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毕业后刚刚工作几年,那时候还没有H先生呢,只有大雪、初夏,还有几个疯子、2子、乐天派子,一群人也很倔强的开心着。
2011-10-16 23:26
不小心花了70大洋托人从日本带回一副假睫毛,贴人家眼皮上惹人爱,贴自个儿脸上自己都恨,东剪一下西剪一下,最后扯下来乖乖带回镜框。老姜在等我迟到半小时后听闻是此原因哭笑不得:“你不戴眼镜不好看!”我一边愤恨此人从不留情面,一边在地铁站端个瓶盖大的小镜子扯那些呆呆还趴在睫毛上的胶。
和爽、遥回合后,就坐上一号线了。路上被问及很久前的潭柘寺,于是我简明扼要的讲述了我和初夏的那场浩浩荡荡:大雪、拼黑车、初夏不带电池、搭讪、拦私家车以及装学生装穷的种种。我说:“老姜你还记得咱们那会儿去话剧,一群人傻X似在地铁上嚣张不?坐了一排座,垫着脚后跟照鞋子。”“记得,还记得你和吴扭打。”“你看,只剩咱俩了,出国的、去外地的、断了联系的,咱四个一会儿也照张吧。”……不过后来没照,爽和遥都比较内向,我们也不似当年那么疯。
从苹果园倒公车时费了点力气,一个大妈往上冲时不满一小伙子插队,一边“什么素质什么素质”,一边直接伸手拽下猛了劲儿地往一边儿推。于是我就踟蹰了,于是就掉队了。其实,也只有老姜挤上去,冲在最后一排占了四个座,我吭哧吭哧上去后,看到老姜挥手就往前蹭,前面一大婶儿喊:后面儿有座儿没?我跟在后面:“没了。”
受惠于一早上和睫毛的大战,眼镜瞪得太久涩得发困,我一路睡到了戒台寺,路上听老姜和爽讨论吃饭的种种,老姜说要不回来吃烤鸭,一直安静地爽干脆利索:好!于是我被自己笑醒了。
一下车就醒了,空气清晰得往心口钻,只是天色略有点阴沉,柏油马路一直伸进山上,坐落在山头的一些小寺庙很是超凡脱俗。我说:”做个古代的山人其实不错。“爽还是要遥接过话头:说”洞房“的典故就起自古代,大致是一对珠联璧合的夫妇凿出一个洞长居于山中。与祖爷爷奶奶们相比,几千年后的我们都是感情废物。到了寺门口,竟然要45的票,遥说忘带了“学生证”,我说我的毕业了,MD,假证都毕业了。
寺院不大,初夏,真的和潭柘寺特别像,我都能记起来咱们在旁边的小卖部就着大雪吃牛角面包和香肠,我清楚的记得你说:你可以啊,还是可以和你出来玩的。说完两人嘿嘿的笑。
我和爽拍照时被老姜和遥甩了,然后两个路痴就觉定反甩他二人,就挑着完全没人走的路闷头走,间或互相拍照。爽翻出手机里下的”百张拍照姿势“,我们就自己乐乐。后来和被我们甩掉得二人巧遇后,转头下山,不觉都到了下午,天蓝得要渗出颜料来,我一路都搀着爽或者遥,这种感觉特别好,特别闺蜜,然后走啊走,走到山下看着茫茫等车的人,就一不小心打着辆车,我埋在爽的肩上,又一路睡回北京。
……
晚上,我们去看了《江湖学院》,秉承了麻花一贯的风格,却没有第一次看麻花那么开心了,喜剧给人的愉悦总是欠一点火候,能拉扯你的神经笑,却笑不动心,那些逾久弥香的震撼和美丽,变得越来越难碰触。然后,我们的遥竟然睡着了,这个流连在罗马斗兽场、徜徉在雨后巴黎的女孩子,我总觉得她不会留在北京,这个城市或是柴米油盐、或是冷峻凛冽,都不是一个心灵寄居的处所,太冷、太真实。用遥的话说:幸福指数太低。然后,回来的路上一直想,我会在这里多久呢?
……
睡前,看步步惊心的最后几章,哭得险些背过气去,想起来以前的好友曾数落自己眼泪多得不值钱。可是哭过之后分外舒畅,好像所有的感情都宣泄后,落得痛快安宁,熟睡一场。
完。
很久不写东西竟然花了老娘1个小时!气死我了!决定去哭一章步步排排毒,好生晚安。。。。。。
恩,好生晚安。
2011-10-16 2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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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做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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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专题:《我们生活的世界_By不做人妻》
(我们是“大雪”和“初夏“,希望结识同为人妻但又不甘为人妻的你,在归属与自由,幸福与牵绊中,超凡脱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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