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穿成阎王白月光后我玄学封神

京城第一废柴沈娇娇在大婚当日炸了阎王夫君的炼丹房。

“王爷!王妃把您炼了十年的长生丹烤地瓜了!”

“无妨,”他擦掉我脸上的炉灰,

“用王妃赔本王的新丹炉烤更香。”

原主被庶妹推下水害命?

我反手用符咒让她当街放屁崩断玉腰带。



1

价值万金的紫金丹炉炸开时,我正啃着刚丢进去的地瓜。

轰隆巨响,房梁都震得扑簌簌落灰。浓烟滚滚,地瓜皮混着黑灰糊了我一脸。

门外护卫连滚带爬地尖叫:“王爷!王妃把您炼了十年的长生丹……当柴火烤地瓜了!”

烟尘里有人大步走进来。

透过烟雾,我看见传说中冷面阎王的寿王萧绝。

他黑金袍服沾了灰,盯着废墟,额角青筋突突直跳,指节捏得咔吧响。

我心悬到嗓子眼:完,这婚还没洞房就要守寡!

2

我穿越了,穿进一本憋屈古言当女主。

原主沈娇娇,爹不疼娘早死,胆小如鼠废物点心。今日大婚嫁的就是眼前这位煞神,当朝皇帝的兄弟,手握重兵还痴迷炼丹,人称活阎王。

前世原主被家里刁蛮庶妹沈玉珠推下水活活淹死,后来太子那厮想利用寿王对付政敌,故意散播寿王谋反谣言,害得寿王满门抄斩……

呸!想到这群渣滓我就来气!

正想着怎么狡辩……啊不,解释,下巴突然被微凉的手指捏住。

萧绝指腹粗糙,用力擦过我脸颊的火灰:“火候过了?”

我傻眼:……啥?

3

“地瓜烤糊了,”萧绝垂眼盯着我嘴角一点焦黑的地瓜瓤,眉头皱起,嫌弃又有些奇异的耐心,“下次用王妃赔本王的新丹炉,烤出来的更香。”

我脑子死机,瞪着眼看他:就这?价值连城的长生丹被我当燃料烤糊了地瓜,他只是心疼地瓜烤糊了???

门外的侍卫和管事眼珠子都快掉地上。

好一会儿我才找回声音:“……王爷,要不……休书?”趁这阎王看似脑子不太好使赶紧跑路!

萧绝漆黑的眸子凝在我脸上,倏地一勾唇,惊心动魄却毫无温度:“休想。”

我的自由梦“啪”一声碎成渣。

4

沈玉珠找上门时,我正琢磨原主那些零碎的玄学记忆——好像能掐个诀画个符啥的,但时灵时不灵。

“哟,姐姐真是好福气,”沈玉珠一身桃红,斜着眼上下扫射我,“嫁进王府就是不一样,胆都肥了嘛!知道攀高枝了?”

她声音刺耳,语气满是讥诮。我知道,她是妒忌,嫉妒我这所谓“废物”居然攀上了京城里位高权重、连太子都要避让三分的寿王,尽管是个阎王。

原主就是被她推下水淹死的。

一股怒气直冲头顶。

“嗯。”我瞥了眼手里刚照着记忆瞎画的符,心一横,趁她得意撇嘴的刹那,指尖快速划过一个微妙的弧度,无声无息地朝她肥硕的腰臀位置一弹。

5

“我沈玉珠能嫁得更好!你这种克死生母的煞星废物,不过是攀了高枝……噫?”沈玉珠趾高气昂地嘲讽,嘴角不屑地扯着。突然,她话音猛地卡住,眼睛倏地瞪圆,脸上的血色“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

噗嗤——噗嗤噗嗤噗噗噗!

一连串又急又响、清晰无比的屁声骤然爆发!那声音撕破空气,响亮得连屋外站岗的侍卫都听得一清二楚。

沈玉珠整个人僵住,表情彻底裂开,像是被雷劈了一样。紧接着,“哐当”一声脆响!她腰间那根镶着拇指肚大羊脂玉佩的嵌宝金腰带,竟毫无预兆地绷断了!断得干脆利落,玉片和金扣噼里啪啦砸在光洁的金砖地面上。

静!死亡般的寂静笼罩了花厅,空气都凝固了。

沈玉珠的脸,由煞白瞬间涨成猪肝色,羞得能滴出血来,恨不得立刻钻入地缝。

“哎呀妹妹!”我捏着鼻子,声音拉得老长,带着浮夸的惊讶,“你这新腰带……也太不经事儿了吧?莫非……是太子赏的那根?啧,这礼送得可太不走心啦!”

6

沈玉珠最后是被她自己带来的丫鬟,用外裳狼狈地兜着头脸拖走的。临走那怨毒的眼神,恨不能把我生吞活剥了。

太子梁沛邀我们进宫赴宴的帖子下午就来了。

我捏着那张印着东宫徽记的描金帖子,手指无意识蜷缩:来了……那个害得寿王府满门倾覆的伪君子!

前世,太子就是借着一场所谓的“毒酒栽赃”事件,污蔑寿王企图在宫宴上弑杀皇帝。一箭双雕,既借皇帝的刀除掉寿王这个最有力的储位竞争者,又打击了他身后的清流党……

“怕?”旁边传来萧绝的声音,依旧没什么温度。他不知何时进来,站在几步外。

我把帖子往桌上一拍,抬起头,眼神发亮:“怕?开什么玩笑!这种好戏,不去多亏啊!”

太子,想玩脏的是吧?看我不玩死你!

7

御花园,丝竹声声。

太子梁沛,一身杏黄蟒袍端坐上首,笑得如沐春风。他目光扫过萧绝,最后落在我身上,意有所指:“皇叔与皇婶真是鹣鲽情深。”他一拍手,“来呀,父皇新赐的南海明珠正好一对,赠与皇叔皇婶赏玩!”

一只托盘呈上,红绸揭开,两个拳头大的夜明珠光华璀璨,一看就是顶级的御赐贡品。

梁沛示意宫人将其中一颗递给萧绝,另一颗……他竟亲自端起来,脸上带着体贴的笑走向我:“皇婶请看,这可是父皇特意留给东宫……”

他话音未落,脚下一滑!

8

“哎呀!”太子惊呼一声,身体控制不住地前倾!手中那个价值连城的夜明珠像是长了翅膀,直直地从他手中飞出!

所有人的呼吸都窒住了!时间仿佛凝固!

就在那电光火石之间——

“砰嚓——哗啦!”

令人心碎的脆响炸裂开来!那颗象征着“特意恩赐”的硕大明珠,就那么在我眼前的金砖地上摔得粉身碎骨!碎片像碎星一样,溅得到处都是。

花园里死寂一片。针落可闻。

皇帝的龙辇刚刚好停在御花园入口,仪仗鲜明,把那惊天动地的一摔和满地碎屑,看了个满眼!

9

皇帝的脸色彻底黑了!

我“噗通”一声跪得比谁都快,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惊惧与自责:“陛下息怒!是臣妇失仪……没能接住太子殿下、亲手递过来的御赐贡品明珠!”

太子梁沛站在狼藉的玉屑旁,脸色惨白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吐不出。他想栽赃?很好,皇帝老子亲眼看见他的宝贝儿子亲手摔碎了御赐贡品!

皇帝锐利的目光像刀子,刮过太子又扫过我,最终落在旁边一直沉默的萧绝身上,眉头皱得死紧。宴会不欢而散。

回府马车上,我兴奋地扒拉着小算盘:“王爷!太子这次够他喝一壶的吧?”

萧绝一直闭目养神,闻言掀开眼皮,深邃的黑眸盯了我片刻,里面翻涌着复杂难辨的光。他抬手,轻轻拂开我鬓边一缕沾上的明珠碎屑,忽然开口,声音低沉:“王妃帮了本王大忙。本王……想送你座金山。”

诶?!金山?!!!

10

刚回府,屁股还没坐热,老王妃派来的管事嬷嬷就趾高气扬地堵在了院子口。萧绝被兵部急召进宫议事了。

“王妃,”那嬷嬷眼皮耷拉着,活像尊门神,“太妃娘娘有命,您初入府不懂规矩,先去小佛堂静心抄经三日!”她特意咬重“太妃娘娘”几个字,眼神扫过我院子里刚摆上的、昨天金山送来的几株珍贵珊瑚盆景,轻蔑又贪婪。她身后还跟着两个膀大腰圆的仆妇,明显是“请”人的架势。

我知道,这是想给我一个十足的下马威。

“抄经啊?”我慢悠悠端起桌上刚沏好的新茶,滚烫的白气氤氲。目光扫过嬷嬷那张老脸,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指尖悄然在袖中描了个简单却刁钻的“障眼符”纹路。符成瞬间,指尖一热。

“行啊,”我爽快应下,一手端着茶盏站起身,脸上笑意不减,“嬷嬷请带路——”

左脚故意在地毯边缘绊了一下。

11

“啊!”我短促惊呼,手中端着的滚烫茶盏猛地脱手飞出!一弧热气腾腾的水线,像长了眼睛似的,直扑那管事嬷嬷的老脸!

“哎哟——嗷!”嬷嬷猝不及防,被烫得魂飞魄散,捂着脸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滚烫的茶水泼了她一头一脸,精心梳好的发髻也淋成了乱草窝!

她身后的两个仆妇都吓傻了。

混乱中,我袖中早准备好的那张障眼符轻轻一甩,几粒不起眼的微尘伴随着符纸烧尽的味道,精准地扑进了那两个仆妇的眼睛里。两人立刻捂着双眼,哀嚎着蹲了下去:“眼睛!我的眼睛!”

一院子人目瞪口呆。

我站稳,拍了拍丝毫没有沾湿的袖子,对着烫得直跳脚、发髻散乱如疯婆子的管事嬷嬷,露出一个毫无诚意的笑:“哎呀呀!太妃娘娘说得对,是得‘净净身’。嬷嬷,你看你这……多热闹?”

净身?她恨不能撕了我!

12

萧绝在兵部没待多久就回来了。

他刚踏进院门,就看到被烫得脸皮发红、又被仆妇乱嚷吓傻的嬷嬷还在跳脚。老管家一脸惊恐地小声在他耳边汇报情况。

萧绝的目光直接越过满院子狼藉的众人,精准地落在我身上。那眼神……深得像个不见底的寒潭,里面翻涌着审视,探究,还有一丝被强行压下去的什么。

没等他开口,我先下手为强。

我小步跑过去,一把抓住他那绣着暗金龙纹的冰冷衣袖,指尖微微发颤(装的),声音都带了点委屈的哭腔,但足够院里所有人都听清:“王爷!呜呜……她们冲进来就要拿我,还要砸我的珊瑚!妾身好怕……您可回来了!”我抬起脸,眼圈适时地微红,挤出两滴货真价实的“害怕”的泪水。

萧绝盯着我被水汽晕过的眼睛,喉结极其轻微地滚动了一下,没出声。但那周身沉下来的迫人气场,足以让院子里的温度骤降十度!

两个眼睛还在疼的仆妇和那个捂着脸的嬷嬷,齐齐打了个哆嗦,脸色白得像纸。

13

第二天,后宅就换了风向。

清早,老王妃身边新换上的、笑容拘谨小心的大丫鬟送来了几匹上好的雪缎云锦,“太妃娘娘说,王妃初来不易,这料子给王妃裁几身合心的新衣。”

午膳刚过,库房那边战战兢兢的小厮又来问:“王妃,库里有御赐的金银嵌宝盆景十六座,玉树琼枝九棵,王爷命小的问问您喜欢什么样式,都给您搬到院子里赏玩?您看挑哪些?”

我瘫在廊下铺着白虎皮的软榻上吃着西域贡来的葡萄,眯着眼,慵懒又惬意地挥手:“哦,都留着吧,地方小,放不下。搬那两架红珊瑚和白玉佛手来院里放着玩就行。”

狐假虎威……可真爽!我决定抱住寿王这条金大腿,不松手!

14

京城风向变得很快。

街头巷尾,没人再提“京城第一废柴沈娇娇”,全都在说“寿王妃是个神人”!符咒断人腰带,地瓜烤炸阎王丹炉……越传越玄乎。

傍晚,我在花园水榭边画符玩。夕阳熔金,池面铺了一层暖暖的光。

萧绝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我身后。高大的影子拢住我,带来他身上清冽的松雪气息。“本王查了。”他开口,声音在晚风里低沉,“沈玉珠私会东宫护卫次数频繁。太子手下有擅邪门法术的能人。”

我心里一惊,面上不动声色:“哦?所以呢?”

他俯下身,微凉的呼吸拂过我耳廓,说出的话却沉得让我心尖一抖:“他们炼制的是……以活婴怨力为引的‘血魄丹’,藏在城外荒寺。”

我猛地攥紧手指:活婴?!这群畜生!

“王妃,”萧绝的眸光像深潭,锁着我,“陪本王走一趟荒寺?”

15

荒寺废墟,阴风惨惨,断壁残垣张着黑洞洞的口,连月光都显得发青。

我们没带护卫。萧绝说人多了会惊动。刚找到刻着符咒的偏殿密室暗门,一股浓郁刺鼻的血腥味和说不出的阴冷秽气就顺着门缝钻出来,熏得人阵阵反胃。

密室里点着几盏幽绿的长明灯,映着中央一口盖着黑布的大缸和满地散乱的药草、符纸。角落里几个破旧的木笼子里……隐约传来微弱的、猫儿似的抽泣声。

黑布猛地被掀开!

“谁?!”里面冲出个眼神凶戾、形如鬼魅的干瘦道人!

“动手!”萧绝冷喝,腰间软剑如毒蛇出鞘,直扑那恶道!黑影一晃,几个同样鬼气的侍卫也杀出来,短兵相接,寒光四溅!密室狭小,杀机暴起!

我心脏狂跳,眼前晃过那些婴儿的影子,一股怒气和戾气直冲天灵盖!袖中一直捏着的一张金灿灿的“五雷破煞符”被我狠狠掼在地上!

“给我——破!”嘶吼盖过金铁交鸣。

16

轰!

平地惊雷!一道刺目的金光骤然在密室中央炸开!仿佛一只无形的巨手狠狠掼在石室墙壁上!整个地下暗室都在剧烈地摇晃!头顶簌簌往下掉碎石尘土。

那干瘦道人首当其冲,如遭重锤击胸,“噗”地喷出一大口黑血,连惨叫都没发出一声就软倒在地。围攻萧绝的几名侍卫动作齐齐一僵,像被施了定身法,脸色青灰,眼珠惊骇地暴突,连剑都握不稳了!幽绿的长明灯嗤嗤作响,瞬息间全部熄灭。

唯有几张沾在墙上、被震得簌簌发颤的符纸还在冒烟。

黑暗里,我脱力地晃了晃,手腕突然被一只温热、微带薄茧的大手牢牢攥住。萧绝一把将我扯到他身后,背脊挺拔如峙山岳,隔绝了所有可能袭来的暗影和冷风。

“干得漂亮。”他低沉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贴着我耳廓擦过。

一片寂静里,唯有我们两人的呼吸声紧紧缠在一处。我感觉他握着我手腕的力道,异常地稳,异常地……紧。

17

密室里弥漫着炸裂后的硝石和血腥混合的浊气。一盏被萧绝重新点亮的火折子勉强映亮一角。

黑布下的大缸显露出来,里面是粘稠刺鼻的暗色粘稠物。几个木笼里被迷晕的小小婴儿被小心地抱起。

“这里藏不住,”我低语,手指在脏污的地面快速用沾血的朱砂划下一个繁复古老的召魂图腾,“那些被害的婴灵怨气太重,得让罪魁认罪,才算彻底解脱……”图腾最后一笔落下,微弱的光芒幽幽一闪。

萧绝看着我的动作,眼神深不见底。

当朝皇帝,年过半百的庆德帝铁青着脸,在重重禁卫簇拥下出现在狼藉一片的荒寺废墟外。

他身后跟着面色灰败、被御前侍卫按住的太子梁沛。

就在这时!一阵不知何处卷来的、凄厉到极点的婴儿啼哭尖叫骤然爆发!那声音尖锐如针,扎得所有人都捂住耳朵!哭声中还夹杂着阴冷怨毒的嘶吼:“还我命——来——梁沛——!”

这鬼音!直冲庆德帝!

18

“护驾!护驾!”禁卫军瞬间结成人墙,刀剑出鞘的寒光映着皇帝惊骇的脸。

皇帝庆德帝被那穿透耳膜的凄厉婴啼和直呼其名的索命鬼嚎震得踉跄后退!这声音带着冰寒刺骨的怨气,几乎凝成实质!他养尊处优的面皮瞬间褪尽血色,仓皇的恐惧攫住心脏。他的目光猛地扫过那口翻滚着污秽粘液的大缸,那些被从破木笼里小心翼翼抱出的、气息奄奄的无辜婴儿……最后死死钉在被御前侍卫粗暴按跪在地、抖如筛糠的太子梁沛脸上!

“是他!就是他!好你个孽障!”庆德帝全身的血液都涌上了头顶!炼制邪药!戕害幼婴!愚弄君父!丧尽天良!

“砰!”一声沉重的闷响。

谁也没想到,被滔天怒火与极度恐惧烧尽了最后一丝理智的皇帝,竟亲自冲了过去!龙袍裹挟着劲风,毫不留情地、对着梁沛的胸口狠狠一脚踹去!力道之大,让梁沛连惨叫都发不出,整个人像个破布口袋一样向后摔飞出去,砸在断墙上,蜷缩着吐血不止!

19

这一脚,踹碎的不只是太子的肋骨,更是他所有图谋和最后一丝体面。

“孽障!孽障!!”庆德帝胸膛剧烈起伏,指着地上的梁沛,手指抖得厉害,声音嘶哑如同困兽,“搜!给朕仔细搜!活炼婴孩?!天理难容!押入死牢!查!查他东宫所有人!查个水落石出!”

天子雷霆之怒,无人能挡。梁沛如同死狗般被拖了下去。

混乱中,一道庄严肃穆、带着安抚力量的吟诵悄然而起。是我!趁着所有人被皇帝震住的刹那,我低声诵念超度的经文,指尖沾着朱砂在地上残余的召魂图腾中轻轻划过一道柔和的补充符文。地上散乱的符纸和那口污秽的大缸骤然腾起细碎的金光,如同暖融融的晨曦涤荡过污秽。

天空中,那纠缠不休、撕心裂肺的婴灵啼哭渐渐平息,哀嚎散去,最终化作了无数飘散的、几不可闻的梵音吟唱,如同风吹过檐角铃铛的轻响,透着一股终于解脱的安宁。

一片死寂的废墟中,唯有皇帝急促的喘息和那渐渐消散的梵音。

庆德帝猛地转头,目光锐利如鹰隼,直直锁定在萧绝身边的我身上。那眼神里,先前仓皇的恐惧已被一种近乎敬畏的审视取代。他看到了!看到了那消弭怨气的符文!

“寿王妃!”皇帝的声音依旧带着余怒,却多了一种奇异的重量,“朕倒不知,寿王府中竟藏着如此…神通!为国祚除妖邪,为无辜正名…此番,王妃居功至伟!”

皇帝身后那些原本或鄙夷或轻视的目光,瞬间化为一片惊疑不定的探究和畏惧。玄学封神,就在这一片狼藉的废墟中,已成定局!

20

尘埃落定,尘埃落定!

回寿王府的马车里,前所未有的轻松。窗户敞着,初夏微暖的风拂过脸颊,带着青草和新叶的味道。月光比来时清澈多了。

我长长吁出一口气,嘴角忍不住高高翘起。太子被废,终生圈禁皇陵清修,与那些他曾害死的婴灵日夜“相伴”。那些依附太子作恶的,树倒猢狲散。而萧绝,手握铁证再加上皇帝如今对太子一系的极度厌恶,地位前所未有的稳固。

“国师!哈哈,想不到我沈娇娇也有今天!”我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想起皇帝回宫前那句郑重其事的允诺:“沈氏,朕封你为护国真人,秩同一品国师,俸禄仪仗皆按顶格!所需一切玄门之物,尽可调用!”玄学封神,名副其实!

腰间骤然一紧,一股强大的力道将我扯了过去!后背撞进一个坚实温热的胸膛里——是萧绝!

“我的王妃,”他的气息带着一种攻城略地的强势,灼热地喷洒在我敏感的耳后,“如此大功,本王……如何赏你?”那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难言的欲色。

我心跳瞬间飙速,脸颊飞红,故意挣扎了一下却挣不脱他铁钳般的臂弯。“王爷!这不合规矩……”

“规矩?”萧绝低低地笑起来,胸腔的震动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震得我半边身子发麻。他的唇沿着我的耳廓一路若有似无地碾磨,最后停在我烧得通红的耳垂边,语焉不详,却让我的腿根都忍不住发软,“王妃……想不想知道…新丹炉烤出来的地瓜,是不是真能‘更香’?”

月光如水,映着他眼中跳动的、毫不掩饰的火焰。

我心脏狂跳,干脆自暴自弃,反手揪住他一丝不苟的衣襟,红着脸冲他嚷:“烤!现在就回去烤!我要十个!王爷金口玉言!你敢骗我,我就再给你炸了!”炸丹炉是我的命门是吧?哼!

男人胸腔里溢出更沉更闷的笑,带着一种如愿以偿的餍足,搂在我腰上的手臂收得更紧,几乎要把我揉进他的骨血里。

“王妃所求,本王……必当竭力。”

马车嘚嘚,驶向不再冰冷的王府。而王府新丹房的命运,似乎……已经可以预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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