字,啥也想不起来。挥霍,这个词可以把我那么几年的个人生活诠释的淋漓精致。提前的自我检讨是没想到后来在心里对她的感情起了那么大的变化,我不想用天崩地裂来形容,更加没想到我会对自己过去的某些生活,如此否定。
上海自从全面禁烟后对于我的自我发挥是有很大的限制的,当我第一次走到外面来抽烟的时候没想道她也跟了出来,她接下一根烟用很不熟悉和别扭的左手放入嘴里吐出一口烟圈,我开始明白她今天不是想喝酒,而是心情糟糕,为什么不好,我听她的只言片语说了一些,但是我知道我听到的也许只是冰山一角,那天其实聊天的具体内容我已经不太记得,我只知道节奏很快。快到我还没有反应就已经醉了,也快到她还没有反应,话就多了。
姐们儿意犹未尽想在家里继续喝,但是她已经撑不住了,回到姐们儿的房间,她和她朋友上楼睡下了。我看到电视里在放军事同盟,心里油然而生这样几句曹植的洛神赋: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
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